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不过是昨天晚上起夜,不小心受了点凉,所以今天才咳了几声。”

&ep;&ep;“四皇子这么迫切又积极,是不是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而今天过来,也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吧。”

&ep;&ep;宁佩阳没有想到韩令的胆子居然会这么大,敢这么跟自己说话,虽然说他在皇上的面前非常得宠,但是再怎么得成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个奴才的事实。

&ep;&ep;他这样的奴才必须踩在脚底下,好好的教训教训。

&ep;&ep;“韩令,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是皇上的儿子,是我们良安国的四皇子,身份尊贵,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信不信我立刻让人把你拖出去杖杀。”

&ep;&ep;韩令根本就没有把他这番话放在眼里,只是冷淡的笑了一下。

&ep;&ep;“四皇子这番话,说的好生威武,确实是看出您的身份尊贵了,至于要惩治奴才这件事情,我觉得就不劳您费心了吧。”

&ep;&ep;“毕竟皇上在上,就像皇上不想管,那也还有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想管,那也还有昭和公主,若是昭和公主也不想管教奴才,那么还有三皇子。”

&ep;&ep;“这么从上到下排下来,四皇子如果真的要管教奴才,估计还要等上一会儿呢,况且这是皇上下的圣旨,四皇子,您是有几个脑袋够砍的,才敢违抗圣旨呢?”

&ep;&ep;宁佩阳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ep;&ep;宁成婴气定神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ep;&ep;在接触到宁佩阳目光的时候,还特地换上了一副惊讶的样子。

&ep;&ep;“佩阳,你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ep;&ep;宁佩阳还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ep;&ep;“你不用感到惊讶,是父皇重新把我叫了回来,说有一些细节忘了想着要跟我再说一说,听你跟韩公公的话,你是不是想进去看一眼父皇。”

&ep;&ep;“正好趁着你在这里,我也有一些事情想要跟他说。”

&ep;&ep;宁佩阳在心里面暗叫一声不好,听他这意思,明显的是要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告诉皇上了。

&ep;&ep;他尴尬的笑了一声,连忙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了韩令的手里去。

&ep;&ep;“皇兄,我忽然想起来,我那边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没有处理呢,我还是先走一步了,您还是赶紧跟父皇商量正事吧。”

&ep;&ep;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宁成婴跟韩令这才松了一口气。

&ep;&ep;“太子殿下,幸好你回来的及时,要不然我可就真的拦不住他了。”

&ep;&ep;宁成婴摇了摇头,也幸好是宁鹤神机妙算。

&ep;&ep;“走吧,还是赶紧进去吧,不要在外面站着了。”

&ep;&ep;宁鹤跟杜红绫他们两个人快马加鞭的赶到了黑市,先去这边的茶馆找了百晓生,这才从她那里得知了一位,叫做夜幽冥的毒师。

&ep;&ep;“百晓生,你是不是不知道,毒师这个职业有多危险?我父亲现在已经危在旦夕,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刺激,要是这位毒师一个不小心。”

&ep;&ep;“恐怕我父亲就真的要离开人世了,不行,你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大夫可以供我挑选?”

&ep;&ep;宁鹤绝对不可能冒这样的险,她必须要找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ep;&ep;百晓生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这位小姐,来我们这里的有谁是走投有路的?”

&ep;&ep;如果不是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他们几个人根本就不会来这种阴暗的地方。

&ep;&ep;“寻常的药石,估计已经没什么用处了吧,刚刚我仔细观察了你二位,发现您二位衣着华丽,气质不凡,想来也不是我们这些贫苦百姓。”

&ep;&ep;“看你这么着急的样子,估计生病的那一位应该是非常要紧的人物吧。”百晓生狡猾的像是一只狐狸。

&ep;&ep;宁鹤就算心里面再不情愿,可是也不得不承认了这件事情。

&ep;&ep;“你说的对,生病的那位确实是要紧的人物,要是没有了他,估计整个良安国马上就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ep;&ep;宁鹤非常爽快的往桌子上放了三锭金子,“百晓生,你在黑市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这里的规矩你知道,我也知道,这些封口费应该够了吧?”

&ep;&ep;百晓生眯着眼睛大笑了起来,将桌子上的钱装到了袖子里面。

&ep;&ep;“昭和公主,你又何必这么见外呢?从您坐在这里,我就知道您是谁了,可我不还是没有胡说八道吗?”

&ep;&ep;“你也知道张太医跟我们这边也算是有一点交情,我们大家也因为你去找了黑稳婆的事情,对你们皇族的这群人有些改观,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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