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月长青身子一颤,整个人都不可控制的朝后退了几步,皇后的声音,还在继续,她说,“当时,他们本准备找个日子就成亲,却因为你父王的急招,他急急回宫。”

&ep;&ep;“之后,皇宫大变,为稳住局势,保住你父王最后的血脉,他娶了我,十几年来,一直陪伴在我们母子身边,而他自己真正的妻子和孩子,却沦落在外,一直不能相认。”

&ep;&ep;“你,你是说,叶非烟才是他的妻子,那,那他的孩子呢?又是谁。”

&ep;&ep;“你们已经见过了,是那个传闻中皇上的义女,商云浅,她才是真正的,月舒华的骨肉。”

&ep;&ep;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月长青久久不能平复。

&ep;&ep;他不想相信这一切,所以让人去做了调查,才知,很多事情果真如皇后所说。

&ep;&ep;才知,那个叫商云浅的女孩,才是月舒华的孩子。

&ep;&ep;而这么多年,月舒华为了离国皇室,为了给自己父亲报仇,为了自己的弟弟,竟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能见到,不能相认……

&ep;&ep;心中的仇恨,突然变成一场误会,月长青痛苦不已。

&ep;&ep;就在这时,身边的人送来消息,月舒华到了。

&ep;&ep;来人,是月长平,月长青的亲信。

&ep;&ep;月长平这个名字还是他亲自取的,虽然很俗气也十分的不好听,但月长平从未说过什么。

&ep;&ep;月长平是他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ep;&ep;月长平手中拿着的,是月舒华送来的书信和相关证据。

&ep;&ep;其中,还包括成王的认罪书。

&ep;&ep;当年的真相,终于被一点点剖开,可是他,却好像觉得整个人都完全垮掉一般。

&ep;&ep;是真相,但是也在赤裸裸的提醒着他,他过去十几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笑话。

&ep;&ep;他所有的坚持,都是错的。

&ep;&ep;恨了不该恨的人,信了不该信的人。

&ep;&ep;身侧的人,是陪伴他一路走来的。

&ep;&ep;说实话,这些消息,连他都觉得难以接受。

&ep;&ep;事到如今,他们其实更加愿意相信,月舒华,就是杀人凶手。

&ep;&ep;可事实却在告诉着他们,他们错了。

&ep;&ep;“殿下,别这样,最起码太子没死,一切,都不算最坏的。”

&ep;&ep;月长青坐在凳子上,久久不能言语。

&ep;&ep;许久之后,他看着身侧的人,露出一抹苦笑。

&ep;&ep;“这些年跟在我身边,辛苦你们了。”

&ep;&ep;众人齐齐摇头,“月影派的人本就是亡命徒,若不是殿下给与我们一个安身之所,我们早已死了几百次。殿下对我们的再造之恩,永生难忘。”

&ep;&ep;从创建月影派,到现在规模壮大到数万人,从无到有,殿下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他们这些最初的伙伴,全都看在眼里。

&ep;&ep;月长青,他过的真的是太苦了。

&ep;&ep;只是很可惜,老天爷似乎总是喜欢与他开玩笑。

&ep;&ep;不过他想,或许这样也好,没有了仇恨,殿下或许会难过一阵子,但等他重新走出来,一切,又是新的开始。

&ep;&ep;他还有亲人!

&ep;&ep;他的亲人也从未背叛过他。

&ep;&ep;他们还是一家人。

&ep;&ep;这般想着,月长平有些动容,他说,“殿下,做错了事情不要紧,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说一声,不管是杀人放火,还是劫富济贫改头换面,我们兄弟,都绝无怨言。”

&ep;&ep;月长青歪头,目光从身后十几人身上一一扫过,眼中情绪不断闪烁着。

&ep;&ep;“月舒华……可是在下边?”

&ep;&ep;“是的殿下,可要将他们带上山来?”

&ep;&ep;打,自然是打不起来了。

&ep;&ep;带上来休息一下倒是可以的。

&ep;&ep;而且月舒华早已说过,不会伤害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ep;&ep;当然,月舒华也并不是只身前来,他身边,还有那位叫商云浅的姑娘,以及,她的夫君,秦慕寒。

&ep;&ep;月长青摇头,“将皇后,月长安和初瑶送下去,另外,若是他们人手不够,就亲自护送他们回去。”

&ep;&ep;在几人讶异又释然的表情中,月长青再度说道,“成王盘踞皇城多年,余党必定还有许多,长平,你带上月影派的兄弟们,一起护送他们回宫。”

&ep;&ep;“殿下是打算?”

&ep;&ep;“皇宫经此大劫,损失惨重,御林军也死伤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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