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赵太医耳听着这话,心下便是一凛,不过他也未曾表露什么,只是又给人拱手一礼后才道:“恕微臣无礼…”他这话说完是在沈唯的手腕上垫了一方帕子,而后便替人诊起脉来。

&ep;&ep;水碧就侯在一侧,她眼看着赵太医把了许久也未曾说话,反而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便忍不住开口问道:“赵太医,夫人到底是什么病?”

&ep;&ep;赵太医闻言却不曾说话,他是又细细替人诊了一回才绽开了笑颜:“娘娘并未身体抱恙,而是有孕了…”他这话说完便收回了覆在沈唯手腕上的帕子,而后是又朝人拱手一礼,紧跟着是一句:“若是微臣不曾估错的话,娘娘应是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只是娘娘的体质弱,先前微臣才不敢确定。”

&ep;&ep;他这话一落——

&ep;&ep;水碧起初是一怔,等回过神来,她的脸上却是掩不住的笑。她忙走上前,站在沈唯跟前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因为太激动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等到后头,她才如梦初醒般的说了一句:“奴,奴这就着人去禀报陛下。”

&ep;&ep;“水碧…”

&ep;&ep;沈唯喊了人一声,眼瞧着人停了步子,她才无奈笑道:“这会他在前朝处理政务,你怎么去?等他回来再说。”

&ep;&ep;水碧耳听着这话倒也回过神来,她也真是糊涂了,陛下又不是不回来了,总能知晓的,她想到这便又说道:“那奴让人去给您准备些清爽的膳食。”她这话说完便火急火燎得打了帘子往外退去了,这副风风火火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的半点沉静?

&ep;&ep;沈唯看着她这幅模样自是又无奈得摇了摇头,等到看不见水碧的身影,她才又看着赵太医说道:“今日劳烦赵太医了,不过我希望赵太医可以先替我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