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登徒子!秦悠忍无可忍狠狠踩了钟怀远一脚,诚意很足,力道十成。

&ep;&ep;钟怀远惨叫一声,脸瞬间全白。身后随从瞬间拔刀向着秦悠而来。秦悠作为昆仑派掌门秦坤的爱女,万般宠爱长大,哪见过这个阵仗,顿时吓得一时忘了抵抗,好在索西征挺身而出,一掌挥出,竟是将刀尽数震断。

&ep;&ep;“月护法,你看,那边气氛不太妙啊,这要在城门口打起来,有损我年城平和的风气。”城墙上一个小老头模样的兵,手指远处向年月报告。

&ep;&ep;“昆仑派与无垢山庄,打就打,分出胜负了再来汇报,我去把赢了的打趴下即可。”站在墙头的年月仔细一瞧,心底忽然有了决断,论心机他哪玩得过年年、姜禾啊,再想也是白想,还不如看天意。

&ep;&ep;昆仑派胜,拒绝姜禾的请求;无垢山庄胜,答应姜禾的请求。

&ep;&ep;不同于城墙边的打斗,城主府的大堂内,少主姜禾与左护法年年,一人占了把椅子,对立而坐,都是万分自信的模样。

&ep;&ep;年年从果盘里摘了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往嘴里丢,含糊道:“禾公子啊,想这么一出,你是极有把握确定自己会赢了?”

&ep;&ep;姜禾微微一笑,“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还是你教的呢。”说着晃了晃手中的莲蓬,从中取出一颗莲子,剥皮后,莲心给了坐在腿上的一小只,自己则是一口吃下分成两半的莲子肉,嚼了嚼,清甜有滋味。

&ep;&ep;“我教你的,说出来听听?”

&ep;&ep;“这个为人处世啊,若想让别人服气,了解自己不够,还得了解对手,这样才能扬长避短,一击即中。”姜禾学着年年漫不经心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着。过去那么多次与年月比武,与年年斗智,简直就是蠢。

&ep;&ep;“哈哈,学得不错。那你怎么不直接提出跟我打一架,跟年月那块木头比谋略。”年年一副我心情很好的样子。

&ep;&ep;“呵,你会同意?”姜禾不受她的揶揄,直接点明关键所在。

&ep;&ep;“我当然,不会同意啊。”

&ep;&ep;“那还废什么话,年月也快回来了,到时候谁输谁赢,自见分晓。”

&ep;&ep;“我就是好奇,你怎么忽然就想到,要同时跟我和年月斗智斗勇?”

&ep;&ep;提到这,姜禾又好心情地剥开一颗莲子,同时扔进嘴里,腮帮子鼓动几下,深吸一口气,一脸陶醉道:“这莲子啊,虽然因为取出莲心被分成了两半,但两半要是一起吃,可能有意想不到的味道。”

&ep;&ep;姜禾以莲喻人,意思很明显,这人,一对一打不过,一对二,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ep;&ep;“禾公子这么喜欢吃莲子,可要仔细了,当心苦得有口难言,哈哈……”吃个莲还能想出一个法子,不错。

&ep;&ep;看年年笑得得意,姜禾道,“年护法,你就这么自信,觉得自己一声令下,年月就会乖乖听话,不答应我的请求?”

&ep;&ep;“当然,年月那块木头,打架一流,听我的话也是一流。你在旁边都看了这么多年,为何还要往墙上撞。”理了理头发,年年笑道:“年月要是不答应你的请求,这前半局斗智,你可就输了。”

&ep;&ep;“他会答应的。”姜禾说的那可是斩钉截铁,殊不知城墙那头的年月想破了脑袋,最后到底如何决断,全看昆仑派与无垢山庄到底谁胜谁负。

&ep;&ep;“这么自信的禾公子,很少见啊。我倒是有点期待年月会答应了,让你赢了这前半局。可这后半局,你一个人打我们俩,真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呢!”

&ep;&ep;“不着急,赢了前半局,这后半局嘛……”姜禾嘴角一挑,并没有明说。

&ep;&ep;看着姜禾这副胜券在握,神秘兮兮的样子,左护法年年,忽然觉得欣慰,想着将来面对重任,姜禾也能不失去自信与开心就好了。

&ep;&ep;一时间,堂内有些安静,姜禾剥她的莲子,年年吃她的葡萄,再无交流,只是谁也没有离去,默契般地就等着年月回府。

&ep;&ep;被人等着回府的年月,正等着墙下的打斗结果。

&ep;&ep;“索西征,别以为我们无垢山庄会怕你们昆仑派,伤了我们公子,还不赶快赔罪。”为首的随从叫嚷道,无比硬气。心中却是想,先跟他周旋,拖延时间,大小姐应该很快就到了。

&ep;&ep;“西征也是担心师妹安危,情急之下若有冒犯,还请海涵。”温润有礼的话语,不急不缓,仿佛刚才出手的人不是他。

&ep;&ep;“大师兄,你跟他道什么歉,那种登徒子踩就踩了,一群随从打就打了,打不过还这么嚣张,爹爹说过,只要有理,不必怕谁。”秦悠终于从那一排排明晃晃的刀子里缓了过来,属于她的傲气又回来了。

&ep;&ep;钟怀远疼得说不出话,本来被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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