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不出来,公主殿下刚刚这么嫌弃我。现在居然在关心我,这不是有你在这里陪着我吗?那我还孤单个什么劲呢?”

&ep;&ep;宁鹤听着他这番话,觉得自己的面颊烫得厉害,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真的不知道,秦家世代忠良,是怎么生出这么个没脸没皮的儿子的?

&ep;&ep;此处的黄鹤楼距离地面并非是很远,若是仔细一点的话,还能够看清楚来来往往的人到底有谁,宁鹤非常仔细地观察着下面。

&ep;&ep;她看到凌萧正在急切地寻找着自己,他的手里面拿了一个紫檀木雕的盒子,里面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要送给自己的绒花。

&ep;&ep;宁鹤在前几天就已经命人,根据自己的记忆做了一个差不多一样的盒子,他对着阿秋招了招手,只见她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秦羽炔对这些女儿家家的东西一向是非常的感兴趣,立刻夺了过来。

&ep;&ep;“公主的眼光就是不俗啊,你看这花开的多好看,这要是带到公主的头上,肯定会把周围的这些女人都给比下去,就算是再漂亮的花跟你相提并论也会逊色一番。”

&ep;&ep;宁鹤听着秦羽炔这番肺腑之言,只觉的无奈。

&ep;&ep;“我可是听说你父亲当年高中之时可是棒状元郎,你的母亲那也是一等一的才女,怎么到了你这里?反倒没有继承这二人的优良传统,反倒是生出你这么一个油腔滑调的登徒子来。”

&ep;&ep;秦羽炔对于宁鹤的这番评价也不恼怒,嘿嘿的笑了几声,“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大约是我父母长得极好,可是我这个人却没有继承他们的优点,那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ep;&ep;宁鹤不再跟秦羽炔搭话,专心致志的看着下面,王锦瑟在看到了凌萧立刻走了过去,却被他不耐烦的甩在了后面,宁鹤支着自己的下巴看到了这幅滑稽的场景,摇了摇头。

&ep;&ep;秦羽炔好像从她的神情当中明白了宁鹤到底在看什么。

&ep;&ep;“这宰相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要是我被王小姐这么追着,我肯定早就黏上去了,人家的父亲可是御林军呀,你想一想这是多么便利的条件,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我哪天想要谋朝篡位了,我肯定第一个收买的是御林军的总统。”

&ep;&ep;宁鹤看了他一眼,目光直接紧张了起来,说真的她在怀疑一件事情。

&ep;&ep;秦羽炔难不成也是重生的?还是说刚刚这番话只是他的无心之言,纯粹就是想要打趣打趣他。

&ep;&ep;“秦羽炔,我可告诉你,你最好不要乱说什么。我可是本朝的清河公主,要是我把这些话传到父皇的耳朵里,你们秦家恐怕就是要被灭九族了。”

&ep;&ep;秦羽炔却对这件事情不以为意,对着宁鹤随意的摆了摆手,“公主待我如此之好,哪里会做这种伤害朋友的事情,不过我刚刚的这番话确实是真的,跟王代确实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他可是掌握着整个皇城的命脉呢。”

&ep;&ep;宁鹤对着他轻轻地笑了一下,觉得这个人实在是不着调的过分了,就连自己家族的兴亡都不关他的事。看来自己刚刚的这番想法实在是太荒谬了,居然会把这厮想成跟自己一样,是重生过来的。

&ep;&ep;宁鹤觉着现在也差不多了,王锦瑟看着凌萧没有搭理都自己的意思,马上就要带着侍女回去了,宁鹤得赶紧把这根簪子送过去,要是晚了的话,恐怕自己就白等了。

&ep;&ep;秦羽炔看宁鹤站了起来,有些理所当然的问了一句,“你要去做什么?”

&ep;&ep;“去给别人送东西而已,你有一件事情说错了,这东西根本就不是戴在我头上的,是我要去送给别人的。”

&ep;&ep;“你这位公主倒是挺有意思的,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姑娘给姑娘送这些东西,这不都应该是公子区送的吗?更何况今天还是花朝节,有一些为了表达自己心意的公子,可都是会议准备簪子的。”

&ep;&ep;宁鹤想的就是,既然今天凌萧没有准备,那么自己帮他准备上好了。

&ep;&ep;反正他们两个人早晚也是要走到一起去的,早一步晚一步那又怎么样,不如自己帮帮凌萧。

&ep;&ep;“我看你这样,就知道肯定不是去给你朋友送,你如果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送过去,你觉得这样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吗?”

&ep;&ep;秦羽炔给宁鹤展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可是她总觉得他这种笑容里面带着一些不怀好意,并不是她给别人的一种感觉,而是她的本性里面所掺杂的。

&ep;&ep;“那我倒是想请教一下秦公子,你要如何去送呢?”

&ep;&ep;宁鹤对于这些东西确实是不怎么会,毕竟在上一世她都是被凌萧宠在手心里的,就算那些全部都是假象,可是自己也没有发觉。

&ep;&ep;“你可以找个人去送,最好不要找你自己身边的人,你去找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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