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有任何异样。那到底什么东西让她警惕?

&ep;&ep;忽然,身后的等人身石像发出声音:“你,在找我吗?”

&ep;&ep;余清韵身子一僵。

&ep;&ep;“我就在你身后,准确的来说。我在你靠着的石像后面。”

&ep;&ep;余清韵握住剔骨刀,身子晃悠着站起,面对等人身石像,看到了它身后的人。

&ep;&ep;光风霁月,俊美典雅。

&ep;&ep;他穿着古代的服饰,看起来友善极了,眼角眉梢无一不是透露着岁月静好的味道。

&ep;&ep;余清韵只感受到一股浓厚无比的怨气扑面而来,要把她窒息而死。他身上的恶意浓到化成实质的水,包裹着余清韵透不过气。

&ep;&ep;危险!

&ep;&ep;余清韵大脑不由自主发出警报,这是她所遇到的最危险的人。

&ep;&ep;她只看到那人的嘴唇张合,脑子空白,没听到他说了什么,便晕了过去。

&ep;&ep;再次醒来,是被潘妮叫醒的。

&ep;&ep;潘妮,柳南风,李仁贵,陈杰,刘思华。除了她觉得不对劲的口罩男和李智勇,五个人都在她身边。

&ep;&ep;看到被警告不出门的陈杰,余清韵眯了眯眼。

&ep;&ep;潘妮惊喜:“清韵你醒啦?醒了就好,刘思华刚才帮你正骨了。你的伤口血流不止,刘思华说最好不要这个状态睡过去,然后要把你叫醒。”

&ep;&ep;余清韵不应。

&ep;&ep;陈杰见状凑过来,低声说:“余姐,那个李仁贵被人撞门也要跳窗的时候看到你先跳窗跑了,那人去追你。他就开门把我们拍醒说要来救你。我原本还以为有诈,但是见他们说的跟真的一样我就出门跟来看看了。”

&ep;&ep;“追你的人是不是就是白天杀死撞钟僧人的凶手啊?余姐你是不是把那个凶手打跑了?”

&ep;&ep;心眼这么大,看样子是真的陈杰了。

&ep;&ep;余清韵对陈杰说:“追我的就是白天死去的僧人。”

&ep;&ep;然后才回潘妮:“谢谢啊。我的包里有包扎伤口的绷带的酒精,能拿出来帮我包扎一下吗?”

&ep;&ep;刘思华是医学生,听后自动去拿余清韵包里包扎的工具。

&ep;&ep;潘妮等人都听到了余清韵对陈杰说的话。

&ep;&ep;潘妮闭口不提余清韵为什么又带刀带包扎工具,而是问:“你确定你看清了吗?我们白天里都没见过那个僧人长什么样,你是怎么判断的。”

&ep;&ep;李仁贵抢着说:“这是真的,我作证!我刚才一路上都和你们说了要相信我,结果只有小陈相信我。”

&ep;&ep;陈杰点头,他相信也是因为白天和余姐遭遇了那些,还有余姐睡前的忠告。

&ep;&ep;余清韵说:“那人眼珠没了,下巴长开着,舌头也没了。符合之前其他僧人所说的撞钟僧人的死状。”

&ep;&ep;余清韵问:“你们在来的路上就没有碰到它吗?”

&ep;&ep;潘妮思索着死而复生的事情,摇头说:“没有。我们猜测你可能会去钟鼓楼找其他僧人帮忙,就先一起去了钟鼓楼,结果走着走着,一直没走到钟鼓楼,怕走久了迷路,就原路返回。陈杰执意要找你,我们就跟着他来到这里,没走多久就看到你靠坐在这个石像这里。”

&ep;&ep;看来他们没有看到那个男人。

&ep;&ep;余清韵说:“谢谢你们。”

&ep;&ep;潘妮说:“没事的。不过你是怎么摆脱那个死人的?”

&ep;&ep;余清韵抬头看石像:“它不敢靠近这个石像。石像这里是安全的。”

&ep;&ep;柳南风若有所思,说:“现在寺庙僧人一个都找不见,穿过小道之后就是那种偏殿,我们不熟悉,迷路又很危险。今晚要不要先在这里过一晚?”

&ep;&ep;其他人都没什么异议,就各自靠坐在石像旁睡去。

&ep;&ep;余清韵现在全身剧痛,又有了伤势,她很担心自己还能不过度过后面的危机。

&ep;&ep;伴随着忧虑,她抵挡不住身体调节机制,睡了过去。

&ep;&ep;再次醒来,是被吵闹声惊醒的。

&ep;&ep;余清韵睁眼,熟悉的客房天花板,身体安好无损毫无疼痛。

&ep;&ep;她躺在自己客房的床上,安然无恙,好似昨晚只是一场梦。

&ep;&ep;门外有人在叫嚷,听声音是李智勇。

&ep;&ep;余清韵下床出门,看到李智勇和一个僧人吵着,神情激动,僧人面色无奈。

&ep;&ep;随后余清韵又听到隔壁几间的弄出声音,紧接着潘妮等人都拉开房门,几个人神情惊讶。

&ep;&ep;刘思华说:“现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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