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人余后倒是不再说道此事,只是喝起酒来。

&ep;&ep;霍飞光一面饮着酒,一面倒是与人说道:“其实我和二哥彼此本就没有什么情谊,这一切也不过是未央宫那位的一厢情愿罢了…如今这桩事能够圆满结束,日后我们相处起来倒也可以轻松许多。”

&ep;&ep;“这些年,我们几兄妹越走越远,三哥行事也是越发荒诞了…”

&ep;&ep;她说到这是又叹了口气,连带着声音也有些微沉:“倘若大哥还在的话,看见这幅局面也不知会作何想法。”

&ep;&ep;沈唯一直侧耳倾听听着人说话,她知晓霍飞光所说的二哥、三哥便是太子和晋王,只是这位大哥…若是她不曾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当年那位皇长孙殿下。她想到这,握着酒盏的手微微收拢,口中是跟着一句:“当年那位太子殿下是真得畏罪自杀吗?”

&ep;&ep;霍飞光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原先稍显萎靡的神色顿时严肃了许多,就连那双眼睛也开始变得锐利。

&ep;&ep;她的手中紧握着酒盏,声音微沉:“我不信…”霍飞光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朝轩窗外头的天色看去,大抵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竟有泪花闪烁,连带着声音也变得微弱:“我不信舅舅会做出这样的事,更不信他会畏罪自杀。”

&ep;&ep;这到底是皇家秘闻,纵然是霍飞光也不敢多言。

&ep;&ep;因此也只是这一瞬后,她便垂下了眼帘掩尽了眼中的思绪,等到她再朝沈唯看去的时候,面上的神色已恢复如初…霍飞光把手上的酒盏置于桌上,而后是同人说道:“好了,今日也差不多了,我送你出去。”

&ep;&ep;沈唯闻言倒是也未再多说什么,她点了点头,而后重新戴起了帷帽便往外走去。

&ep;&ep;等到她坐上马车——

&ep;&ep;沈唯眼看着仍旧立在那处的霍飞光便与人说道:“郡主也早些回去,瞧着天倒像是快落雨了。”

&ep;&ep;“我知道…”霍飞光笑着朝人点了点头,眼看着车帘落下,马车渐渐往外驶去,她才冷了面容降了声调朝一处说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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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第65章

&ep;&ep;霍飞光这话刚落,便有一道身影从小巷子里出来…

&ep;&ep;来人一身月白色长衫,手持玉笛,正是梁令岳。他见被霍飞光发现,面上也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如常朝人拱手一礼,口中也是温声唤人一声:“昌平郡主。”

&ep;&ep;霍飞光闻言却不曾说话,她负手于身后,身姿挺直,下巴却微微抬起仔仔细细得打量了一回眼前的男人,眼瞧着面前的男人一如旧时温润模样,她是又朝巷子口看去一眼,待看到沈唯那辆马车越行越远,她才开了口:“你随我进来。”

&ep;&ep;她的声调显得有些淡漠,就连面上的情绪也很是平淡。

&ep;&ep;等前话一落——

&ep;&ep;霍飞光便率先转身,打了帘子往里头走去。

&ep;&ep;原先在屋里的那对年轻夫妇见霍飞光重新进来却是一怔,还不等他们说话便又看得有人跟着她一道走了进来…夫妇两人上回见他们说过话知晓他们认识便也未再说话,只是重新做起了手头上的事。

&ep;&ep;左右有什么吩咐,郡主自会与他们说的,既然郡主未曾说话,他们也就不必多言。

&ep;&ep;霍飞光步子未停,继续往里头走去。

&ep;&ep;那里的酒菜还未曾收下,她重新坐在了原先的位置上,而后是抬手倒了两盏酒,酒是她惯常喝得那款烈酒,她见梁令岳跟着坐下,一盏推到人的面前,一盏便握在自己手中,待饮下盏中酒,她才看着梁令岳说了话:“你可是喜欢她?”

&ep;&ep;梁令岳耳听着这话,面上的神色却是微怔,纵然这个“她”字,霍飞光未曾说个明白,可他又岂会不知晓霍飞光说得是谁?他只是有些怔忡原来在这汴梁城中的女郎竟然也会有人说话如此直白,甚至吝啬到连个开场白也不愿多说。

&ep;&ep;不过——

&ep;&ep;这样的单刀直入却很合他的心意。

&ep;&ep;梁令岳笑了笑,待把手中的玉笛置于桌上,而后是接过霍飞光递来的酒盏饮下一口…他来汴梁这么久,所饮的酒数不胜数,可每每入喉总觉得有些失望。

&ep;&ep;天下脚下端得是富贵荣华,就连酒也因为是给贵人所用平添了几分醉生梦死的缠绵味道,却少了几分本来该有的劲道。

&ep;&ep;而他盏中的这杯酒却正好…

&ep;&ep;梁令岳低眉嗅了嗅,应该是边陲那处的味道,早就听说这位昌平郡主的不同,倒是未曾想到果然如传言一般。

&ep;&ep;他想到这便把盏中的酒一并饮尽,而后是看着霍飞光开了口:“她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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