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公主,微臣只是太高兴了,因为我们兵部刚刚来了这位能人,所以才想着要请他过来喝点酒。”

&ep;&ep;林宣慌慌张张的解释,要不是几个人一早就知道他是怎样的品性,恐怕就被他这灵活的舌头给骗过去了。

&ep;&ep;“至于这些银子,根本就没有这回事,这不过就是我刚刚在清点库房的时候不小心带出来的而已,等会儿我回去就不会把它们放回去的。”

&ep;&ep;宁鹤听着他在这里大放厥词也不拆穿,等着林宣说完了之后才开口,“是吗?那么之前兵部的那些账为什么会差的这么奇怪?”

&ep;&ep;“而且在每次统计账目之前,为什么会有大批的战马离奇死亡,这难道就不是你从中作梗吗?”

&ep;&ep;战马死亡这件事情在军营里面也算得上是常见,毕竟那边的药材跟不上,若是在那边打仗时间久了,环境也会跟着受到影响,这些马匹受了伤之后,自然会出现大面积的死亡情况。

&ep;&ep;林宣之所以想出这个方法,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ep;&ep;行军打仗自然是离不开马匹的,一匹马在市场上所需要的价格并不是很多,只要在回去休整的这段时间之内好好培养,就可以用作行军打仗。

&ep;&ep;而林宣一开始浪费掉的银两,就可以用作这个借口,以战马死亡作为挡箭牌,成功的解释了为什么银两的开销会这么大。

&ep;&ep;宁成婴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她居然会了解这些,听他有理有据,条理清晰的说了这些,忽然觉得自己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妹妹已经长大了,足够独当一面。

&ep;&ep;秦羽炔也在旁边根据宁鹤的话有所思索,但他至此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做一个旁听者,听她继续审问。

&ep;&ep;“林宣,你倒是说说我说的这些是对还是不对?”

&ep;&ep;林宣被她喊了这一声名字,整个人就好像是丢了魂一样,自己所做的这些事情,宁鹤又是怎么发现的?

&ep;&ep;自己明明做的非常小心,而且军队里管理马匹的人也是自己的心腹,根本就不可能泄露出去的。

&ep;&ep;宁鹤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原因,也是因为吴垣之前送来的情报,吴垣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粮草库和兵器库好好地查看了一番,他发现在众多粮草的后面,有一袋子不易让人发觉的乌头草。

&ep;&ep;又看了历年往来的账目,发现了这个规律,将这件事情一并报告给了宁鹤,作为扳倒林宣的筹码。

&ep;&ep;“林宣,其实我也不太想处罚你,虽然说你坐在这个位置上没少贪图钱财,又搜刮了很多的民脂民膏。但是这么多年你确实也是功不可没,虽然小错不断,但是做终究没什么大错。”

&ep;&ep;“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将功折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ep;&ep;林宣听着自己的这些罪行,简直就是罄竹难书,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改过自新的机会,他只自然是不愿意放弃了。

&ep;&ep;秦羽炔将目光定在宁鹤的身上,他整个人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月亮一样,虽然不如太阳那么耀眼,但是也独有自己的一番光明,若是能拥有这样的女人,那可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ep;&ep;秦羽炔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宁鹤这巾帼不让须眉的样子非常的向往。

&ep;&ep;这应该是骨子里面的一种认可吧,总觉得宁鹤跟自己是一种人,不过也没必要着急,还是可以先看看的。

&ep;&ep;好东西等总是值得去等待的。

&ep;&ep;“请公主殿下开恩,然后我这一条狗命。”

&ep;&ep;“我要你做的事情非常的简单,只要你好好的守着兵部,好好的辅佐吴垣,之前的这些照还有你所犯下的罪行就一笔勾销,我就当做今天没有遇到过你。”

&ep;&ep;“可是如果你要是再敢做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一定会秉明父皇将你革职查办。”

&ep;&ep;林宣哪里还敢说其他的,立刻磕头谢恩,吴垣把林宣带来的这些财宝全部都收回去之后,才回了兵部。

&ep;&ep;“今天的这一出好戏确实是好看,既然戏演完了,那么微臣就告辞了。”秦羽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羽炔在这里的原因,没有像之前这么死缠烂打,从花楼里面出去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府邸。

&ep;&ep;宁鹤跟宁成婴一起骑着马走在回宫的路上,宁成婴看着自己的妹妹忍不住笑了一声,宁鹤在他的这种笑声中多少有点不自在,“从一开始皇兄就一直在看我,我倒是很好奇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ep;&ep;“没什么,只是觉得我家有妹初长成。现在已经可以帮忙处理朝中大事了。父皇跟母后看到你刚刚那样,应该会非常的开心了。”

&ep;&ep;宁鹤知道宁成婴是自己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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