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这个疯女人!”殷少昊的满腔愤怒火气,压抑了许久,这下子是真的点着了,像火山爆发一样的迅速喷涌!直接双手扼住了她的脖子,低声怒道:“敢打本王?今天就叫你死在这儿!本王就不信,父皇会为了一个女人,杀了儿子。”

&ep;&ep;----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ep;&ep;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咆哮,毁了她,毁了她!谁都别想得到她!

&ep;&ep;“救、救命……”长孙曦失声惊呼。

&ep;&ep;梵音和金针、银针冲了上来,正要动手,就听见后面一声断喝,“七弟,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松手!”

&ep;&ep;有人大步流星的飞快走了过来。

&ep;&ep;长孙曦被楚王掐的头昏眼花,视线纷乱,只看清楚是一个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

&ep;&ep;殷少昊被人强行拉开了。

&ep;&ep;他看向来人,嘲讽道:“呵呵,大皇兄也准备来插一脚吗?”

&ep;&ep;越王目光深邃的看着他,皱眉不悦道:“七弟,不要总是这么胡说八道的。长孙司籍是御前的人,你掐死她,那是对父皇的大不敬。好了,今儿这件事只当是没有发生过,赶紧跟哥哥走罢。”

&ep;&ep;殷少昊心下冷笑,呵呵……,多好的哥哥啊,指不定在蓟县派刺客的人就是他呢。

&ep;&ep;他忿忿甩开了越王的手,“我自己会走!”

&ep;&ep;“咳、咳咳……”长孙曦在旁边咳嗽不停,连连后退,当即头也不回的仓惶走掉了。

&ep;&ep;越王朝那抹纤细柔弱的背影看了一眼,缓缓收回视线。

&ep;&ep;殷少昊冷笑道:“大皇兄,我劝你还是收了那份心思的好。这位长孙司籍,可是父皇看上了的人,听说……,都已经承恩雨露了。”他说这话,是为了恶心埋汰越王的,结果反倒把自己也恶心了一回,简直想吐!

&ep;&ep;越王没有回答,只道:“走罢,父皇让找你过去问话呢。”

&ep;&ep;殷少昊目光阴恻恻的,打住对长孙曦的一肚子怨恨火气,迈步往前走去。

&ep;&ep;兄弟两人一起去了太极殿。

&ep;&ep;昭怀太子居然也在,此刻就立在皇帝的御案旁边站着,静默不语。

&ep;&ep;皇帝正在翻阅从江南带回来的卷宗,一页一页翻过去,时而眉头紧皱,时而静默沉思,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他抬头看向几个皇子,说道:“江南那边文人士子众多,而且很多本地望族都是盘根错节,关系复杂,处置一定要慎之又慎。”

&ep;&ep;昭怀太子微微躬身,“恭请父皇圣裁。”

&ep;&ep;殷少昊和越王也附和了一句。

&ep;&ep;皇帝没有立即做出决定,而是沉吟道:“这一起案子先不着急,朕再斟酌斟酌。”然后又问:“老七,听说你这次再蓟县的时候,遇到一点乱子。”

&ep;&ep;殷少昊回道:“不过是几个小毛贼罢了。”

&ep;&ep;不是自己大度不计较,而是太清楚父皇的态度了。

&ep;&ep;现如今,父皇膝下只有四个皇子,江陵王还是一个病秧子,只剩下前面三个皇子是为皇储。所以,不管自己遇到什么凶险,受了什么委屈,----反正活着回来了,就不能再闹出兄弟相残的流言。

&ep;&ep;否则事情闹大了,父皇下不了台,就不得不处置掉另外一个皇子。

&ep;&ep;昭怀太子转头看他,问道:“有没有受伤?”

&ep;&ep;越王也道:“是啊,人没事吧?”

&ep;&ep;殷少昊呵呵的笑,“没有,让太子殿下和大皇兄担心了。”是让他们失望了吧?自己还能够活蹦乱跳的站在这儿,多碍眼啊。

&ep;&ep;昭怀太子微笑道:“没事就好。”

&ep;&ep;越王也是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样子,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言语。

&ep;&ep;殷少昊心下冷笑连连。

&ep;&ep;自己遇刺的事,根本不可能是那些贪污官员所为,----他们疯了?杀皇子灭口,难道不怕株连九族?而兄弟里面,基本不可能是江陵王做的,只剩昭怀太子和越王两个人选。

&ep;&ep;父皇肯定已经在怀疑了,今儿把他们两个都叫来询问这件事,就是在敲打他们。但是敲打归敲打,父皇并不愿意动太子,而越王……,那是牵制昭怀太子用的,也不愿意动。

&ep;&ep;呵呵,下手的那位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如此猖狂罢。

&ep;&ep;果不其然,皇帝沉默了一阵后,开口道:“既然没事儿,那就先回去好生歇着。至于蓟县的那些小毛贼,朕会让人仔细查案的。”挥了挥手,“都退下罢。”

&ep;&ep;三位皇子一起躬身告退,出了太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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