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兄,有一件事情我之前忘记跟你说了。”当然了,这件事情,宁鹤在这之前也没有察觉到,这也是在半路上才想通了这件事情,宁鹤就觉得有必要告诉宁成婴一声,必须要以防万一才行。

&ep;&ep;“皇兄,你还记不记得之前红绫生产的时候,有人在我的鸡汤里面下了药。”

&ep;&ep;宁成婴怎么可能忘记这件事情呢,当时他知道了这件事情,可是恨不能掘地三尺把凶手给找出来。

&ep;&ep;“当时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他针对的人是我,但是我们忽略了一件事情,他针对的人有可能是碧草肚子里的孩子。”

&ep;&ep;宁鹤这么一提醒,他才察觉到了这件事情不对的地方,“皇兄,我先跟你说一说宁佩阳做的那些事情吧,也让你心里有个数。”

&ep;&ep;宁鹤把宁云澈告诉自己的那些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他越听才越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ep;&ep;“鹤儿,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宁佩阳他居然隐藏的这么深,我还以为他真的跟我们几个人关系好呢,却没有想到跟我们最亲近的,居然是心最狠的。”

&ep;&ep;所以说人心隔肚皮,再没有看到他这颗心长什么样子,之前可千万不要轻信。

&ep;&ep;“我们再说一说当时鸡汤的事情,我是来的路上才察觉到了不对劲的,你想一想,在围猎场的时候,他明明有机会直接杀了我,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动手呢?我觉得他应该是想把这件事情嫁祸到云澈的身上,让我们大家都怀疑他。”

&ep;&ep;宁佩阳已经在为以后的事情铺路了,宁云澈回来了之后跟大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而且也因为宁佩阳的原因一直跟大家恶语相向,如果只是看明面上的话,大家都会觉得宁云澈肯定是有问题的。

&ep;&ep;所以大家也就忽略了宁佩阳,他就可以趁着自己被忽略的这些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ep;&ep;“那也就是说他其实是不太想杀了我的,毕竟我马上就要跟红绫成亲了,马上就要变成了他们御史府的了,只要我不再是皇家的人,对他就没有任何的威胁。”

&ep;&ep;起码现在是这个样子的,宁鹤当时去跟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也察觉到了他的神色对劲,就感觉他非常非常的失望,这才进一步肯定了这件事情。

&ep;&ep;“但是你不一样,皇兄,你在我们里面是最有希望继承大统的人,宁佩阳肯定把你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而且也会觉得我们两个人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ep;&ep;所以他不止要提防着宁成婴,还要提防这他跟宁碧草两个人的孩子。立皇孙继承大统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宁佩阳心思缜密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这件事情了。

&ep;&ep;“所以他当时在我的鸡汤里面下药,可能不单单是想要害我自己,肯定是觉得我跟碧草两个人的关系好,如果我吃东西的话,肯定也会分给她一份。”

&ep;&ep;再到后来的宁碧草差一点流产,这不就更加证明了这件事情了吗?

&ep;&ep;“鹤儿,真的没有想到,这一次的麻烦,离我们居然会这么近。”宁成婴无奈的摇了摇头,听宁鹤的意思是,现在还不打算立刻揭穿他,想要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ep;&ep;宁成婴非常好奇的事情是,宁佩阳连未雨绸缪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了,他怎么还可能改过自新呢,就感觉改过自新这件事情对于他而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这就好像让他们宰相府放弃谋权篡位一样。

&ep;&ep;“皇兄,我知道这件事情非同一般,我也不想在表面上就这么跟宁佩阳撕破脸皮,而且我们也没有充足的证据去证明这件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推断。”

&ep;&ep;“鹤儿,不管你跟我说什么,就算是没有证据,我也会相信你的,毕竟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才是最亲近的。”

&ep;&ep;宁鹤摇了摇头,他想说的不是这个,“我们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指出这件事情就是宁佩阳做的,如果想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父皇,我们就必须要有充足的证据才行。”

&ep;&ep;“否则按照宁佩阳这么精明的程度,他肯定会说我们两个人是在陷害他,父皇刚刚经历了宰相府的事情,经历了背叛,他肯定会对这种事情特别特别的抵触。”

&ep;&ep;宁佩阳这一次受伤,宁云澈是嫌疑最大的一个人,皇上当时就因为这件事情,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了,如果这个时候再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宁佩阳自导自演的。

&ep;&ep;宁鹤觉得他肯定会崩溃的。

&ep;&ep;“皇兄,我们必须要拦住,是在而且是不动声色的拦住他,找到了绝对的证据之后,然后再把这些东西放到父皇的面前去,或者直接把他给处理掉,不让父皇知道。”

&ep;&ep;到最后再告诉他宁佩阳已经死了,而且是死于一场意外,他虽然伤心,但是在他的心里面没有经历过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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