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分配到哪,都能干出一番事业的。”

&ep;&ep;“是,我走了。”

&ep;&ep;“嗯。”

&ep;&ep;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对古鸿志,我没有太多的埋怨。

&ep;&ep;他也是逼不得已,重压之下,他必须把东北虎的番号撑起来,用最短时间,挽回声誉。

&ep;&ep;而我在东北虎的话,所有带队主官都会向我兴师问罪,军心不定,这大练兵能有效果吗?

&ep;&ep;如果大练兵没有效果,可不仅仅是失去战备资格那么简单,很有可能连番号都保不住。

&ep;&ep;做为1号首长,古鸿志必须根除所有干扰因素,尤其是罪魁祸首的我。

&ep;&ep;出了机关大楼,我的心情没有想象中那么阴霾,虽然有些沉重,但仿佛也如释重负。

&ep;&ep;就好像悬在悬崖上的人,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掉下去,于是,当真掉下去的时候,反而少了那份提心吊胆,看淡了生死。

&ep;&ep;我回到勤务班收拾好背囊,不理睬陈建催我干活的命令,拿着早已写好的退伍申请书,去机关找政委。

&ep;&ep;成浪涛本来就看不上我,自然和我没什么话聊,异常的痛快,当即签字盖章,还让文书带我走接下来的手续。

&ep;&ep;看来是商量好的了,连程序都化繁为简了。

&ep;&ep;一下午,就把所有材料都搞定了。

&ep;&ep;因为我刚晋升的上尉,军龄没到,属于提前退伍,我需要带着这些材料去军区审批,这是必要程序,没办法省略掉的。

&ep;&ep;这种情况,想要分配到工作是很难的,毕竟是提前退伍。

&ep;&ep;但我的理由比较充分(伤病),加上古鸿志有话,相信有好工作等着我。

&ep;&ep;不过,我不需要分配工作,想拿着退伍费回家。卖掉父母的老房子,应该能换一个大房子,然后我出国,找机会复仇。

&ep;&ep;就算复仇这条路行不通,那我也不会在什么事业单位上班,还不如继续攻读我的学业,我好歹也是重点本科的毕业生,虽然荒废许久,但相信努努力,考个研究生还是没问题的。

&ep;&ep;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p;&ep;既然确定要离开,那么多留一分钟都是多余的,我当晚就决定,第二天出发去沈阳。

&ep;&ep;手机查了一下,意识到快国庆节了,买不到票!

&ep;&ep;我没打算和战友们告别,因为那必定是伤感的,我讨厌伤感。

&ep;&ep;我就这么走了,战友们一定会不解和疑惑,那么解释权就留给首长吧,我懒得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ep;&ep;但有一个人,我是不能不告而别的。

&ep;&ep;这个人,自然就是殷诗晴。

&ep;&ep;我和她的关系很微妙,尤其是她和李乘风分手之后。

&ep;&ep;我所说的微妙,和暧昧无关,而是我发现我们的关系远了不少。

&ep;&ep;或许是我离开了作战部队?又或许是我自暴自弃的态度让她失望?总之,自从她劝我加入巡视组时的争执之后,我们就很少有话聊了。

&ep;&ep;之前巡视东北虎的时候,我也几次在机关和她碰面,但她的态度都非常的冷淡,像是在生我气一样,搞得我莫名其妙的。

&ep;&ep;在巡视组工作的两个月里,我几乎和她没有联系,发了两次微信,也都是冷淡回应。

&ep;&ep;她这样的态度持续这么长时间,搞得我也挺不爽的。

&ep;&ep;本来嘛,李乘风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很显然她不怪我当初的乱点鸳鸯谱。但现在这个态度又是为何?

&ep;&ep;在后勤单位待了这么长时间,我的确有些自暴自弃,但我一直认为,殷诗晴是最了解我的人,为什么不能体谅呢?最起码她很清楚,我在后方待的每一秒都是煎熬的。

&ep;&ep;她可以激励我、教育我,不管用什么方式,我都愿意接受。

&ep;&ep;因为她是我的教官,是我亦师亦友、最为亲近的人,不管有多过激我都不会生气,但我希望她能尊重我的选择,至少能体谅我的选择背后,是怎样的辛酸。

&ep;&ep;她该理解我的……

&ep;&ep;如今还是没能逃过最坏的结果,算是我咎由自取,但也是我无法挽回的。

&ep;&ep;我本以做好继续雪藏的准备,奈何造化弄人,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ep;&ep;常服没换、晚饭没吃,黄昏时分我去了医务所,路上看到我的战士们窃窃私语,估计不会有什么好话,若不是我顶着上尉军衔,都有可能上来揍我。

&ep;&ep;殷诗晴正在给病人挂点滴,见我来了之后,便招呼来孙雨诺,跟我出了医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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