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过你,总担心你将来会变心。比如今天,我……”

&ep;&ep;“你吃醋了?”殷少昊翻身起来搂着她,眉眼弯弯,在夜色的帐子里绽放光华,“你要是不吃醋,朕才难受,你肯过来朕心里是高兴的。好了,都过去的事了,别一直心里难受过意不去。你再这样,朕可真的要生气了。”

&ep;&ep;“嗯。”长孙曦轻声应道。

&ep;&ep;“你放心。”殷少昊笑容微敛,“朕虽然讨厌江陵王,但他对朕却没有什么威胁,不至于跟个小孩子一样,非得赌气把他杀了不可。再说了,江陵王一心向着你、护着你,能留就留罢。”将她搂在怀里安抚,“他是你的弟弟,朕可舍不得让你伤心。”

&ep;&ep;其实,江陵王也是自己的弟弟,可是皇室里不存在什么手足之情。

&ep;&ep;一切都是为了她罢了。

&ep;&ep;长孙曦轻轻点头,“往后我不会单独见他的。”能让江陵王平平安安就好,自己也可以多一个臂膀,但是殷少昊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不能再辜负他了。

&ep;&ep;“这就对了。”殷少昊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快睡罢。”

&ep;&ep;“嗯。”长孙曦躺好,又问:“太医说了,我为什么晕倒吗?”

&ep;&ep;“不要紧。”殷少昊怕怀孕的事不确定,让她空欢喜,因而没有说出来,“你先睡,休息两天让太医再诊诊脉,调理调理就好了。”

&ep;&ep;“好,睡罢。”长孙曦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ep;&ep;殷少昊抚了抚她的发丝,心下微微担忧,那个生死蛊不会对她和胎儿有影响吧?一想到废太子居然在解药上面做手脚,就是恨得咬牙切齿!他就不怕,自己把废太子妃和雪里碎尸万段吗?!不,他知道自己不会。

&ep;&ep;因为自己做不到让灵犀伤心。

&ep;&ep;殷少昊心中怒火滔天,又找不到地方发泄,但他的性格可不是老实吃瘪的那种。

&ep;&ep;多年后,皇陵又出了一次坍塌事故。

&ep;&ep;殷少昊让人过去检修,然后让人把废太子和白皇后的尸体偷运出来,让人五马分尸,然后戳骨扬灰,装在两个罐子里扔下山涧。

&ep;&ep;罐子碎,骨灰扬,最后灰飞烟灭连渣都不剩。

&ep;&ep;而废太子生前珍爱的古籍画本,瑶台凤琴,也全都付之一炬。

&ep;&ep;******

&ep;&ep;长孙曦怀孕的消息很快被确诊,但是一直没有公开。直到三个月后,中秋佳节,殷少昊才当众宣布了这一喜讯,众人纷纷道贺不已。

&ep;&ep;霍太妃则是气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ep;&ep;太上皇笑道:“皇后素来贤良淑德,又贞静,当初和皇帝一起在沧都就藩的时候,更是能够同甘共苦、同心同德,实乃女子之中的表率。今日恰逢中秋佳节,又得皇后妊娠龙嗣之喜,寡人意欲再添一喜,赐皇后‘贞静’为号。”

&ep;&ep;此言一出,在场顿时安静起来。

&ep;&ep;长孙曦缓缓起身,在宫人的搀扶下福了福,“儿媳拜谢父皇恩典。”

&ep;&ep;心下有点酸酸的、涩涩的,说不尽的感激。

&ep;&ep;太上皇此举不是心血来潮,也不是仅仅为了给自己一份体面。因为自己之前和皇子们有瓜葛,和太上皇也有流言,实则名声并不好听。太上皇既然一语定了“贞静”二字,将来别人再想非议自己,那就是非议太上皇了。

&ep;&ep;太上皇百年之后,便是先帝,对逝去的先帝不敬更是大罪。

&ep;&ep;这个徽号,是自己面前的一道护身符啊。

&ep;&ep;“起来罢。”太上皇抬了抬手,“你有身孕,好生坐下歇着。”

&ep;&ep;殷少昊举杯笑道:“皇后有孕身体不便,儿子替皇后敬父皇一杯。”

&ep;&ep;“好。”太上皇笑着饮了酒。

&ep;&ep;“父皇。”夜色中,一袭淡绿锦袍的江陵王站了起来,同样举起酒杯,“儿臣祝父皇福寿绵长。”转头看向帝后二人,“也祝皇上和皇后举案齐眉,祝未来的皇嗣平安健康。”

&ep;&ep;言毕,一饮而尽。

&ep;&ep;太上皇笑道:“晗儿长大了,越发懂事了。”

&ep;&ep;殷少昊先是一怔,继而也笑,“多谢九弟,今晚可要痛饮几杯才是。”

&ep;&ep;“先不急着喝酒。”江陵王根本不在人前去看长孙曦,也不想和殷少昊有过多视线交接,而是朝着太上皇大声道:“今夜喜事连连,儿臣想求父皇一个恩典,让今夜喜上加喜。”

&ep;&ep;“哦?”太上皇语调迟疑,拿不准他想要说什么,“你说说看。”

&ep;&ep;江陵王道:“眼见皇上和皇后鹣鲽情深,儿臣想着,自己的年纪也不小了。”他面上带着笑容,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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