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今日一早就醒了,已经离开。”

&ep;&ep;离开?

&ep;&ep;苏题春过去撩开紧紧迭合的帘布,果然见内堂床上的人已经不见。

&ep;&ep;“她走时可说了什么?”

&ep;&ep;段西官想了想,摇头,“那女子说与姑娘并不相识,只是萍水相逢罢了,所以病好之后,就自己走了。”

&ep;&ep;苏题春眼底落下晦涩,“她说的不错,我只是看她衣衫不整,神色也不太对劲,好像是被人...”

&ep;&ep;她欲言又止,思来想去,索性断了话口。

&ep;&ep;略坐了坐,苏题春就走了,泽沐从楼上下来,关上医馆的门,走到段西官面前站定。

&ep;&ep;“公子,您上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

&ep;&ep;“嗯”

&ep;&ep;泽沐过去扶他,突然,手被段西官一把抓住。

&ep;&ep;他动了动脖子,神色像是无知孩童求知若渴,沉声呢喃道:“貌似你的手,比我的暖和。”

&ep;&ep;泽沐狐疑,盯着被他紧扣于掌心的手,眨了眨眼,有些摸不着头脑,盲问:“公子是觉得冷?”

&ep;&ep;段西官悠然一笑,似嘲讽又似无奈,随后默默放开他,喃喃自语道:“你与我的手其实差不多,都冷。”

&ep;&ep;只是我们感觉不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