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母妃就是嫁入长孙家的那个许氏,自己和长孙曦是同一个母亲。父皇见色起意临幸了臣子之妻,母妃先生下自己,让宫中女子代替抚养,后来和丈夫生下长孙曦。而父皇,实在是不能忍受和臣子同用一个女人,所以就……

&ep;&ep;干脆灭了长孙家,把母妃抢进宫封了嫔妃。

&ep;&ep;母妃因为清白问题被人诟病,被人看不起,以至于被人随意扑杀!当然了,也可能是父皇玩腻了,又觉得这个女人影响他的名声,干脆痛下杀手!故而母妃才会早早离世。

&ep;&ep;这种可能似乎更大一些。

&ep;&ep;不然的话,为何长孙家的人全部都死绝了,却单留一个长孙曦?为何长孙曦要养在汾国长公主府?这一切,都是因为汾国驸马求情的结果。汾国长公主知道其中真相,讨厌母妃一女侍二夫的许氏,讨厌长孙曦,所以把她送进宫做了女官。

&ep;&ep;眼下父皇见着了长孙曦,见她年轻貌美,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母妃,所以便一直留在身边保护着。甚至父皇动过要纳她为妃的念头,却因为曾经纳过母妃,不好对长孙曦下手,故而还在犹豫不决。

&ep;&ep;而父皇见自己一直纠缠长孙曦,不好说起那些丑闻,只好赶紧给自己赐婚,想让自己死了纠缠妹妹的心。因为效果不好,于是又想出了妃陵坍塌的办法,让自己猜出真相,彻底断了追逐长孙曦的念头!

&ep;&ep;这么推算下去,越想越是顺理成章。

&ep;&ep;----越想越是心凉。

&ep;&ep;殷少昊有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颗心,好似被扔进了油锅煎炸!

&ep;&ep;如果长孙曦真的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自己之前对她再三纠缠,还……,还对她做了那样亲密的事,岂不是禽兽不如?!一想这儿,胃里就翻江倒海的直想呕吐。可是事情追溯到源头,自己之所以对长孙曦再三纠缠,那是因为她曾经在清雅小筑勾引过自己。

&ep;&ep;不,不对!那时候,她像是中了迷药被人送过来的,她可能也是受害者。

&ep;&ep;殷少昊忽然从椅子里跳了起来。

&ep;&ep;他那双长长的凤目睁开,里面隐藏蕴含了无限愤怒和杀机,好似一柄待命出鞘的冰霜寒剑,锋芒凌厉刺人!

&ep;&ep;难怪汾国长公主要把长孙曦喂了迷药,送到床上给自己享用,她……,她早就知道长孙曦的来历!她是故意的,想让让妹妹和自己做成那种事,要自己变成猪狗不如的畜生!不仅如此,她还特意把妹妹再送进宫里来。

&ep;&ep;自己对妹妹如此纠缠不休,如此禽兽,汾国长公主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只要自己真的对妹妹做出那种事,不仅毁了妹妹,也毁了自己,再也不能和昭怀太子相争了。

&ep;&ep;----原来如此。

&ep;&ep;当初不明白,自己素来有风流在外的名声,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儿。汾国长公主随便塞个女人给自己,有什么用?原来竟然藏了如此歹毒的心肠,如此无耻的手段!

&ep;&ep;此恨,此仇,和她不共戴天!

&ep;&ep;******

&ep;&ep;殷少昊对汾国长公主恨得咬牙切齿。

&ep;&ep;另一头,长孙曦则对汾国长公主的丑闻,有点难以启齿。难道要直接跟太子妃说,你妈偷人,还生了一个小孽种。太子妃不会以为自己是疯了吧?怎么可能相信?可是不说,又总是觉得不放心。

&ep;&ep;心下纠结,再这么闲聊下去,昭怀太子和太子妃该回东宫去了。

&ep;&ep;“灵犀,你最近好像瘦了?”太子妃伸手,朝表妹的脸颊抚摸过去,“多吃点儿。”

&ep;&ep;长孙曦正在走神,吓了一跳,手一抖就把茶水给打翻了。

&ep;&ep;“哎呀。”太子妃敢掸了掸自己的裙子,看着上面洇湿的一团儿,气笑道:“想什么呢?看你,泼了我一裙子的水,真是想敲敲你的脑袋。”

&ep;&ep;“对不住。”长孙曦赶紧掏出帕子,给她擦拭,“都怪我不当心。”

&ep;&ep;“算了,算了。”太子妃连连摆手,“冬天裙子厚,里面还有好几层呢,不碍事的。”

&ep;&ep;“那怎么行?外头有风,再说还不定会飘雪呢。”长孙曦朝着栀香道:“快去,回东宫拿一套干净裙子过来。”心思忽地一动,又道:“表姐,裙子湿了,怕是有水汽的,传个太医过来给你请平安脉吧。”

&ep;&ep;“哎呀,不用那么麻烦。”

&ep;&ep;长孙曦眨了眨眼,悄笑道:“等太医一来一回的,耗些时间,咱们好多说会儿话。”

&ep;&ep;太子妃听了忍俊不禁,也笑了,“你呀,鬼灵精。”

&ep;&ep;长孙曦又站起身来,“我去跟太子殿下说一声,免得他吓着了。”出了偏厅,心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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