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嗯?”

&ep;&ep;傅予宵眉头微皱,疑惑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ep;&ep;“难道是……”

&ep;&ep;傅予宵若有所思:“周霁皓有个双胞胎兄弟?”

&ep;&ep;季修竹闻言差点踩下刹车,看向傅予宵的眼神一言难尽:“你可真敢想啊。”

&ep;&ep;“可不是说当初周家嫡系只生下一对龙凤胎嘛!这种异卵三胞胎……”

&ep;&ep;“傅医生。”

&ep;&ep;季修竹缓缓在一个院子前停车:“到了。”

&ep;&ep;傅予宵回过神来:“到了啊!”

&ep;&ep;说罢便解下安全带,还不忘回头朝季修竹说了一声:“谢啦,季医生!”

&ep;&ep;季修竹轻应一声,看着傅予宵走进小院后,自己也缓缓启动车子往旁边的别墅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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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半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周时亦的戏份也进入尾声,这一场戏要取外景,段风华早早地就来把两人接到拍摄地。

&ep;&ep;按照原计划,冬至与琴师也顺利进入京城,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墨既白也在暗中推波助澜着,琅嬛中有叛徒,剧情终于走到了冬至牺牲的这一天。

&ep;&ep;漫天风雪使人渐渐迷失了方向,琴师搀扶着冬至,沿途的留下的血迹一会儿就被飞雪掩埋,很好地阻断了后方的追兵。

&ep;&ep;“撑下去!我们快到山风谷了!”

&ep;&ep;琴师擦了擦满脸的雪渣子,喘着粗气说道。

&ep;&ep;“嗯……”

&ep;&ep;冬至凭借着坚强的意志,勉强地睁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也覆上了一层霜,沉重极了。

&ep;&ep;他抬头看了看四周,眼前的冰天雪地白的令人绝望,忽然间,五脏六腑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ep;&ep;冬至脚步虚浮,再无体力支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紧接着便吐出一口献血。

&ep;&ep;“喂——”

&ep;&ep;琴师立即向前抱住他,眼中满是担忧。

&ep;&ep;“你怎么样了!”

&ep;&ep;“我……”

&ep;&ep;“快来人啊!他们在这里!”

&ep;&ep;忽然追上来了一个不知什么门派的江湖弟子,正大喊大叫着,琴师眼神一冷,从袖中甩出一枚暗器,那人未来得及呼喊,便径直倒了下去,瞳孔骤缩,死不瞑目。

&ep;&ep;“我们快走,他们要追上来了!”

&ep;&ep;琴师一把将冬至背起来,艰难地行走着。

&ep;&ep;两人从京城里逃出来时便已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尤其是冬至,为了保护琅嬛宗的人全身而退,以一敌百,身体早已到了强弓之末。

&ep;&ep;“琴师……”

&ep;&ep;冬至的气息微不可查,可还是被琴师听见了。

&ep;&ep;“别说话了,留点力气!”

&ep;&ep;冬至极力地睁开眼,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他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日了,可是琴师不该死。

&ep;&ep;从暗无天日的穷阴杀出来,站到了主子面前。他的命都是主子给的,可是世界里唯一的一抹光亮却是来自琴师。

&ep;&ep;初见时,琴师是来杀墨既白的刺客,他视他为眼中钉,再后来,两人一起去到京城,共同经历了太多事情了。

&ep;&ep;他的世界一片黑暗,是琴师强行闯进来,给他点亮一盏灯,他的生活一片苦涩,也是琴师给他一抹香甜。

&ep;&ep;冬至没有读过什么书,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境,现在的他们,如同亡命天涯的苦命鸳鸯吧。

&ep;&ep;两人正艰难地走着,后方突然窜出了一只羽箭,快要射中琴师的那一刻,被冬至牢牢握在手中。

&ep;&ep;“他们追上来了!”

&ep;&ep;琴师背着冬至加快了脚步的进程,可是越往前走,风雪越大,风刮在脸上,连将路看清也成为一种奢望。

&ep;&ep;冬至凝聚气力,让自己变得清醒起来,琅嬛的杀手自有一套在穷途末路时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功法,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可轻易使出。

&ep;&ep;“把我放下来。”

&ep;&ep;冬至声音沙哑。

&ep;&ep;琴师闻言怒骂一声:“你在说什么屁话!”

&ep;&ep;说罢便将冬至背得更加小心翼翼,还未来得向前在迈出一步,身后数百道箭矢袭击而来。

&ep;&ep;琴师胳膊上避无可避地被射中,他闷哼一声带着冬至躲到了前方的一块大石头前。

&ep;&ep;“那些人怎么这么快!”

&ep;&ep;琴师冷骂一声后,干净利落地拔出了箭矢,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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