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番外1&ep;二世

&ep;&ep;“福晋今日在院里做了什么?”

&ep;&ep;探子每日都这个时辰给主子回报,其实每日里福晋也都过得差不多的日子。

&ep;&ep;深宅内院的女人还能做什么呢?

&ep;&ep;“今日福晋给大阿哥做了两双棉袜,又让马嬷嬷给大阿哥纳了新的鞋底,过午大阿哥下学,福晋便一直陪着,除了习字念书,便是蹴鞠。”

&ep;&ep;“院里的下人呢?”

&ep;&ep;之所以选他探听内宅动静,便是此人有独到的傍身功夫。

&ep;&ep;探子惟妙惟肖地学起马嬷嬷说话:“贝勒爷小半年都不来正院,这可如何是好?”

&ep;&ep;之后的话题便是担心子嗣。

&ep;&ep;自始至终柔佳没有发言,都是马嬷嬷在絮絮叨叨。

&ep;&ep;倒是末了,探子学着郁金叹了一句:“嬷嬷,我管得了房中事,却管不了心中事啊。”

&ep;&ep;此后,书房里便是一片寂静。

&ep;&ep;探子额上泌出冷汗,他过府伺候不过月余,不知这四贝勒是从哪里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重金延揽而来。只是这年轻主子看着不过二十来岁,行事却十分有成算,心思深不可测。

&ep;&ep;胤禛让他盯紧正院,挥手让人下去。

&ep;&ep;书房里烛影明灭,唯独缺了红袖添香。

&ep;&ep;时光实在可贵,不在未来,只争朝夕。

&ep;&ep;他已经给了诚意,也给了柔佳太久的时间了。

&ep;&ep;守夜的丫头见贝勒爷冒着鹅毛大雪深夜前来,惊得不敢说话,赶紧给主子卸了大氅,掸去雪花,沉默着送贝勒爷掀帘进了屋里。

&ep;&ep;屋里昏沉沉一片,鼻尖却能闻到暖融的甜梨香,这段时间柔佳想到和雍正同处一府,便觉得睡不好,因此习惯在睡前喝一盅雪花梨酿。她以为自己逃开了,却还是逃不开,如果这是弘晖得以幸存的代价,那么她重新面对另一个曾经做过皇帝的胤禛,是早晚的事情。

&ep;&ep;他不会放开自己的。

&ep;&ep;胤禛已经用行动说明了。

&ep;&ep;一双微凉的大手滑进柔佳宽松的亵衣里,他偷潜进去有多轻柔,掐揉起来就有多急切。

&ep;&ep;他实在渴了太久了,那一辈子他从未满足过,虽有这辈子之前的记忆,可那人是他,却也不是他,胤禛觉得自己从未真正得到过。

&ep;&ep;娇嫩的尖尖被掐住,柔佳嘤咛着睁开朦胧双眼。

&ep;&ep;她以为自己还在那几年里,习惯了年轻的胤禛急躁又生涩的索取。

&ep;&ep;便半真半假地环上对方的颈项,抱怨道:“你下衙又这样晚,扰人清梦呢!”

&ep;&ep;这个“你”是谁,胤禛一下就明白了。

&ep;&ep;心里又痛又酸,计较吧实在可笑,轻轻放过吧,又嫉妒自己不如那人被柔佳放在心上。

&ep;&ep;他撕了柔佳亵裤,腾身而上,百般施展开来。

&ep;&ep;经年的皇帝,坐拥六宫,晚年又沉迷方术炼丹,信过房中术,他若愿意讨好一个女人,这女人便像被蛛网笼住的飞蝶,绝无逃生的可能。

&ep;&ep;年轻的胤禛从未探索过的,柔佳自己也未曾知晓的密地,被这男人残忍碾弄。

&ep;&ep;赤条条的福晋,在冬夜里的暖屋,敞着洁润莹白的身子,哆哆嗦嗦丢出了几回情液,却仍不被放过,最后抽抽噎噎尿在被褥上。

&ep;&ep;便是这样,男人也还是存着精没射。

&ep;&ep;柔佳无法,只得捧着乳,无限乖顺地给他用奶揉出来。

&ep;&ep;正院的下人都有眼色,趁着主子梳洗的功夫,把床铺都收拾好了。

&ep;&ep;胤禛闭着眼,心知怀里的柔佳也还没睡。

&ep;&ep;他埋在柔佳肩窝里问:“我好?还是他好?”

&ep;&ep;他是谁,不言而喻。

&ep;&ep;柔佳不语,她确实怀念年轻胤禛的诚挚热烈,横冲直撞;但今夜的魂飞九重天,丢开礼义廉耻,让曾经皇帝伺候自己的快感,她不能说自己不喜欢。

&ep;&ep;帐内沉默,只有柔佳因为回味起方才的交缠,微微颤栗的细小动静。

&ep;&ep;胤禛一口咬在柔佳的锁骨上,负气道:“乌拉那拉氏,你这个贪心的女人!”

&ep;&ep;……

&ep;&ep;康熙五十七年暑末,众皇子与家眷随侍康熙帝从承德避暑山庄返回京城。

&ep;&ep;时年二十二岁的弘晖,也就是后来被追封的端肃太子,将马车让给了鹤膝风发作的十三叔和比亲弟弟还亲的过继弟弟弘历。他和自己的母亲四福晋打马赶路,路遇山石塌陷,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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