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上焦急的在御书房里面转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代难道在这之前你没有排查清楚吗?”

&ep;&ep;王代立刻跪到了地上,“皇上,在这之前,微臣已经把该排查的地方全部都排查过了,而且也已经在周围布下了自己的人手,只是微臣是真的没想到,他们这些人居然敢这么大胆,在知道我们有精病布置的情况之下,还敢过来。”

&ep;&ep;宁鹤立刻往前走了一步,“父皇,他们应该知道,祭祀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才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的。”

&ep;&ep;“他们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心里面想的事情也就只有一件,就是破坏我们家的声誉。”

&ep;&ep;皇上点了点头,觉得宁鹤说的十分有道理,“这件事情既然已经查出跟宰相府脱不了关系,那么还是加强对凌渊父子的搜捕。”

&ep;&ep;宁佩阳听了皇上的这番话之后,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往这方面想。

&ep;&ep;“父皇,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跟宰相府脱不了关系的?”自己一开始的计划,是想要反应这些人对宁成婴继承太子之位的不满。

&ep;&ep;所以才会趁着祭祀过来捣乱的,可是为什么到了皇上这里就变了呢?

&ep;&ep;皇上疑问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ep;&ep;“佩阳,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现在除了他们父子二人,还有谁会跟我们作对?”

&ep;&ep;宁佩阳张了张嘴,他想要说,可是又怕自己说出来暴露,也只好把嘴里的话,又重新给咽了回去。

&ep;&ep;“之前你一直都在东北地区,所以对于这边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我们与宰相府积怨,凌萧.凌渊父子两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是绝对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ep;&ep;宁鹤立刻出来附和了一句,“佩阳,之前的这些情况你不了解,也在正常范围之内,只是以后可千万要小心了,之前在围猎场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就想对我跟云澈动手。”

&ep;&ep;“要不是云澈一直在保护我,恐怕我早就遭遇毒手了。”

&ep;&ep;宁佩阳紧紧的咬着下嘴唇,所有事情的方向,都与他之前所设想的背道而驰,他只好苦闷的笑了几声,然后闷闷地回答一句,我知道了。

&ep;&ep;从御书房里面出来了之后,宁佩阳的脸色依旧非常的难看,他立刻来了瑜妃这里。

&ep;&ep;“母妃,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明明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人手,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冲着宁成婴去的,为什么到了父皇这里,就变成了宰相府,他们那群人作祟了呢?”

&ep;&ep;瑜妃也是一脸的疑问,不过她很快就坚定了自己的心神,觉得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很正常的。

&ep;&ep;毕竟宁成婴可是皇后所生的儿子,皇后是皇上的原配,两个人青梅竹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

&ep;&ep;就算是出现了问题,皇上也不可能也不忍心,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归咎到宁成婴一个人的身上。

&ep;&ep;“佩阳,本宫觉得我们这一次算是白忙活了,估计这件事情在皇上的心里,半点作用都没起到。”

&ep;&ep;皇上实在是太相信宁成婴了,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已经到了坚不可摧的地步。

&ep;&ep;不是随随便便的几件事情,就可以把他们给分解开的。

&ep;&ep;宁佩阳听到她这么说,心里面更加着急了。

&ep;&ep;难道他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跑到别人的手里去吗?

&ep;&ep;“莫非那我们要怎么办呢,我可不想一辈子只当一个浑浑噩噩的守城之主。”

&ep;&ep;自己的本领非常的高强,甚至跟宁成婴相比,也丝毫的不逊色,为什么他可以成为太子而自己就不行了呢?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ep;&ep;皇上这么做,就是把他们良安国的千秋基业给葬送出去。

&ep;&ep;瑜妃知道宁佩阳是一个有野心的孩子,可并非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

&ep;&ep;“佩阳,本宫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有些太过于明显了。”

&ep;&ep;宁佩阳带着一脸的疑问看向她,他不太明白,这个明显到底是什么意思。

&ep;&ep;“这条隧道,在这里已经存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了,少说十年应该是有的了,这十年里面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发现它,可是为什么偏偏这一次被发现了呢,难道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ep;&ep;正好赶上了册立太子和册立皇后。

&ep;&ep;一次两次有可能是巧合,可是为什么最近宁佩阳所有的行动,都失败了呢?

&ep;&ep;按照他们两个人原来的计划,宁云澈现在应该老老实实的在大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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