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个人都对于这条街道非常的熟悉,知道怎么隐藏自己才会不被他们发现。

&ep;&ep;秦羽炔四下观察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可疑的身影,这才放心的准备这些东西。

&ep;&ep;宁鹤绕到了另外一侧,他们两个人分工合作,根据秦羽炔说的将这边布置好,宁鹤不知道一半的时候便听到了背后非常明显的脚步声,她并没有当成一回事,因为这脚步声非常的平缓。

&ep;&ep;宁鹤放下了手里的柴火,又淋上了汽油之后,这才慢慢的转过了头去,她的脸上还挂着笑容。

&ep;&ep;“羽炔,按照你说的,我这边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ep;&ep;宁鹤转过头去的时候,就看到了棋贤的那张脸,她紧紧地种起了眉头,在自己的脑海中搜索了一圈,非常肯定自己跟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半点交集。

&ep;&ep;难不成是巡查的吗?

&ep;&ep;宁鹤刚要大叫,告诉秦羽炔有危险,结果即华就从她的背后落了下来,直接打晕了她。

&ep;&ep;宁鹤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一盆冷水给泼醒的,她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等了一会之后,视线才慢慢的聚焦。

&ep;&ep;宁鹤这才看清楚了面前的两个人。

&ep;&ep;凌渊脸上带着奸诈的笑容,“清河公主,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缘分居然会这么深厚,你说说这都已经不是在良安国了,我们还能见到面。”

&ep;&ep;“不得不感叹一句,是上天眷顾我们。”

&ep;&ep;宁鹤看着他这副小人得意的嘴脸笑了起来,她一开始过来的时候就想过,自己会不会把他们父子两个人引出来。

&ep;&ep;却没有想到一语成谶,宁鹤觉得自己以后还是不要乱说话了,免得再给自己招来各种各样的麻烦。

&ep;&ep;“凌渊,现在落到你们父子两人的手上,我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说真的,我特别同意你刚刚说的那番话,刚刚在上的宰相大人尽量变成了现在这般落魄的样子,还真的让人唏嘘呢。”

&ep;&ep;凌渊对于她的嘲讽并没有放在眼里,“宁鹤,我现在的样子确实是十分的狼狈,可是等一会儿你就会跟我一样了。”

&ep;&ep;他说着,开心的大笑了起来,稍微移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将背后的诸多刑具全部都展示了出来。

&ep;&ep;宁鹤笑了一下,心里面怕归怕,但绝对不可能对他们两个人认怂。

&ep;&ep;宁鹤的目光落到了凌萧的身上,当初给他灌下的毒药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就算他现在完好无损的坐在这里,但是未必像个正常人一样。

&ep;&ep;“凌萧,我非常好奇你为什么不说话呀,我们两个人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你怎么能把我们两个人多年的感情,视若无睹呢?”

&ep;&ep;宁鹤一边说着一边开心地笑了起来,凌萧紧紧的攥紧了拳头,宁鹤看到了他这副隐忍的样子,也可以猜的个七七八八了,凌萧的嗓子应该是出了问题,因为毒药灌下去了之后,最先接触的就是嗓子。

&ep;&ep;凌渊眼睛也变得腥红了起来,就好像是一只马生就要爬出牢笼的狮子一样。

&ep;&ep;“萧儿,以前没有机会,我们两个人隐忍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等到了现在。”凌渊从旁边拿了一根沾水的鞭子,递到了凌萧的手里去。

&ep;&ep;“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贱人,把我们父子两个人之前所受的那些苦,全部都加倍还给她。”

&ep;&ep;凌萧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等这一天也等了很长时间了,今天他就要让宁鹤为了她所做的那一切付出代价。

&ep;&ep;凌渊从屋子里面走出去之后,便听到了惨叫声,那惨叫声对于胎儿研究好像是仙乐一样,让他整个人都轻快了起来。

&ep;&ep;凌萧打了几鞭子之后,觉得十分的不尽兴,又在上面沾了一些盐,对着她狠狠的抽了过去。

&ep;&ep;宁鹤细皮嫩肉的,从来都没有受过这些苦,皮鞭子从她身上抽过去了之后,快速肿了起来,再加上盐的侵蚀,宁鹤正在遭受着第二重折磨。

&ep;&ep;她双手被绑着挂在刑具上面,想要躲开他挥过来的鞭子,可是又没有办法,只能硬生生的挨下来。

&ep;&ep;秦羽炔已经寻找宁鹤寻找了一个晚上,那天晚上他处理完了自己这边,便很快过来寻找,他想着放一把火,他们两个人便可以一块回去了,却没有想到,当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宁鹤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ep;&ep;秦羽炔对于这件事情惊讶的不行,宁鹤不是一个会不告而别的人,更何况他们两个人还身处敌国。

&ep;&ep;自己当时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ep;&ep;忽然,他的脑海中闪现出了,他们两个人在出发之前,宁鹤所说的一句话,她说,说不定自己这一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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