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使者大人,我倒是觉得宁鹤公主和亲这件事情,有些不太妥当。”凌渊端起了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把自己的意见还算是客气的说了出来。

&ep;&ep;使者挑了挑眉毛,不太明白凌渊到底是什么意思。

&ep;&ep;“凌大人,你可不要忘记,这可是互惠互利的好买卖,宁鹤公主如果能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对于以后的计划这可是大有裨益的,您在良安国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道就连这点见识都没有吗?”

&ep;&ep;凌萧听着使者大人的这番话,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把自己心里面的不满意全部都暴露了出来。

&ep;&ep;“你怎么说话的?我父亲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们海云国的大功臣,当年是谁背井离乡,卧薪尝胆的潜伏在了良安国,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ep;&ep;这家伙是不是真的以为,他们所得到的情报,全部都是大风刮来的?

&ep;&ep;要是没有自己的父亲这么多辛苦付出,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么多的东西?

&ep;&ep;使者听闻凌萧这番话,脸色也慢慢的黑了下来。

&ep;&ep;凌渊不管放在什么地方都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了,怎么教出来的孩子就这般无礼?

&ep;&ep;凌渊倒是一脸笑呵呵的,非常愧疚地对使者说,“使者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近来我家萧儿心情有些不太好,不小心冲撞了,您在这里我替他向您赔个不是。”

&ep;&ep;他的脸色这才好了几分。

&ep;&ep;“凌大人,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跟一个小孩子去计较的。”使者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将桌子上的茶一饮而尽。

&ep;&ep;“其实我有些不太明白,你一定要把宁鹤公主留下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一开始凌大人去接近她,不就是为了我们海云国打基础,既然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让他直接跟王子和亲,那不比掌控在这里要好一些。”

&ep;&ep;到时候直接断了她的退路,就算是她再不情愿,也反抗不了。

&ep;&ep;凌萧揣着诡异的笑容站了起来,“当然不一样了,若是把他带回海云国去,我们这边确实是有了很好的把柄,可以牵制良安国和那个狗皇帝,可是我们家拿的好处,未免也太少了吧。”

&ep;&ep;“我们要的东西也不多,无非就是良安国而已,国主辛辛苦苦管理着海云国,想必整日也忧心忧神,若是再把良安国交予他管理,恐怕有些不太合适吧。”

&ep;&ep;使者这才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凌萧的脸难以置信的说。

&ep;&ep;“你们这是要把良安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ep;&ep;凌渊摇了摇头,还是那么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ep;&ep;“自然不是,我毕竟是海云国的人,不管如何,海云国都栽培了我,养育了我,我也应该报效我的国家,我会把良安国一半的土地交到国主的手里,剩下这一半,全当是我这么多年的辛苦报仇了。”

&ep;&ep;使者大人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后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就好像被刀剖开了一样,捂着肚子直接倒在了地上。

&ep;&ep;等到他倒到地上之后,另外一个人又立刻走了进来。

&ep;&ep;“万华,我费尽心机的提拔你,把前面的路都给你铺好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回去应该怎么跟国主说,我相信就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ep;&ep;万华就是使者的手下,这一次来良安国的事情,差不多都是他一个人打点的。

&ep;&ep;也算得上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ep;&ep;万华立刻跪下来谢了恩,随后把死者的尸体运了出去,房间里面只留下了他们两个。

&ep;&ep;“父亲,那天皇上说婚事的时候宁鹤也没有表态,我觉得应该可以洗清之前在南淮河的怀疑了吧。”

&ep;&ep;凌萧觉得还是不太像,宁鹤看上去并没有那么重的心计。

&ep;&ep;那也就是说,宁鹤之前所做出来的一切,完全都是秦羽炔在引导的。

&ep;&ep;凌渊捋了捋胡子,觉得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ep;&ep;“萧儿,你跟宁鹤公主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我相信你对他是比较了解的,虽然说她有时候确实是会做出错误的选择,但那也是因为有人刻意引导的原因。”

&ep;&ep;毕竟宁鹤只是一个草包,说的好听一点,不过也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的绣花枕头而已,其实脑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ep;&ep;“这件事情的关键还是在秦羽炔的身上,如果一直让他留在宁鹤公主的身边,肯定会破坏我们的大计。”

&ep;&ep;现在宁鹤的心就出现了偏差,要是再让他们两个人一起待着,恐怕她的心里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没有自己的位置了。

&ep;&ep;凌渊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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