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除了吃饭就是吃饭,这人是饭桶?

&ep;&ep;季修竹挑眉:“也可以换换其他的,翻译官的临时工资似乎是一小时500,德语好像是一小时5000,这专业难得难度系数很高,算你一小时5万吧,总共两个小时,你得付我——”

&ep;&ep;傅予宵立刻打住:“行行行!吃饭就吃饭!”

&ep;&ep;两人说话间,周沐姚也走过来了。

&ep;&ep;“这居然来的是德国人,知道你德语差,我给你写了笔记。”

&ep;&ep;傅予宵神气道:“不用!我自己写了!看!”

&ep;&ep;说罢还给她展示了自己的笔记,周沐姚看了一眼,竟然比她的还要详细。

&ep;&ep;“不错嘛,最近偷偷下功夫了?”

&ep;&ep;“我哪有那个时间啊!”

&ep;&ep;傅予宵说着,习惯性地伸出胳膊往季修竹肩膀上一揽道:“也不看看我带了谁!”

&ep;&ep;季修竹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没有说话。

&ep;&ep;“行了,时候不早了,我在这儿附近有个房子,去我那里做顿宵夜吧!”

&ep;&ep;周沐姚笑道。

&ep;&ep;傅予宵想也没想就应了下来:“行啊!正好你也好久没吃过我做的饭了,走走走!给你做糖醋排——”

&ep;&ep;他话没说完,季修竹已经大步离开,径直向他的车走去,傅予宵重心不稳差点摔地上。

&ep;&ep;“喂!季修竹!干嘛呢你!你不吃饭啊!”

&ep;&ep;季修竹没有理他。

&ep;&ep;傅予宵一头雾水,而周沐姚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

&ep;&ep;“行了,你俩还是早点回去吧,吃饭的事情下次再说。”

&ep;&ep;周沐姚说完还看了一眼坐在车上的季修竹,还拍了拍傅予宵的肩膀笑了笑,这整得他更加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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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一连几天下来,季修竹都没有给傅予宵一个好脸色,出门上班遇到,傅予宵刚想伸手跟他打个招呼,这季修竹就跟眼瞎了似的看不见,径直上车开车一套行云流水,半分眼神都没分给他。

&ep;&ep;傅予宵云里雾里,这人在发什么癫!自己又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ep;&ep;这又拽又讨打的模样,不打招呼也就算了,有几次在电梯里遇到,傅予宵都帮他摁住电梯门了,结果这人好像看到什么瘟神似的转身就走。

&ep;&ep;“什么人啊这是!”

&ep;&ep;傅予宵对着离开的车骂了一句。

&ep;&ep;“你们说他是不是有病!无缘无故生气也就算了!跟他打招呼还不理人!这目中无人的样子跟我头次见到他一模一样!”

&ep;&ep;傅予宵气冲冲地猛喝一口饮料。

&ep;&ep;“原来我还觉得他这人挺好的,没想到竟然这么无理取闹!请他吃饭还有错了!我不过就想把人情还回去!结果呢!这人简直给脸不要脸!”

&ep;&ep;紧接着又仰头猛灌了一口。

&ep;&ep;厉程南眼角微微抽搐,这人已经吐槽季修竹快两小时了,这饮料都快喝了两大箱了,还不消停!

&ep;&ep;“行了行了!你别喝了!这是饮料又不是酒,喝不醉人的!”

&ep;&ep;厉程南把他手里的饮料拿出来,早知道这样干脆直接给他一杯酒醉倒了得了!

&ep;&ep;“我觉着吧,他应该是生气了!”

&ep;&ep;他试着分析道。

&ep;&ep;傅予宵一脸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废话!我能不知道他生气吗!可问题是他为什么生气!凭什么生气!我直接莫名其妙!你就不能讲点儿有用的!”

&ep;&ep;季修竹那种人,性子本来就冷,平时还不苟言笑的,开不开心,生不生气都是那一种表情,平时很少有人能看出来。

&ep;&ep;但傅予宵是什么人啊!他的高级心理师资格证是白考的吗!

&ep;&ep;厉程南被他噎得讲不出来话,那感情这人到他这里来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还嫌弃自己说的没用?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ep;&ep;“哈喽!小厉总,好久不见了。”

&ep;&ep;周沐姚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厉程南眼睛一亮:“阿姚姐姐,你怎么来了!还有,能不能别喊我小厉总了!”

&ep;&ep;厉程南每次一听这称呼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ep;&ep;周沐姚笑了笑:“那不然呢。”

&ep;&ep;她目光环视了一周,看了看这家酒吧。

&ep;&ep;“不错嘛,你大哥说你经营了一家酒吧,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务正业的,没想到你还是挺有本事的,这氛围确实不错!”

&ep;&ep;“我哥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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