,言语间对武三思充满不屑。

&ep;&ep;“昌宗,切不可轻看那武三思,圣意不可揣度,谁都不知陛下到底怎么想,保不准陛下倒是心意一动,又有了立嗣想法,倒是可就有些麻烦了。”张易之瞪了一眼这个脾气暴躁的弟弟,缓缓说道,实则内心之中所想与张昌宗并无不同,只是天性阴沉,不露于面罢了。

&ep;&ep;“啊,哥,那要不咱们趁现在这个机会,在陛下面前-”张昌宗面露阴狠。

&ep;&ep;“不,不必,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这个,咱们与他武三思还有共同的敌人,须先除去才是,这些宋先生已经安排好,相信不日便会有第一条好消息传来。”

&ep;&ep;“那姓宋的有那本事,依我看他-”张昌宗有些不快,这自家哥哥口中之人似乎与他有什么过节。

&ep;&ep;“昌宗,此时休得再提,此人现在还用得到,待事成之后将其交于你处置便是。”张易之严肃说道,张昌宗没在说下去。

&ep;&ep;“你们几人,回去之后去‘兴厅’自领一种法子吧,你们的家人我会吩咐下去好生对待。”张易之冷冷看着前方,一语定周边扛旗数人之生死,只为保守方才兄弟二人随意谈论之事,语气毫无波动。这数人脸色瞬间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滑落,却无一人敢求饶,甚至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更无人敢松开手中旗子……

&ep;&ep;静谧的猎场中,只有张昌宗血腥残忍的大笑声在林间回荡,引得栖鸟离树争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