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见林蕴初在这时候忽然到访,就想着还是不要打扰他们兄弟二人的好,便说自己去外面转转,稍后回来。

&ep;&ep;林蕴初待她走后,走到林蔚琛的身边,沉默的看着他。

&ep;&ep;童年的往事就跟放电影似的,在他脑海里快速的播放着,但是无数的画面最终交叠在一起,变成了林蔚琛笑着对他说:“你个臭小子!”

&ep;&ep;想起这五个字,林蕴初呵笑。

&ep;&ep;“我现在倒真想听你这么叫我。”他笑着说,“每次说完这话,你就会护着我,把我护在身后。”

&ep;&ep;林蔚琛和他几十年的兄弟,却从没听他说过这样的话,只可惜,他紧闭着双眼,做不了任何的回应。

&ep;&ep;林蕴初又看了看他,然后坐在椅子上,伸手摊开了林蔚琛的手掌心,便看到上面的伤口刚刚结疤。

&ep;&ep;他始终不愿意承认林家的人有“心”,也不愿意和林蔚琛真的有什么兄弟情。

&ep;&ep;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在林家感受到的唯一温暖,就是林蔚琛。

&ep;&ep;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实际是个最靠谱的兄长。

&ep;&ep;合上林蔚琛的手心,林蕴初用双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起拳头,恳求道:“哥,你醒醒。我已经没有她了,不能再没有你。”

&ep;&ep;说完,他闭上眼睛,将林蔚琛的手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

&ep;&ep;林蕴初几乎不曾表现出自己的软弱,这大概是在他得知自己身世之后开始的,他的心就变得又冷又硬。

&ep;&ep;可事实摆在眼前,他其实是个软弱的人,是个感情上的失败者。

&ep;&ep;他机关算尽,蛰伏多年,最终得到的结局却是把自己的哥哥害进医院,让心爱的女人独自远走高飞,而自己则要和不爱的女人不如婚姻的殿堂。

&ep;&ep;这是何等的讽刺,又是何等的绝望?

&ep;&ep;噔噔噔——

&ep;&ep;一阵敲门声传来,是护士照例要为林蔚琛进行实时检查。

&ep;&ep;梁雨桐跟着护士一起进来,就见林蕴初站起身,并且快速松开了林蔚琛的手。

&ep;&ep;“林四少爷好。”护士点头问候,“我要为三少爷检查,还请您站在这边。”

&ep;&ep;林蕴初点了下头,离开了床边,走到了距离梁雨桐不远的地方。

&ep;&ep;梁雨桐和他没什么话可交流,可看着他微微发红的双眼,她忍不住说:“星尔今晚应该会离开海安。你若还有时间,可以再见她一面。”

&ep;&ep;林蕴初没有回应,只说了句:“照顾好他。”

&ep;&ep;然后,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ep;&ep;梁雨桐拧眉,不由自主的望着林蕴初远去的背影,心中隐隐有种不详之感,就好像这一场诀别,预示着悲伤。

&ep;&ep;……

&ep;&ep;洛允辙不出半个小时回到了休息室。

&ep;&ep;白星尔已经等候多时,想说自己想前往酒店等候,结果就发现洛允辙的脸色不太好。

&ep;&ep;“怎么了?许长老骂你了吗?”她问。

&ep;&ep;洛允辙恍惚了一下,然后说:“没什么,已经都解释清楚了。我现在就带你回京悦府拿东西,然后把你送过去。”

&ep;&ep;白星尔不太相信他的话,又问了一次,可他还是不愿意回答。

&ep;&ep;两个人相顾无言了一会儿,白星尔只好转而先把自己和景昕约定好的事情,告诉了他。

&ep;&ep;洛允辙听后,立刻表示他这就叫人安排酒店,然后就带着白星尔离开了会场。

&ep;&ep;两个人离开不久后,时笑和何蕾也在会场的大门外道别。

&ep;&ep;何蕾表示很感谢时笑带她来见世面,希望以后还能跟她多多学习。时笑不以为意,直接上车离开。

&ep;&ep;待车子走远以后,雷东在何蕾身后小声询问:“小姐,真的没问题吗?他现在是何董事长最在意的人。”

&ep;&ep;“能有什么问题?那是我大伯。”何蕾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便是。”

&ep;&ep;雷东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

&ep;&ep;……

&ep;&ep;白星尔和洛允辙回了京悦府。

&ep;&ep;拿好早就收拾整齐的行李,洛允辙说酒店已经安排好,距离机场开车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

&ep;&ep;白星尔点头,拉着行李走去。

&ep;&ep;可在临上车前,她纠结再三,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一句话……

&ep;&ep;半个小时后,车子又停在了景沁园的门口。

&ep;&ep;白星尔一直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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