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凶性大,害怕就敢杀人,了不得了不得,就该枪毙。”

&ep;&ep;伯伯道:“也算是因祸得福,这个人正好是那个放夹子的那伙子人的一个小头目,他全交代了,包括怎么捕狐狸,怎么卖、往哪儿卖、领头人是谁,住在哪儿,都说了,警察那天来了个突围,给一窝端了,这下罚钱的罚钱,坐牢的坐牢都现在一个没出来,都拘留着呢。”

&ep;&ep;张大爷恨恨地说:“活该!缺德的玩儿意儿,狐仙爷保佑,说了狐狸不能动不能动,非不听,倒霉了吧。就该把他们都抓了,都关进去一个不放出来。咱山上的狐狸都要被他们弄的绝种了!伤天理的玩意儿!”

&ep;&ep;沈栗道:“以后再也不能有人敢往山上放夹子了,不过还得小心,也不知道夹子清干净了没有,我一个朋友上次就在山上叫夹子咬了脚,他那么健壮个大小伙子都骨裂了,大爷你们更得小心。”

&ep;&ep;对面伯伯笑着调侃,“放心行了,你张大爷惜命着呢,他还要等着抱他重孙子呢,没看他现在走路都用脚摸索着走。哈哈哈哈。”

&ep;&ep;张大爷被伯伯调侃的脸色涨红:“我怎么了我,我小心我长命百岁。”

&ep;&ep;沈栗也跟着笑了笑,又跟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带着蛋挞离开了。

&ep;&ep;沈栗回了家,给阿扬打了个电话,把听来的事儿跟阿扬说了说,阿扬也跟着心疼那位失去老伴的老人,“我们既然碰见了这事儿,也是有缘,要不给她寄些钱过去吧,就说是她儿子给的。”

&ep;&ep;沈栗道:“也好。”

&ep;&ep;沈栗自从那天听说了那老人的事之后,许多天都打不起精神来。

&ep;&ep;顾易中途和他开过一次视频,沈栗把事情简单的跟顾易说了说,没说自己遇到尸体这件事,怕他担心,只当自己听说来的,感叹了一番。

&ep;&ep;顾易安慰了他两句,沈栗能看的出顾易的心情好了许多,想来是找到突破瓶颈的办法了。

&ep;&ep;其实他从上次去看望顾易开始就觉得顾易有些不太对劲,顾易还是顾易,但是他身上似乎多了些别人的什么东西。

&ep;&ep;就像,就像顾易抱着他在旅馆内做的那些,羞、羞人的事,这不太像顾易。

&ep;&ep;虽然顾易是个脸皮很厚的人,但是沈栗知道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个非常纯情的处男的...而在旅馆内那些嗯...油腻的手段,不像是顾易的段位。

&ep;&ep;就好像顾易这个青铜被骤然拔苗助长到了王者,这中间的不协调感非常的明显。

&ep;&ep;沈栗现在想想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是顾易身上多了另一个人的痕迹。

&ep;&ep;沈栗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于是给阿扬打了个电话,阿扬听完后,道:“我听说有种表演方式会让演员产生共情,就是说,顾易可能当时没从戏里出来,他身上另一个人的痕迹,很可能是阿峰。”

&ep;&ep;沈栗想,他可能是关心则乱了,连这个都没想到,心陡然落地,但忽然又提起来:“他万一一直出不了戏怎么办?”

&ep;&ep;阿扬道:“你不是说他之前一直处于瓶颈吗?你说那瓶颈会不会就是这个?”

&ep;&ep;沈栗觉得有可能,如果真的如他们所想,那顾易应该是找到走出来的办法了。

&ep;&ep;应该没事,沈栗安慰自己,没听说那个演员入戏了出不来的,应该没事。

&ep;&ep;第二十九章

&ep;&ep;“栗子啊,和我去普吉岛吧。”

&ep;&ep;沈栗怔了怔,阿扬几乎从不约人出去玩,但转念一想又想明白了,大概还是怕他乱想。沈栗心里暖暖的,眼眶微微发红,他声线有些不稳,用轻快的语气道:“好啊。”

&ep;&ep;沈栗放下手机抱过蛋挞,把脸埋进他柔软顺顺滑的毛上蹭了蹭,留下微微湿意,他命格硬,亲缘浅,但上天终不曾亏待了他,他有身边总有那些善良又温暖的人,能延续他从爷爷那失去的温暖。

&ep;&ep;他何其有幸有阿扬这样的朋友。

&ep;&ep;他何其有幸有村中这样一群没有血缘关系的长辈。

&ep;&ep;沈栗眼中泛着水光,嘴角挂着笑,他从蛋挞身上来,点着蛋挞的鼻子,声音微微颤抖,“蛋挞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村里的长辈还有你阿扬叔叔,知道吗?”

&ep;&ep;蛋挞歪着大脑袋“呜呜”。

&ep;&ep;沈栗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小声喃喃“一定要对他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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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沈栗和阿扬在普吉岛玩儿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