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以,时笑对孩子的死,也得负责!

&ep;&ep;“小尔,只要你想的,我都会为你做到。”林蕴初说。

&ep;&ep;“和时笑的这笔账,我必须算清楚。”白星尔坚定道,“不仅仅是为了孩子,也为了我和她这么多年的友谊。”

&ep;&ep;林蕴初见她如此,默默握住了她的手,给她最大的支撑与支持。

&ep;&ep;……

&ep;&ep;何家别墅,健身房。

&ep;&ep;时笑听到佣人的汇报,说是陈云思正在客厅里等候她,于是就从跑步机上下来。

&ep;&ep;一边向客厅走去,一边用毛巾擦着汗。

&ep;&ep;现在的时笑已经彻底适应了“何太太”的身份,也适应了在何家的生活,包括那个看起来总是那么温文尔雅的丈夫。

&ep;&ep;“妈,找我什么事情?”时笑接过佣人递来的水,坐在了沙发上。

&ep;&ep;陈云思因为时明安的死,受了不小的打击。

&ep;&ep;再加上,时伟执意不肯留在她的身边,非要去外地发展,这些事情都令她的心情一直未能得到改观。

&ep;&ep;所幸的是,她的女儿成为了她最大的依靠。

&ep;&ep;“笑笑,妈想和刘太太她们去英国玩几天,你手头有富裕的钱吗?”陈云思问。

&ep;&ep;时笑就料到她过来是为了钱,所以直接让佣人拿来了支票,利落的写了数字,并且说:“让司机带你去银行兑现。”

&ep;&ep;陈云思笑的很开心,把支票接过去放进了皮夹里。

&ep;&ep;皮夹里的那张一家四口的照片映入她的眼帘,令她心里泛起了阵阵酸痛。

&ep;&ep;“笑笑,妈看见报纸了。”陈云思忽然说,“白星尔那个贱人回来了,是不是?她躲了一年,你可不能再放过她!必须让何延成为你爸报仇!”

&ep;&ep;一提这个,时笑就想起来上次在剧院的事情。

&ep;&ep;和何延成结婚这么久,那次还是他对自己头一次发脾气,并且在事后也警告自己不要招惹白星尔。

&ep;&ep;难道就因为林蕴初?一个不受待见的四少爷,现在还是个鳏夫。

&ep;&ep;“笑笑,你怎么不说话呢?”陈云思站了起来,“你该不会还是怀疑当年的事情都是妈的错,而白星尔是无辜的吧?”

&ep;&ep;时笑见她每次提及这个问题都会大喊大叫的喊冤,不免觉得有些反感。

&ep;&ep;“你是我妈,我不相信你,相信谁?”时笑不耐烦的说,“爸的仇,我也一定会报。你已经拿了钱,快去准备旅游的事情吧。”

&ep;&ep;陈云思听出了她的驱赶之意,顿时不悦,马上又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死的人是你爸,不是街边的阿猫阿狗!”

&ep;&ep;“我知道!”时笑喊道,“可是事情也不是说办就办的啊!我又不是上帝。”

&ep;&ep;“所以,我才说让你赶紧给何延成生个孩子,把位置坐稳了。”陈云思又把话题扯到了这上面来,“她的女儿和你一边大,将来就是要和你争家产的!可如果你生了个儿子,那就是母凭子贵。到时候,你……”

&ep;&ep;“够了!够了”时笑被她这样的话逼得快要烦死,“你走不走?不走把钱留下!”

&ep;&ep;陈云思气急,觉得她现在越来越没大没小,张口又想教训她几句。

&ep;&ep;这时候,何延成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他现在的得力干将——江尧。

&ep;&ep;陈云思很忌惮江尧。

&ep;&ep;当初,为了能够让他别纠缠时笑,陈云思揭了他的老底,还把那些尖酸刻薄又难听不堪的话说了一个遍……没想到,时隔一年,他成了何延成的左右手,地位直线上升。

&ep;&ep;“岳母大人,来探望笑笑?”何延成笑着说。

&ep;&ep;陈云思一改刚才的泼妇样子,也是有礼的回以微笑,说:“恰巧路过。这就走了。”

&ep;&ep;“既然来了,哪有走的道理?留下来,大家一起吃顿饭,江尧今天留下来吃饭啊。”

&ep;&ep;“谢谢董事长。”江尧恭敬道,并且有意无意的看了陈云思一眼。

&ep;&ep;陈云思莫名觉得后背发凉,马上又说:“我也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约了一位老朋友吃饭,实在不好推脱。今晚就不和大家一起吃饭了。”

&ep;&ep;何延成本还想挽留几句,可时笑也不想陈云思一脸谄媚的留下来吃饭,就插了几句嘴,让陈云思速速离开了。

&ep;&ep;而后,何延成接了一个紧急电话,去了书房处理工作,留下时笑和江尧留在客厅里。

&ep;&ep;时笑看了江尧一眼,然后默默无言的起身去了别墅里的花房,并且即刻遣散走了里面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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