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护着他把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啊!”江云珊冲了出来,在一旁嚷道:“明明是宁园守门的婆子太厉害,我们进不去院子,怎么就成了你的错?”

&ep;&ep;她斜睨了江承晔一眼,十分随意地行了下礼,说道:“还请伯父伯母给我们做主。没道理主子好好走路,却被几个下人给拦住的。”

&ep;&ep;来之前母亲已经说过了,伯母最是好面子。江承晔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情,伯母没道理会惯着他胡来。

&ep;&ep;江云珊说话又快又急,嗓音颇大还有些尖利。听出她的指责意味,秦氏微微皱了下眉,问询地看向江承晔:“晔儿?”

&ep;&ep;江承晔早已知道了那兄妹二人硬闯一事,虽说不太赞同江云昭当时的强硬做法,却也不喜江承珍他们的做派。如今听见母亲询问,江承晔自是有话要说,立刻就要站起身来。

&ep;&ep;谁料江云昭比他更快,当先开口说道:“是我怕有人进去打扰爹爹和娘亲休息,可是又不知怎么做才好。正巧看到那些婆子闲着无事,就派了过去守门。”

&ep;&ep;江承晔满腹的话就哽在了喉咙里,顿了顿,又咽了回去。

&ep;&ep;江云昭十分平静地望向马氏他们,静等着看他们如何开口斥责她。

&ep;&ep;八岁的女娃娃,担忧父母,却因人小力微不知怎么做才好,只能命人将院子守牢了。谁能讲她半句不是?

&ep;&ep;刚刚二夫人不是说了吗?她这个年龄还分不清是非对错。那么做上这么一件事也是理所当然的。

&ep;&ep;谁让她年纪小呢。

&ep;&ep;马氏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连氏压根不想反驳,屋内一时静默。

&ep;&ep;秦氏淡淡地瞥了江云昭一眼,端起茶盏啜了一小口,对江老夫人笑道:“母亲这茶不错,味道醇正。”

&ep;&ep;秦家书香门第,对茶亦是十分讲究。安园的好茶有大半都是秦家送过来的,如今泡着的这种就是其中之一。只是这茶十分珍贵,除了安园和宁园外,秦家并未给其他几处送去。

&ep;&ep;江林氏心中明了,便接了秦氏的话说道:“既然你喜欢,等会儿我差人给你送去些。”

&ep;&ep;江兴源尚未饮茶,并不知秦氏和江林氏不过是随口说着岔开话题,婉拒道:“多谢母亲。如今我们不适宜多饮茶,这些还是留给母亲用吧。”

&ep;&ep;江承晔和江云昭却是发现了,与秦氏一起似笑非笑地去看江兴源。

&ep;&ep;江兴源狐疑地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脸色微变。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妻子与母亲刚才那番话的用意,哂然一笑,试图弥补,说道:“那不如……母亲等下送过去些?”

&ep;&ep;江承晔和江云昭哪里见过父亲如此情形?当即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ep;&ep;江林氏和秦氏亦是微微笑了。

&ep;&ep;他们几人在这边言笑晏晏,其他的人就有些坐不住。

&ep;&ep;马氏最先寻了个借口离去,不多久,连氏也就离开。

&ep;&ep;刚走出安园转了个弯儿,连氏就被马氏拦在了路口。

&ep;&ep;屏退其他人后,马氏望着连氏,质问道:“刚才你怎不帮我说话?如果咱们再加把劲,那管家的事情还不顺理成章到我头上?我们想做什么不行!”

&ep;&ep;连氏想到刚才马氏说的那些就心中烦躁,再开口,语气便有些发冲,“刚才二嫂不是说我教的孩子太木讷么?我的性子就是这样,有什么说什么,自然教出来的孩子也是这般耿直。像二嫂这样说一套做一套,当着我的面赞我,背地里却瞧我不起,这种本事我是学不来的。”

&ep;&ep;语毕,竟是就这样冷着脸走了。

&ep;&ep;马氏朝她背后恨恨地甩了下帕子,又想着管家之事得尽快行事,不然晚了宁园那位可就好起来了。只得压住性子,不耐烦地唤来杨妈妈,吩咐道:“去我屋里把那套新得的头面给三夫人送去。”

&ep;&ep;杨妈妈看她脸色不善,小心翼翼问道:“到时候怎么说?”

&ep;&ep;“自然把好话说尽了就行。怎么还不快去!难道连什么是好话也不知道,还需要我在你面前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不成?”

&ep;&ep;秦氏和江兴源到底是大病初愈不能劳累,又坐了片刻和老夫人说了会儿话,就也离去。

&ep;&ep;路上江承晔和江兴源在旁边谈论之时,秦氏唤来江云昭,说道:“我看你这两日与以往有些不同。到底怎么回事?”

&ep;&ep;江云昭不知秦氏半昏迷时已经听到了袁大夫和太医们的话,有心想要让秦氏安心养病,便未提起毒物一事,只是说道:“母亲忘了河豚肉的事情了么?那会是谁指使的?”看秦氏面露不虞,她微微垂下头,说道:“反正肯定和祖母四婶没关系。”

&ep;&ep;秦氏不赞同地说道:“无凭无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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