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阿哥,好些了没有?”

&ep;&ep;在一家客栈内,七皇子倒了一碗水给吴良喝下,又给吴良舒了舒气。

&ep;&ep;吴良舒了一口气,“刚才我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了!”

&ep;&ep;刚才他们从臭豆腐摊子离开之后,七皇子背着吴良,迅速找到一家客栈,又是顺气又是喝水的,吴良这才好受一些。

&ep;&ep;“那人下手真狠!”七皇子愤愤地说道,“当年我在成都府,也没有这么嚣张!下次让我见到他的话,我非弄死他不可!”

&ep;&ep;“也不是他下手狠吧,他那一拳,要是打在别处的话,根本没有这么疼,关键是他打在点子上了,所以很疼,不过,我看那人的穿着打扮,应该不是一般的人,所以,咱还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吧,这里离那个臭豆腐摊没有多远,你刚才打了他一拳,他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要是他追上来的话,少不了一番扯皮。”

&ep;&ep;“阿哥,不如我们现在去找那个人吧!”七皇子说道,“我们在钱家庄的时候,钱不仁不是给了我们一封信吗?我们去找信上的那个人,等我们有了个落脚之地,在另行商议。”

&ep;&ep;吴良点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当初钱不仁说的,那家人住在哪里?”

&ep;&ep;“额……让我想想……”七皇子挠了挠脑袋,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好像是叫离云坊吧?”

&ep;&ep;“离云坊?”

&ep;&ep;怪不得,前些天在二郎山的时候,听到去冯天学说离云坊的时候,自己感觉那么熟悉,却是在钱家庄听钱不仁提起过!

&ep;&ep;但是,真的有这么巧吗?难道为难冯天学的那家人,就是钱不仁帮助过的那家人?吴良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因为时间节点衔接不上。

&ep;&ep;冯天学是在前几年的时候,在长沙府发生冲突而逃出来的,据他说,他是与长沙府一个大户人家发生的冲突,而钱不仁帮助的,是一个进长沙府赶考的学子,即便那个学子考中了,再说大一点,当了驸马,也不至于几年间就暴富吧?

&ep;&ep;再说了,离云坊也不止一家人,万一是两家人呢?

&ep;&ep;吴良定了定神,决定不再猜测,等到了离云坊,一切真相便会大白。

&ep;&ep;问了到离云坊的路,两人便朝着离云坊赶过去。

&ep;&ep;离云坊位于皇宫的右侧,中间隔了一个平康坊。

&ep;&ep;让吴良觉得奇怪的是,这里也有一个平康坊,那是不是也有一个青花坊?

&ep;&ep;来到离云坊,他们并没有走进坊子里去。

&ep;&ep;在长沙府,不,在古代,那些平民家里,是没有资格从坊子的围墙上开门的,只有那些大富大贵,或者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家,才能在将大门开向大街。

&ep;&ep;“钱不仁有说那家人叫什么名字吗?”

&ep;&ep;“好像姓熊吧?”七皇子挠了挠脑袋,“阿哥,你的记性怎么变差了?”

&ep;&ep;“有么?”吴良笑道,“只是最近事情比较多,不太记得清楚了。走,咱去问一问,哪一家人姓熊吧!”

&ep;&ep;绕着离云坊走了一圈,吴良发现,只有三家人把大门开在墙上。

&ep;&ep;其中两家大门紧紧地闭着,只有其中一家的大门是掩着的。

&ep;&ep;吴良决定,从那家开始询问。

&ep;&ep;他走上去轻轻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一个小门童就有一个小门童走出来,问道:“是什么人在这里敲门?”

&ep;&ep;吴良抱拳道:“敢问这里可是熊侍郎家?”

&ep;&ep;“没错!你们是何人?知道这是熊侍郎家,竟然还敢来扰乱?”

&ep;&ep;吴良与七皇子相视一眼,点点头,随即,吴良取出一封信,正是钱不仁写给熊侍郎的。

&ep;&ep;“这是故人写的一封信,请你转交给熊侍郎吧!这是万分火急的事,还请这位小兄弟莫要推辞。”

&ep;&ep;门童狐疑地接过信封,上下看了看,道:“我们大人没有什么故人呀?”

&ep;&ep;正在门童疑惑之际,忽然有一个声音说道:“是哪一个故人?拿来我看看!”

&ep;&ep;吴良一听这声音十分熟悉,心里咯噔一下,顿觉不好。

&ep;&ep;那声音不是别人的,就是刚才在臭豆腐摊子上,与他发生冲突的那个男子的。

&ep;&ep;门童见男子走过来,忙将信递给男子,恭敬地说道:“小将军,这两个人说是大人的故人,你看看,认识他们吗?”

&ep;&ep;男子一只手捂着脸颊,接过信封,翻了翻,他也觉得奇怪,自己从未听大哥说过,他有什么故人,现在怎么冒出这么个人来?

&ep;&ep;他这才注意到那两个人,细看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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