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黄鹤楼的地理位置显得非常的好,从二层往远处看就能看到连成一片的小溪流,山脉连接着山脉,正好是一副美景。

&ep;&ep;坐在这样的位置从上面往下看,正好可以把这些风景全部都收入眼底,要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来这里坐一坐,也不失为是一种放松的方式。

&ep;&ep;“秦羽炔,我发现你对于外面的这些东西,好像了解的非常清楚,那你到底有没有听说过周云然的风光事迹?”

&ep;&ep;宁鹤觉得他肯定知道,而且他知道的应该比所有人都多。

&ep;&ep;“周云然嘛,我当然知道了,他在南边的山区打仗,他对付的那些山贼们非常的猖狂,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的群人给制服住,后来又帮着皇上处理了那边乞丐暴乱的问题,所以就得到了皇上的嘉奖。”

&ep;&ep;毕竟是民以食为天,要是解决了吃饭这个问题,大部分的问题其实也就已经解决了。

&ep;&ep;“你跟德妃娘娘好像很熟悉吧?”秦羽炔非常诚恳的点了点头,“我们两个人确实是非常的熟悉,我经常去皇宫里面看看她,陪她说说话,毕竟她跟我们家的关系也还算得上不错,我母亲跟她算是义结金兰的姐妹。”

&ep;&ep;宁鹤从来没有想过这里面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一层关系,怪不得看着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这么的亲近。

&ep;&ep;“我听说后宫里面有一点点的不太安宁,我母亲特别让我去看看德妃娘娘才知道,原来她这段时间的身体并不是很好。”

&ep;&ep;“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吃药,只不过吃的药被人动了手脚,所以导致病情加重了,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你也不用太挂怀这件事情。”

&ep;&ep;秦羽炔其实已经知道宁鹤做了什么了,他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她做的这些事情他都是知道的,“清河公主,这件事情我非常的感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恐怕德妃娘娘就真的要出事了,朝堂上有很多的人看不惯的妃娘娘,现在他弟弟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危及到那些人在朝堂当中的地位的。”

&ep;&ep;所以才急于想要除掉德妃,拔去她在后宫的根。

&ep;&ep;等到后宫清理完了之后,再转移到前朝这边,随便给周云然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结合上德妃娘娘的死,说这是畏罪自杀就可以了。

&ep;&ep;“你不用感谢我,其实有些事情我还是要感谢你的。”

&ep;&ep;宁鹤不知道秦羽炔在冥冥中帮了自己多少忙,只是觉得自己身边的事情,之所以能够发展的这么顺利,都跟他脱不了关系。

&ep;&ep;“你也算得上是我的福星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希望你能多跟我说一说。或许能够对我有所帮助呢,虽然我只是一个身处在宫闱当中不谙世事的公主,但是我也想听一听这前朝到底发生了什么?”

&ep;&ep;两个人在这里欢欢喜喜的吃了这顿饭之后,就一块去喝了鱼汤,秦羽炔说的果然没错,这里的鱼汤非常的新鲜好喝,他们两个人吃了这顿宵夜之后,打算先把宁鹤给送回去,之后秦羽炔再骑着马回去。

&ep;&ep;“秦羽炔,我倒是有一件事情想问你,你说你的脑子这么好用,难道你父亲不管你吗?你这样要是能够稍微调教一下的话,或许还能够成为有用之人呢。”

&ep;&ep;秦羽炔听了宁鹤这番话之后倒是有不同的看法。

&ep;&ep;“清河公主,其实我倒是觉得人各有志,每个人追求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就像是我,从来都不喜欢这些功名利禄之类的,你要是把这些东西强加到我的身上,我也觉得非常的无趣。”

&ep;&ep;宁鹤听了他这番辩解,倒是觉得是自己唐突了,怎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呢?

&ep;&ep;“秦公子,说的确实是有道理,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不对。其实我当时非常羡慕你的父亲,能够这么理解你,支持你。”

&ep;&ep;这要是换成别人家,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要浪费这个嫡子了,秦羽炔的父亲说到底还是比较尊重这个儿子的意见的。

&ep;&ep;秦羽炔有些放肆的笑出了声,“你这个就说错了,他不是尊重我的想法,而是就算他强制我做些什么东西,也是没有用处的。”

&ep;&ep;说白了,他这样的完全就是属于烂泥扶不上墙的类型,就算是他的父亲花费了再多的心思在他的身上,可是都不会有任何的成效。

&ep;&ep;与其这么浪费心力和物力,在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身上,还不如把这份心思放在其他东西的身上,或许收到的回报能够更多一点。

&ep;&ep;“我觉得你不像是这样的人。”宁鹤虽然看着秦羽炔表面上吊儿郎当的,可是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那个真正的他。

&ep;&ep;秦羽炔的身上就好像是穿了一层别人都看不到的衣服一样,这一件衣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这个样子,而里面才是她真真正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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