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是,没有得到他的回音。

&ep;&ep;……

&ep;&ep;时间到了周五。

&ep;&ep;白星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ep;&ep;梁雨桐自从和洛士安吃完饭,就请了一周的假,令她无从得知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ep;&ep;而林蕴初在周三的时候,终于给白星尔回了一个消息,约她周五晚上在景沁园见面,有事情要谈。

&ep;&ep;白星尔说不出看见短信那一刻的心理感受,她很怕,却也是于事无补,只能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ep;&ep;一下课,白星尔就火速收拾好自己的仪容,然后乘上公交车,前往景沁园。

&ep;&ep;她照旧提前一站下了车,去菜市场买了很多新鲜又实惠的蔬菜和水果,然后怀着忐忑不已的心情去了。

&ep;&ep;驾轻就熟的打开房门,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落日的余晖映出残破的倒影。

&ep;&ep;白星尔把袋子放在脚下,想要去伸手开灯,却听:“别开灯。”

&ep;&ep;她的手在空中停顿,慢慢放了下来,然后朝着窗前那高大的身影缓步走去。

&ep;&ep;林蕴初依旧看着窗外,没有回头,冷冷开口道:“那天,你昏迷的几个小时,是被林劲业的人带走了。”

&ep;&ep;白星尔身子一颤,似乎像是全都懂了。

&ep;&ep;她艰难的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发声,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询问,就那么定在了原地。

&ep;&ep;“事情没有想你的那么糟糕。”林蕴初继续道,“他没有得逞。因为梁雨桐救了你,林蔚琛搬来的救兵也及时赶到了。”

&ep;&ep;“那……”

&ep;&ep;“就差一点点。”林蕴初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是一点点而已,你的清白就会毁在林劲业的手上。”

&ep;&ep;他转过身来,巨大的阴影将他笼罩,以至于让白星尔产生了一种错觉。

&ep;&ep;那便是,他生于黑暗,也活于黑暗。

&ep;&ep;“让我明白告诉你。”他向她走来,“你和我在一起,将会遇到的事情远不止如此。林劲业不过是小儿科,你更有可能会丧命,甚至是失去一辈子的幸福。”

&ep;&ep;那日,林蕴初和林蔚琛也只这样面对面的站着,就在他的书房里。

&ep;&ep;他对林蕴初说,梁雨桐这辈子失去的,不是一个女人可以承受的,因为林尚荣剥夺了她成为母亲的权利,取走了她的子宫。

&ep;&ep;他又一次问林蕴初,是否想要白星尔成为第二个梁雨桐?

&ep;&ep;“你在考验我对你的爱吗?”白星尔问他,“想看看我会不会被吓跑?”

&ep;&ep;“这是陈述事实。”林蕴初回过神后,冷声道,“我从来不会和你开玩笑,也不会瞒着你。”

&ep;&ep;白星尔吸了下鼻子,问他:“这就是你这一周疏远冷淡我的原因吗?”

&ep;&ep;“我只是给我们彼此一个冷静思考的时间。”他说。

&ep;&ep;“那你知道你自以为的冷静给了我多大的伤害吗?”白星尔哭着问他,“才五天而已,我瘦了四斤。因为我根本就吃不下东西,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如果你觉得这就是你对我的保护,那你做的可真是很好。”

&ep;&ep;林蕴初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一下,他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却是忍住了。

&ep;&ep;“这是一个过程。”他保持理智的说,“只要时间久了,你就会被治愈。”

&ep;&ep;白星尔咬着唇,眼泪一直往下掉。

&ep;&ep;其实,自从白毅去世以后,她很少哭,因为不想让章芷蓉担心自己。

&ep;&ep;可对着林蕴初,她就会失去她引以为豪的所有,只能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做他的祭祀品,贡献出自己的心和灵魂。

&ep;&ep;“你在和我谈分手吗?”她问他。

&ep;&ep;林蕴初心下抽痛,沉声说:“是在终止不该继续的行为。”

&ep;&ep;“你混蛋!”白星尔扬手打了他一巴掌,“就是在这个房子里,你跟我说让我做你的女人!还跟我说做了决定就不要后悔!可现在呢?你因为个林劲业就和我分手!你这个骗子!大混蛋!你是个孬种!”

&ep;&ep;林蕴初笑笑,觉得这话真是有道理。

&ep;&ep;他蛰伏这么多年,一直就是个孬种。

&ep;&ep;是白星尔的出现,改变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令他的世界开始地动山摇,他无法说服自己放弃她!可眼前的事实,还有林蔚琛的话都像是恶毒的诅咒在向着白星尔迫近。

&ep;&ep;林蕴初只要稍有差池,害死的就是她。

&ep;&ep;“说话!”白星尔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你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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