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蛇人的眼睛……有用那种力量吗?”对于苏雅所讲的内容,我没办法第一时间接受,她所说的“慧眼”似乎是洞察人心的能力。读心术我信,通过人的言行举止,一些细微的表情,洞察人心的方向。

&ep;&ep;但苏雅所说的洞察人心,则是靠一只眼睛,将一个人的想法完全看透,将一段信息完整的读取。

&ep;&ep;为何蛇人会有这那样的能力?

&ep;&ep;“很怀疑吗?一百年前的人,对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也未必想得到。常理可以用来判断很多事情,但常理未必全对。你见不到的东西,也未必不存在。”苏雅转身,回到椅子那边,但却没有坐下,“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接下来的事,你看着办吧。”

&ep;&ep;说完,她便要离开。

&ep;&ep;“哎,你等等。”

&ep;&ep;“怎么?”

&ep;&ep;“真的不能带她走?”我指了下唐婉。

&ep;&ep;苏雅摇头:“暂时不能,不过左司留着她也没什么用,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我们出发,她应该就会被放走。”

&ep;&ep;我点点头。

&ep;&ep;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相信苏雅所说的话。

&ep;&ep;可苏雅毕竟不是左司,也可以说是,左司这个人其实很谨慎,他没有放走唐婉,理由是钱军口中的于越,不是个平凡之辈,尤其是在某些情况下,到了他的领域,也就是墓葬、地宫之中。现在是我需要左司,左司也需要我,左司暂时不想让这种情况变成只有他需要我。

&ep;&ep;说白了,还是要拿唐婉威胁我。

&ep;&ep;“左司,这件事你是真的赌错了,我和她是认识,但我们的关系可能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也许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会果断的放弃她。”

&ep;&ep;次日,烂尾楼附近,左司准备押我上车。

&ep;&ep;他为我打开车门,嘴角挑了一下:“呵,于哥,这找死人的本事我或许不如你,但察言观色,你不如我。她能不能拿住你,你说了可不算。”

&ep;&ep;我想笑,他哪来的自信?

&ep;&ep;可有些事说起来也奇怪,昨天,我明明可以挂断电话不管唐婉,但最后,迟疑了五分钟,我还是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ep;&ep;所以我的笑,凝固在脸上半秒,就是这半秒,再一次没有逃过左司的眼睛。

&ep;&ep;他没说话,只是笑得更加阴险。

&ep;&ep;被左司控制着离开昆明,大概行车四天,我们来到了一处偏僻山区,下车的时候,已经有另一伙人在山路的尽头等候。那伙人中有一个熟脸,我见过,正是之前钱军给我的照片中的庄四海!

&ep;&ep;左司不高,接近一米七,这庄四海长得要比左司还稍微矮了一点,穿着一身灰色的袍子。这扮相,有点民国剧跑窜场的感觉。

&ep;&ep;他抚着下巴上的山羊胡,笑呵呵的来到我们面前,就像个普通的小老头,看上去人畜无害。庄四海那边大概十二三个人,但紧紧跟在他身边的只有一个,那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小伙,长发遮着左边半张脸,另一半脸很僵,没什么表情,直勾勾的看着庄四海所看的方向。

&ep;&ep;他穿着一件砍袖牛仔马甲,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背心,上臂的肌肉轮廓非常明显,皮肤也是报警风吹日晒的棕色。

&ep;&ep;我想这个人,应该扮演着庄四海贴身保镖的角色。

&ep;&ep;“司爷,来了。”庄四海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目光落到我身上:“这位,应该就是司爷之前提到的于越,于爷了吧?”

&ep;&ep;当庄四海的目光落到我身上的时候,那个紧随着他的面瘫也看向我,目光冷硬,似乎还带着点杀气。

&ep;&ep;左司也来打了个招呼,两边人虚情假意的一阵寒暄过后,便说起了寻找段氏龙脉的事情。我们顺着山路一路向上,来到这片山丘的一处高点,在这个位置向前看去,能看到远处一片辽阔的起伏。

&ep;&ep;“前面那段儿,刚才航拍的镜像我都看过了,正应了那句话‘横龙原是从侧落,逆转须磅礴’……司爷你看,前面这段山,原本横向龙脉气势不正,正是这段山的扭转之势,将横向龙脉回旋逆转,纳住了生气。这是一片大好的龙脉,按照之前资料的范围,这附近,再无比此地更为纳气之处。”

&ep;&ep;虽然我不是真正的盗墓贼,但多少读过些书,盗墓其实就是按照风水学,寻找阴宅的风水宝地。毕竟埋人吗,谁不希望自己的先祖躺在一块宝地,以助后辈振兴家业。

&ep;&ep;他们所说的段氏龙脉,虽然不是什么埋人的地方,但段家毕竟做过三百多年皇帝,段家龙脉自然是一块汇聚灵气的宝地。

&ep;&ep;只是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为何段正严最后要将那颗眼睛埋于段氏龙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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