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山一事,是我对不住你,可我确实未想过要伤你。”一语落下,一声轻叹夹杂着一声苦笑,落在崔莞耳中,“相较之下,刘珩的手段,当真比我高。”

&ep;&ep;闻言,崔莞甚是不解,此事与刘珩何干?

&ep;&ep;敏锐的触及她眉间微不可查的轻蹙,秦四郎顿了一顿,却并未继续言明,而是适时的转开了话,“阿莞,兴许你已记不得渭南客店中,我曾与你说的一席话,但我从未忘过点滴。”

&ep;&ep;往昔浮上心头,崔莞心尖微涩,整日活在心惊胆战中,那样一句温情,她何尝会忘?

&ep;&ep;香樟树下,他曾言,阿莞,你可信我的。

&ep;&ep;只是当时她饱尝情殇,重回人世,根本放不下心结,又谈何信与不信?

&ep;&ep;沉默片刻,秦四郎眸底的涩意愈发幽深,他定定的望着崔莞,轻轻说道:“阿莞,你可知,渭南香樟之下,黄河水道之上,建康民宅子中,以及覆舟谷崖间,我曾有一话想说于你听,然而,你从未给我开口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