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罪的指控。如果案情出现转折,就未必需要抖出您的隐私了。”

&ep;&ep;拉塞尔小姐站起身。

&ep;&ep;“太感谢您了,波洛先生,”她说,“您真善良——真是个大好人。您——您确实相信我,对吗?查尔斯和这桩罪恶的谋杀一点关系都没有!”

&ep;&ep;“毫无疑问,九点半在书房和艾克罗伊德先生谈话的人不可能是您的儿子。您可得振作起来,小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p;&ep;拉塞尔小姐走了。波洛和我留在屋里。

&ep;&ep;“又解开一个谜。”我说,“每次我们都绕回拉尔夫·佩顿身上。你怎么能看出和查尔斯·肯特见面的人就是拉塞尔小姐?你也注意到他们的相似之处了?”

&ep;&ep;“早在去见查尔斯·肯特之前,我就把她和那个神秘人联系起来了。那是在我们发现那根鹅毛管的时候。鹅毛管意味着瘾君子,而你又提过拉塞尔小姐来看病的事。接着我注意到那天的晨报上有一篇关于可卡因的文章,于是豁然开朗。那天早晨她收到一封信——有人染上了毒瘾,她读了报上的文章之后,就跑来试探你几个问题。她提到了可卡因,因为那篇文章里说的就是可卡因。然后,当你来了兴致之后,她又赶快转移话题,聊起侦探小说和稀有毒药。所以我怀疑那家伙是她的儿子或兄弟,要么就是某个行为不检的亲戚。啊!我该走了,午饭时间到了。”

&ep;&ep;“留下来一起吃吧。”我提议。

&ep;&ep;波洛摇摇头,眼中闪过微弱的光芒。

&ep;&ep;“今天就不打扰了。我可不愿意逼着卡洛琳小姐连续两天吃素。”

&ep;&ep;我突然发觉,什么也逃不过赫尔克里·波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