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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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次日醒来,长孙曦抱怨连连,“到处都是酸痛,你真是……”忍不住嘟哝,“往后我们还是分开睡好了。”

&ep;&ep;“才不要。”殷少昊的脸皮厚起来,可是无人能比,“王妃娘娘,小的晚上还要给你叠被铺床,暖被窝,分开睡是万万不行的。”

&ep;&ep;“不害臊。”长孙曦娇嗔了一句。

&ep;&ep;殷少昊忍不住凑了过去,“说真的,自从离开沧都以后,你就特别听话了。”以前但凡自己多要她一次,她总是推三阻四的,现在虽然嘴里抱怨不停,到最后都依了自己。不免觉得有点意思,问道:“是不是觉出好滋味儿来了?我弄得你也舒服了,对吧?”

&ep;&ep;“放屁!!”长孙曦啐了一口,坚决道:“今晚一定分开睡!”

&ep;&ep;殷少昊见她有几分脸红,怕臊了她,笑嘻嘻的下了床,“赶紧收拾收拾,还得赶路。”胡乱穿了衣服,先下去洗漱了。

&ep;&ep;长孙曦笑容微敛,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ep;&ep;他说的没错,最近自己是挺纵容他的,不为别的,只想早点怀孕生个男孩儿。自己虽然不重男轻女,但是……,眼下的处境却由不得自己。

&ep;&ep;不过眼下没有太多时间感慨,很快收拾完毕,继续上了马车一路前行。

&ep;&ep;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动乱。

&ep;&ep;----直到即将抵达京城。

&ep;&ep;刚到京郊,楚王的人马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ep;&ep;“京畿有重兵把守,让楚王殿下不得矫诏回京,即刻返回藩地沧都,否则格杀勿论!”

&ep;&ep;“矫诏?!”殷少昊穿了一身黑铁精甲,骑在高头大马上面,手握佩剑,冷笑道:“真正矫诏的人说别人矫诏,有点意思。”然后问道:“大概有多少人?”

&ep;&ep;“无法太靠近,约摸有六万人左右的数目。”

&ep;&ep;“嗯。”殷少昊挥手,然后召集副将们安排了一下,便让人退下。

&ep;&ep;中军大帐很大,长孙曦等着外面没有动静才出来。

&ep;&ep;殷少昊笑着招手,“来,坐下说。”然后说道:“委屈你了,又要在帐篷里面凑合几天,不过倒是让我想起在北面的日子。”只不过,那时候带着她是偷偷摸摸的,现在光明正大,心情也不可同日而语。

&ep;&ep;长孙曦担心道:“是不是要打起来了?”

&ep;&ep;“你别管这些了。”殷少昊伸手一拉,将她扯进怀里,“要是担心,就好好的犒劳犒劳为夫。”说着,便狠狠的亲了一口。

&ep;&ep;长孙曦瞪他,“什么时候了?你还没有一个正形儿。”

&ep;&ep;殷少昊并没打算真的亲热,松开她,“已经安排好了,你别担心,不过是一群胆大包天的乌合之众罢了。”说着冷笑,“父皇若不是为了揪出废太子余党,也不会仍由江陵王这么折腾。呵呵,他做太子?父皇百年之后都是不能放心。”

&ep;&ep;长孙曦叹气道:“也不怪他。说起来,都是白皇后的错,是她故意把江陵王养得不谙世事、轻易信任,根本就不让江陵王知道人心险恶。不仅如此,她还想害了江陵王的性命,甚至嫁祸给我。”

&ep;&ep;“哼!”殷少昊冷声,“倒是便宜了白氏!”

&ep;&ep;长孙曦亦是无奈,“是啊。大家都已经白皇后早就死了,人已下葬,总不可能再翻出皇上的旧事,把真相说清楚。不过,现在安葬再皇后陵墓里面的,是我的母亲许氏,而不是白氏,这估计是她一生最大的恨事了。”

&ep;&ep;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许氏反倒享受了死后的皇后哀荣。

&ep;&ep;将来皇帝驾崩,和皇帝同葬一穴的也是许氏,而不是白氏。

&ep;&ep;----也算是全了皇帝的夙愿了。

&ep;&ep;正在感叹唏嘘之间,外面忽然传来动静,像是不少兵卒车马挪动的声音,长孙曦不由问道:“这是要拔营了吗?”却见殷少昊稳坐泰山不动,“咱们不走?”

&ep;&ep;殷少昊淡淡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一群乌合之众,派下面的人去就是了。”

&ep;&ep;长孙曦不免吃惊,“这就开始打了?”继而点头,“罢了,早点结束也好。”

&ep;&ep;殷少昊道:“这一场仗,我的人马在外,父皇的人马在内,里应外合,对付废太子的余党绰绰有余。眼下最重要的是,父皇不能有事,我不能有事,否则反倒正中那些余孽的下怀了。”轻轻一笑,“咱们就在这儿坐着,喝喝茶,等好消息吧。”

&ep;&ep;果不其然,接下来楚王的部队势如破竹。

&ep;&ep;三天后,京城里面又传出来好消息。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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