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哼着小曲回来,路过我又顿住退了回去,打量了会儿,她眼睛瞪得滴溜儿圆,哎呀妈呀,帽儿哥你嘴怎的了?

&ep;&ep;我刚想说蚊子叮的,朱丘生又路过了,草生又惊呼,哎呀妈呀,大哥你嘴又怎的了?

&ep;&ep;我俩对视了一眼,他没说话,我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回答她,啊,我们嘴是辣的。

&ep;&ep;辣的?

&ep;&ep;对啊,我眼看着天,你大哥脑抽,中午做饭的时候把辣椒面儿当盐巴撒锅里去了,我们又都懒得再做,嘴就吃成这样了。

&ep;&ep;她好像还想问什么,朱丘生咳嗽一声说锅里饭好了,赶紧进屋吃饭。

&ep;&ep;晚上我洗完澡回屋,看到两个枕头被并排放在一块儿,都是蓝白格子的,清爽又暧昧,空气里都是干净的皂角味道。

&ep;&ep;我乖乖躺下,心想我在做梦吗?

&ep;&ep;嘴巴还火辣辣的,不像在做梦。

&ep;&ep;我狠狠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疼得呲牙咧嘴,我没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