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管是宁佩阳身边的还是他们几个人身边的人,全部都来到了这里,看自己的笑话。

&ep;&ep;宁佩阳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皇上的脸色,发现他的脸色,比上一次看到自己做蠢事的时候,还要黑。

&ep;&ep;“父皇,儿臣本来以为你都已经习惯了呢,却没有想到您现在还对儿臣抱有那么一丝失望。”

&ep;&ep;皇上在听了他这番话之后,冷冷的哼了一声,“朕对你确实是存在着失望,只是没有想到,养的一条狗都要比你忠心。”

&ep;&ep;宁佩阳跪到了地上去,但是他的身体却挺的笔直,看上去根本就不在乎他们几个人对于自己到底是怎么看的。

&ep;&ep;“我只不过是去追求了我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不觉得我这样做有什么错的,更何况他们几个人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吧,一步一步的设计算计。”

&ep;&ep;“把我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骗走,之前的棋音这样,后来又变成了月重和卫君,他们每一个人全部都离我而去了。那么父皇,我麻烦你看一看这一切到底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

&ep;&ep;宁鹤听了这么荒谬的话之后,直接冷笑了一声,觉得宁佩阳不去天桥底下说书,那可太浪费人才了。

&ep;&ep;“宁佩阳,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你自己作的,你肖想了不该肖想的东西,又计划了不该有的计划,我们几个人想要阻止你难道有错吗?”

&ep;&ep;宁佩阳忽然大笑了起来,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一样,换成了一副阴狠的样子,看着宁鹤。

&ep;&ep;“宁鹤。你们几个人有没有做错?难道你的心里面不清楚吗?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在我身边安插的棋音,如果你们没有做错,那么棋音她为什么会死掉呢?”

&ep;&ep;“人家都说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你看看你,所以来人把我身边的卫君和月重全部都叫走了,可是到最后他们的下场又变成什么样子了呢?不还是跟棋音一样,难逃一死吗?”

&ep;&ep;宁佩阳,忽然觉得可怜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们几个人,毕竟到最后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也已经得到的差不多了,可是他们几个人呢?

&ep;&ep;棋音也算是他们的好朋友了,可是到最后还是没有见上一面。

&ep;&ep;秦羽炔看着宁佩阳这副疯癫的样子,慢慢的勾起了嘴角,说实话,他特别喜欢看宁佩阳这一副疯癫的样子,因为总觉得他这样非常的好玩。

&ep;&ep;尤其是他知道真相的时候,整个人那震惊的样子,一定会特别的养眼的。

&ep;&ep;秦羽炔慢慢地转过了身去,然后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后面,紧接着就看到棋音从后面慢慢的走了出来,然后停到了他们几个人的面前,就跪在宁佩阳的旁边。

&ep;&ep;宁佩阳自从看到她之后,整个人便紧紧地皱起了眉毛,目光死死的钉在了她的身上,就好像是一只锋利的剑一样,想要把棋音整个人贯穿过去。

&ep;&ep;棋音刚刚虽然在后面,但是也听到了她那番自以为是的话,看着这个男人的笑声,就好像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给顶住了一样。

&ep;&ep;她慢慢的转过了头去给了宁佩阳一个好看的笑容。

&ep;&ep;“宁佩阳,别来无恙呀,没想到过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两个人又见到了。”

&ep;&ep;宁佩阳大口大口的吸气,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他感觉额头上的汗全部都汇集到了一起去,慢慢的变得如同黄豆一般大小。

&ep;&ep;然后顺着自己脸部的轮廓滑了下来,砸到了地上去,弄的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ep;&ep;“棋音,你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你怎么还可能出现在这里?”

&ep;&ep;棋音看到了他这么震惊的样子之后,大笑了一声,将她这段时间的苦闷全,部都趁着这个机会发现了出来。

&ep;&ep;“宁佩阳,如果我不死,那你怎么可能继续行动呢?又怎么可能让卫君和月重他们两个人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其实当时的那一把火就是我跟皇后娘娘商量好的,目的就是要让你自己出来。”

&ep;&ep;宁佩阳忽然间冷笑了起来,怪不得怪不得当时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的顺利,原来自己早就已经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了,自己还以为自己早就已经逆风翻盘,掌握了全局,却没有想到到最后还是他们几个人挤高一筹。

&ep;&ep;宁鹤看着宁佩阳现在这个样子,觉得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ep;&ep;“父皇,之前宁佩阳所做的那一切儿臣全部都已经整理好了,就在这里您仔细的看一看,也可以以审问一下。”

&ep;&ep;宁鹤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册子,递到了皇上的面前去。皇上打开车子一看,发现宁佩阳的罪名还真是罄竹难书,去掉这一次谋杀宁碧草和宁梓萱的事情,还有之前诸多事情,他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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