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上看着他拿上来的这些东西,挑了挑眉毛,“凌渊,你说的这些话可都是真的吗?”

&ep;&ep;“虽然是千真万确了,微臣愿意以项上人头担保,这些东西全部都是从御史府里面搜查出来的。”

&ep;&ep;秦羽炔极其不屑的看了凌渊一眼,从容不迫的站了出来,向皇上行了一个礼,随后缓缓的说道。

&ep;&ep;“皇上,这些事情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灾款之类的东西,我们御史府可从那儿有插过手,何来贪污一说,就算我父亲真的是有这份心思,恐怕也没有这个途径吧。”

&ep;&ep;“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之前这些事情可全部都是掌握在你们宰相府的手里的,最近户部尚书要对账,所以对不上了,你们宰相府才做了这么一番戏出来?”

&ep;&ep;凌渊被他这番话气的不行,“秦羽炔,你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在这里血口喷人,我看你们御史府的人简直就是越来越没有教养了。”

&ep;&ep;秦羽炔冷的笑了一声,他才不在乎这些人是怎么看自己的呢,自己在外面的你名声也不怎么样,他们这群人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ep;&ep;“我是不是没有教养?你们宰相府一开始不就知道的清清楚楚,不过就算你说的再对我再没有教养,可是我也没有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呀!尤其是强抢妇女之类的。”

&ep;&ep;凌萧听了他这番话,莫名其妙的感觉到秦羽炔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ep;&ep;随后他摇了摇头,觉得不可能,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宁鹤跟自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跟他去说。

&ep;&ep;“我一向听闻御史府的秦公子是个浪荡子弟,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血口喷人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好呀!宰相府乃是国之栋臣,皇上为皇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哪是你们几句话就能够随随便便污蔑的。”

&ep;&ep;凌萧这番话刚一落下,立刻就有无数宰相府的走狗,过来说起了这件事情。

&ep;&ep;“皇上,秦公子这番话实属无理,这么多年宰相大人和小宰相做了多少事情,我们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而这位秦公子一直都游手好闲,根本就没有为国家社稷做过多少。”

&ep;&ep;“是啊,皇上,你可千万不要被他这三言两语给蒙蔽了呀!”

&ep;&ep;宁成婴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在这里说这些事情,内心当中烦都不行,“父皇,现在我良安国治理的越来越好,这自然是您的功劳了,虽然宰相府这边管理的确实不错,可是大部分的决策也都是您做的。”

&ep;&ep;“儿臣听说这宰相府跟御史府向来不合,这么多年不知道明争暗斗发生了多少口角,今天凌渊把这些证据呈现到了您的面前,明显的就是有备而来,背后花了多少心血我们不得而知。”

&ep;&ep;宁成婴笑了一下,最后他说出了一句令他们宰相府,谁都没有办法扭转的一句话。

&ep;&ep;“可是儿臣总觉得,把这些心思花费在没有用的地方,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如果宰相大人肯花这一段时间教育教育自己的儿子,不至于让他干出那样的事情,恐怕对社稷对皇家会更好吧。”

&ep;&ep;宁成婴这一句话就直接将整个战局扭转了,皇上立刻想到了凌萧对宁鹤做的那些事情。

&ep;&ep;凌渊这老匹夫,要是有这么多的闲暇时间,不如去教育一下自己的儿子。

&ep;&ep;这么多的心思去收集,有关于御史府的这些东西,真假还不一定呢,倒不如趁着这段时间把自己的儿子教育好。

&ep;&ep;秦默海缓缓地站了出来,他直接跪在了地上,对着皇上言辞恳切地说。

&ep;&ep;“皇上,对于今天所发生的这些事情微臣百口莫辩,微臣也不知道宰相是从什么地方拿来的这些东西,但是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至于羽炔……可是我这个儿子不求上进,整天游手好闲。”

&ep;&ep;“不管是对社稷还是对国家都没有任何的作用,可是在皇上去南淮河的时候,是我的儿子挺身而出帮了皇上一把,解救了整个皇家于危难之中。虽然平时毫无作为,但是在关键时刻总归是能帮上一把的。”

&ep;&ep;秦默海目光落到了凌渊的身上,继续开口说道,“凌渊,你刚刚说我这个儿子整日游手好闲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你听闻过我家儿子,欺负谁家女儿了吗?他背着我这个做父亲的做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了吗?”

&ep;&ep;“羽炔自由散漫了一些,可是对于做人应有的担当和责任都还是有的,这个事情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做过,他这个做儿子的自然也没有做过,皇上,这件事情微臣只希望您能够好好调查一番,虽然我御史府不如他们宰相府对社稷有功,但是自问这么多年以来,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皇家的事情。”

&ep;&ep;皇上听了秦默海的这番话点了点头,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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