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何延成皱了下眉头,却又马上变得和往日一般温和,说道:“这怎么可能?四少爷和洛堂主都是知礼节的人,怎么会不请自来,随便踏入别人家的内室?蔓蔓,许是你眼花了吧。”

&ep;&ep;“眼花?”何蔓笑着反问,“像四少爷和洛堂主这种出类拔萃的人尖儿,我能看错吗?我看啊,就让佣人去内室找找。统共不就那么几个房间吗?像是您的书房啊、卧室啊,一看便知。”

&ep;&ep;何延成越听这话,脸上的笑意越淡,似乎是认可了何蔓的“眼见为实”。

&ep;&ep;而白星尔的直觉一直在告诉她,林蕴初和洛允辙绝对不能被人找到,何家人的更不能翻查何家。

&ep;&ep;“何小姐,蕴初和阿洛是去办事了。”白星尔说,“他们临走前还特意和我打了招呼。我现在给蕴初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在哪里了,不就好了吗?”

&ep;&ep;“话虽是那么说,可白小姐亲眼看见他们去办事了吗?”何蔓问道,“依我之见,还是派人找找吧。这样的话,大家心里都舒坦些。”

&ep;&ep;白星尔无言以对,因为这里毕竟是何家,由何家人说了算。他们想搜查自己的家,难不成一个外人可以拦住吗?

&ep;&ep;“大家都站在餐厅门口是做什么?”忽然传来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僵局。

&ep;&ep;江尧款款而来,走到了何蔓的身边站定,亲昵的拥住了何蔓的肩膀。

&ep;&ep;何蔓瑟缩了一下,只不过动作甚微,没有任何人看到。

&ep;&ep;何延泽轻笑了一声,颇为不屑的说:“贵客未到,岂敢开席呢?自然是等人都到齐了,才能一起进入餐厅啊。”

&ep;&ep;江尧一听这话,挑了挑眉,看向白星尔,眼中的情绪意味不明。

&ep;&ep;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站在餐厅门外,谁都没有动弹,谁也没说话表态。彷佛如果林蕴初和洛允辙不出现的话,他们便就石化在这里。

&ep;&ep;可也就是这样诡异的氛围,让齐忠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ep;&ep;他说:“两个小辈受我的吩咐出去半点儿事情,怎么就成了擅闯何家?既然何家不相信我的话,这饭不吃也罢!”

&ep;&ep;齐忠“反咬”这一口,倒令何家人没了刚才的盛气凌人。

&ep;&ep;“齐参谋长,您这是哪里的话?”何延成马上过来挽留,“我不过是想等四少爷他们来了,一起开席罢了。怎么会不相信您的话呢?”

&ep;&ep;齐忠冷哼,显然是不吃这一套,想要甩手走人。

&ep;&ep;而这时,林蕴初居然出现了。

&ep;&ep;“忠叔,何董事长也是好意,您不要动气。”林蕴初波澜不惊的向着众人走来,“我来晚了,还请何董事长和何总见谅。”

&ep;&ep;白星尔见林蕴初终于出现,心头挂着的那把刀算是撤走了。

&ep;&ep;她小跑着奔到林蕴初的手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忍着眼泪说:“你去哪了?我好担心你。”

&ep;&ep;林蕴初笑笑,掐了掐白星尔的脸,温柔的解释道:“忠叔有个老战友来了。因为是私事,所以不便声张,就让我和洛堂主去接一下。”

&ep;&ep;白星尔点点头,觉得这个说辞算是无懈可击了。

&ep;&ep;她松口气,瞧瞧林蕴初的身边,又道:“那怎么不见阿洛?他人呢?”

&ep;&ep;林蕴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牵着白星尔的手,走到了众人的面前,一并回答:“洛家堂有些内部事宜急需洛堂主去处理,所以洛堂主半路就离开了。阿树,洛堂主让我转告你,你要代表洛家堂尽礼数,别让何董事长不满意。”

&ep;&ep;何延成和何延泽听了这话,半信半疑的相视一眼,似乎没有完全信服这话。

&ep;&ep;齐忠不动声色的瞧了他们一眼,也知道像何时兄弟这样的老狐狸是不好打发的。为今之计,只有是赶紧吃完这顿饭,然后离开何家,从长计议。

&ep;&ep;“如果还是不开席的话,那我们便告辞了。”齐忠欲擒故纵。

&ep;&ep;何延成一听,急忙命人开席,把齐忠引进了餐厅里。

&ep;&ep;白星尔挽住了林蕴初的手臂,小声对他说:“你真是把我吓死了。你是不是和阿洛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去了?”

&ep;&ep;林蕴初笑了笑,但是笑容有几分僵硬。

&ep;&ep;他没有回答白星尔的问题,只是转而又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向前走去。

&ep;&ep;白星尔皱了下眉头,低头间发现林蕴初后腰那里有些土灰。

&ep;&ep;她心有疑惑,却是没有声张,悄悄的帮他掸了去。

&ep;&ep;……

&ep;&ep;约莫四十分钟前,林蕴初和洛允辙眼看着就要离开地道,却发现门被人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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