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胤祥是个半大小子,还不懂人事。

&ep;&ep;他不知自己四哥四嫂在斗篷里的下半身是光溜溜的。

&ep;&ep;甚至他突然出现,吓得柔佳淫水淅淅沥沥地又多喷了几股,混着胤禛射出的浊白,糊了一屁股。

&ep;&ep;胤禛阴沉着脸,把柔佳整个人按进怀里,声音冷怒:“老十三,你怎么在这里?”

&ep;&ep;一下就把胤祥震住了,因为四哥对他一向耐心,严厉之外,不失兄长的慈和。

&ep;&ep;他不敢继续上前,讷讷回答道:“我今儿从宫里出来,皇阿玛说四哥给岳丈做寿,会星夜赶回丰台大营,我请了旨意与四哥同行。”

&ep;&ep;“胡闹!”胤禛皱眉,汛期将近,年幼的阿哥跑去大堤岂是儿戏?!

&ep;&ep;除去胤祥的安危之外,自己和河务长官还要分神照顾他,简直就是添乱。

&ep;&ep;柔佳从斗篷里伸出头来,眼下她和胤禛衣衫不整,胤禛还要光着下半身在马上教训弟弟,也不知他是怎么摆出兄长的派头的,反正她是一刻都忍不下去了。

&ep;&ep;“老十三,进府里说话。”柔佳眼角红红的,仿佛才哭过,声音也沙哑,“这更深露重的,就算要上路也先喝杯茶水。”

&ep;&ep;胤祥赶忙顺着台阶下来:“全听四嫂的。”

&ep;&ep;胤禛咬咬牙:“你先进府里去,不准回头。”

&ep;&ep;纵是满肚子疑问,胤祥也不敢问,垂头丧气地下马进门。

&ep;&ep;见无人了,胤禛才低头往斗篷里看,柔佳下身一片狼藉,水光淋漓一片,馒头屄微肿着敞开一条嫣红的细缝,胤禛吞吞口水,只能闭闭眼,把心头的火硬生生按灭了。这才掏出随身的汗巾,给柔佳勉强擦擦下身,提上裤子,好生送进了正堂。

&ep;&ep;傻大个胤祥看着四嫂躺靠在椅子里,全无平日那端庄贤惠样,自以为做了趟和事佬:“四哥,你这一去就是半年,偌大一个贝勒府全靠四嫂支撑,又要侍奉德妃娘娘,又要抚育子嗣,你怎么还惹四嫂伤心……”

&ep;&ep;四哥,也忒严厉了。

&ep;&ep;最后一句他不敢说。

&ep;&ep;胤禛瞪他,却不好解释。

&ep;&ep;坐在胤祥膝盖上的弘晖,正在玩小布球,这是他十三叔给他带的新玩具,听了胤祥的话,弘晖反驳道:“十三叔,马嬷嬷说的,阿玛这不是欺负额娘,是心疼额娘,在给我生弟弟妹妹呢!”

&ep;&ep;胤禛扶额。

&ep;&ep;胤祥只恨今天自己不该来。

&ep;&ep;柔佳倒是坦然,上前来牵过弘晖的手,不再理睬兄弟俩:“时候不早了,我带弘晖去歇息了,你们也不要耽搁太久,夜路难走。”

&ep;&ep;说完,母子俩就进去内室了。

&ep;&ep;看着一切如常,但是胤祥心里说不出的奇怪。

&ep;&ep;他幼年丧母,看待四哥四嫂就像严父慈母。

&ep;&ep;四嫂好像没变,又好像变了,嘘寒问暖的话依然对他说,却好像没走心,他隐约觉得四嫂似乎并不想看见他。

&ep;&ep;胤祥把疑问吞回肚子里。

&ep;&ep;对于这个弟弟的心思,胤禛如何不知,他拍拍胤祥的肩膀:“你四嫂今日累着了,咱们即刻启程吧。”

&ep;&ep;农历八月末,汛期安然渡过,永定河的防汛工程经受住了考验,老十三也展现了过人的才能,非但没有添乱,反而学着他四哥身先士卒,且提出的意见颇有见地,河务长官上表时对胤祥很是一番夸赞。

&ep;&ep;只是胤祥知道四哥并不高兴。

&ep;&ep;几个月的时间,除了弘晖的功课,四嫂只写了一封信。

&ep;&ep;那信没有任何关于她自己的只言片语,只祝贺四哥说李氏又为贝勒府添了小阿哥。

&ep;&ep;转眼翻过年,小阿哥弘昀都快半岁了,四阿哥再没去过李氏屋里,更不要提宋氏了。李氏知道大势已去,求到胤禛跟前说是自己身子始终不爽利,想把弘昀放到福晋跟前养着,胤禛没同意,还斥责李氏,让她少给福晋添乱。

&ep;&ep;李氏却铁了心一样,又去求柔佳。

&ep;&ep;柔佳知道弘昀早夭,只能活到十岁,但如果她能改变弘晖的命运,那是不是也能改变弘昀的命运?

&ep;&ep;日后弘时出事了,李氏也能有个盼头,等做了太妃,求个旨意,出宫去儿子府里养老,也算有个指望。

&ep;&ep;她这个孓然一身的皇后,连个去处都没有。

&ep;&ep;柔佳推己及人,十分能体谅李氏。

&ep;&ep;便把弘昀挪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ep;&ep;胤禛知道后,心里十分不乐意。

&ep;&ep;他想独占柔佳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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