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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一辆豪华的汽车不知道开了多久,绕了多少圈,终于在一座豪华的庄园停下,有人将车门拉开,请韩驷下车后,又有一个中山装打扮,两鬓斑白的人恭恭敬敬地将韩驷请进了庄园中。

&ep;&ep;“韩少爷,请。”

&ep;&ep;韩驷看了一眼,这人应该是管家之类的。

&ep;&ep;他领着韩驷走了许久,周家古宅是从几百年前就开始留存下来的,会成为了国家文物遗产,也是唯一一个作为文物遗产还准居住的宅子。

&ep;&ep;周家古宅里每一件东西都是古董,哪怕只是摆放在路旁的花盆,韩驷深受韩肃的影响,一眼就看出了那花盆起码是北宋时期的汝窑。

&ep;&ep;真是阔气,几十盆汝窑都可以拿来当花盆种着,走过弯弯绕绕的长廊,管家停下脚步,恭敬地说道:“韩少爷请,先生在里面等您。”

&ep;&ep;韩驷微微点头到了句谢,在转身时看到了整整齐齐排列走着的,穿着一模一样旗袍或者中山装的人,有的颜色不同,彰显了在这座古宅里的地位也不同。

&ep;&ep;这阵仗,像极了古装剧里等级森严的奴隶制度。

&ep;&ep;韩驷缓缓走进内室,焚香缭绕,穿过中间的空心长廊,走上了最高处的楼阁,韩驷终于见到了传闻中那所谓的周家主。

&ep;&ep;他背对着韩驷,一身笔挺的西装,雪白的银发被发胶梳理整齐,只是一个背影,让人感觉到他矜贵又威严的风范。

&ep;&ep;“周先生,您好,我叫韩驷,是时亦的……未婚夫。”

&ep;&ep;周霁皓身体微微一颤,随后缓缓转过身来。

&ep;&ep;韩驷瞳孔骤缩,震惊道:“是你?”

&ep;&ep;眼前的人,韩驷见过,在暑假时他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拍摄场地门外。

&ep;&ep;“坐吧。”

&ep;&ep;周霁皓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愧是从小培养的周家继承人,举手投足之间满是贵族公子的风范。

&ep;&ep;韩驷也在他对面缓缓坐下,他以后叱咤风云的周家家主会是一个凶神恶煞,威严至极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ep;&ep;不过想了想,时亦长得那么好看,他的父亲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吧。

&ep;&ep;仔细看了看,时亦与周霁皓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尤其是眉宇之间极为神似,只是周霁皓多了几分长居高位的气势,而时亦则是多了几分处事不惊的淡然。

&ep;&ep;“听姚姚说,你要见我。”

&ep;&ep;周霁皓忽然开口说道,摆弄起茶盏来。

&ep;&ep;韩驷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口中说的是周沐姚,他也确实是托了周沐姚的关系,才见到了周霁皓。

&ep;&ep;“是。”

&ep;&ep;韩驷没有被他的气势压倒,反而越是镇定自若。

&ep;&ep;“时亦前几天又犯病了。”

&ep;&ep;周霁皓手中的茶镊落下,与青色的茶盏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ep;&ep;第113章谁比谁可怜

&ep;&ep;他愣愣地抬起头,眼中几分失态,有些焦急地说道:“那……那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他还好吗?”

&ep;&ep;周霁皓的表情是肉眼可见的慌乱与担忧,怪不得这几天时亦没有给他回消息,他甚至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坏了没有收到,还叫周沐姚重新给他买了一部手机。

&ep;&ep;韩驷定定地说道:“他今天刚刚醒,已经没事了。”

&ep;&ep;听到时亦没事了,周霁皓终于松了一口气。

&ep;&ep;半晌,韩驷直直地看向他,开口说道:“时亦的心结,是您吗?”

&ep;&ep;周霁皓眼睛眨了眨,摇摇头:“我不知道。”

&ep;&ep;“什么意思?”

&ep;&ep;傅予宵说过时亦心底有一段无法触碰,却又不能忘记的回忆,这段回忆就像无法愈合的伤口,不去碰它就不会痛,可一旦触碰将是蚀骨腐心的痛。

&ep;&ep;“你来找我,想必对当年的事情应该了解不少吧。”

&ep;&ep;周霁皓缓缓说着,将目光放在远处的山峦。

&ep;&ep;“当年,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月慢死了,时亦也死了,骨灰被季家带回去了。”

&ep;&ep;他的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ep;&ep;“自从月慢死了,他好像也跟着死了。”

&ep;&ep;“他……是谁?”

&ep;&ep;周霁皓收回眼神。

&ep;&ep;“另一个周霁皓,你也可以和萱菱一样称呼他为a。”

&ep;&ep;韩驷了然,他想起季修竹说过,周家嫡子的遗传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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