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意思是,在搜查完之前都不许擅动。

&ep;&ep;长孙曦脸色惨白,心下没底儿。

&ep;&ep;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等下若是找出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皇帝是鄙夷自己?还是觉得自己别有用心?就算不处死,只怕也不会再留在御书房了。

&ep;&ep;不由一阵悲从中来。

&ep;&ep;自己已经躲是非了,像小乌龟一样缩在壳子里,却还是躲不过吗?宫闱斗争的漩涡,就想一个黑洞一般,将渺小的自己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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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太极殿内,气氛好似乌云罩顶一般阴沉。

&ep;&ep;“没有?”皇帝不可置信的问道。

&ep;&ep;“回皇上。”周进德一脸战战兢兢,缩着脖子,“奴才带着人仔仔细细翻了三遍,不论是香炉、还是茶水,甚至就连花盆里的泥土,都让人检查了。”双腿有点发软,硬着头皮回道:“没有搜出任何异样的东西。”

&ep;&ep;没有?难道是自己发情吗?!皇帝勃然大怒,斥道:“一群蠢货!”然后又道:“封锁御书房,一直到找出东西为止!”

&ep;&ep;“是。”周进德一头冷汗。

&ep;&ep;皇帝闭了一会儿眼睛,又道:“傅祯素有才名,就以才德兼备、蕙心兰质做考语,封她……”想起她在床上的惊恐委屈,从头到尾始终隐忍、柔顺,不免生出一丝怜悯。但是想起她和太子来往密切,又冷了心肠,“封她才人。”

&ep;&ep;周进德一个字都不敢多问,应道:“是,奴才遵旨。”

&ep;&ep;皇帝不耐烦的挥手,“滚,都滚!”

&ep;&ep;周进德不敢耽搁,当即像是影子一般无声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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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傅祯被册封为才人的消息,迅速传开。

&ep;&ep;原本平静的后宫,顿时像是湖水里投入一粒小石子,激起一圈圈儿涟漪。

&ep;&ep;众位嫔妃吃醋拈酸之际,又想不通,皇帝怎么没把长孙曦给睡了,反而睡了傅祯?难道皇帝喝了酒,迷糊了,睡错了人不成?再不然,就是傅祯找了机会勾引皇帝?仰或是,长孙曦欲迎还拒,故意先把傅祯推上去?

&ep;&ep;各种猜测应有尽有,流言纷纷。

&ep;&ep;江陵王闻讯吓了一跳。

&ep;&ep;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御书房出事了,当即赶去。谁知道还真的出事了。御书房被戒严,守门太监道:“没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进入御书房。”丝毫不予通融。

&ep;&ep;江陵王急得上火,又不能跟守门的太监撕扯,只得折回太极殿去找皇帝。

&ep;&ep;门口太监拦住,“皇上身子不适,不见人。”

&ep;&ep;“狗奴才!”江陵王气得两眼冒火,“本王不信,父皇会不见我。”说着,就要闯进去找皇帝。他不是个性莽撞和急躁的人,眼下担心长孙曦,实在顾不得了。

&ep;&ep;结果还没进去,周进德从里面出来道:“殿下,皇上让殿下回去歇着,不要吵闹。”然后凑近低声道:“小祖宗,皇上这会儿心情很是不好,你别撞枪口,赶紧走罢。”

&ep;&ep;江陵王知道他不敢无故得罪自己,更不敢假传圣旨,自然说得是真的了。

&ep;&ep;因而不敢再吵,只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ep;&ep;“别问,别问。”周进德连连摆手,然后像是生怕脖子落地一般,不等江陵王再问,就掉头进去了。

&ep;&ep;江陵王越发忐忑不安。

&ep;&ep;想了想,父皇必定是遇着什么生气的事儿,不如等父皇消了气再来。

&ep;&ep;因而辗转难眠熬了一夜,次日让人打探着金銮殿的消息,一听皇帝下朝,就赶紧去了太极殿候着。倒是见着皇帝了,但是皇帝却道:“朕有事,你回去罢。”

&ep;&ep;江陵王生平头一次被父亲拒绝见面,不由呆呆怔住。

&ep;&ep;等到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进了太极殿,方才醒神想起追上去。结果还没开口,就有周进德的大徒弟吉祥迎了上来,低声道:“殿下,皇上是不会见你的,别闹了。奴才知道殿下你想问长孙司籍的事儿,可是这么闹下去,对她没有好处的,快走吧。”

&ep;&ep;江陵王沮丧万分,最终到底还是没敢在太极殿前闹事,因为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ep;&ep;他的心,就好似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煎熬。

&ep;&ep;“九弟。”有人喊道。

&ep;&ep;江陵王抬头看去,竟然是昭怀太子和楚王一起来了。

&ep;&ep;兄弟三人去了影壁后面说话。

&ep;&ep;“怎么回事?”昭怀太子问道。

&ep;&ep;殷少昊也道:“听说父皇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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