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元季只觉得心脏一跳,以为这位跋扈公主又要出什么主意折磨人了。

&ep;&ep;“跪在本公主面前做什么?”她语气不咸不淡,似乎并未生气。

&ep;&ep;“珍珠死了并非我所为,还请公主赎罪。”

&ep;&ep;珍珠是长公主的爱马,平日里这位长公主十分喜欢骑着它去猎场,它是由公主亲自饲养的,连皇子皇孙都动不得。

&ep;&ep;元季的眼神有些阴郁,难以启齿一般,他咬牙切齿地说完了后面的话,“虽是我之过,但奴不愿入府,还请公主体谅。”

&ep;&ep;这位受尽宠爱的长公主平日里除了赛马之外,最爱的就是收集美男,她的宫里可是百花齐放,不拘什么类型都有。

&ep;&ep;而时下以清俊为美,元季这样的类型自然不受喜欢,但原主算是慧眼识珠,一下子就看中了男主。

&ep;&ep;默默读着剧情的唐幼无语了一下,没想到这公主还挺享受的,而且竟然弄了这么多面首还受尽宠爱,不知道是被利用还是真的受宠了。

&ep;&ep;不过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她放下剧情,专心解决眼下的事。

&ep;&ep;没等她发话,在旁站着的侍女便出声了,这侍女腰身纤细,骨肉云亭,一看就是上等的美人胚子。

&ep;&ep;说起话也悦耳动听,恍若仙音,让人情不自禁聆听。

&ep;&ep;“公主莫气,我看这元仆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主子您宫里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还需这样要人吗?我看元仆役是误会了。”

&ep;&ep;她表面上说是误会,实际上每句话都在误导是唐幼故意强取豪夺。

&ep;&ep;唐幼注意到,这侍女在说话的时候,就连一跪一站的两位男子也在注视他,而看向自己的时候,便是把厌恶压在心里的不情愿模样。

&ep;&ep;唐幼轻笑了一下,看来能在原主面前说上话,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宫女了,但是却话里话外胳膊肘往外拐,甚至还觊觎主子的人。

&ep;&ep;“来人,把她拖下去。”

&ep;&ep;唐幼没给她这个脸,直接叫人把她拖下去打了,“就打嘴板二十个吧,让她知道知道,主子没问,下人没有说话的机会。”

&ep;&ep;这话一出,名叫玉莺的侍女脸立即白了,她不可置信地睁开眼,“公主!我……”

&ep;&ep;“谁让你在我面前自称我的?”唐幼蹙眉,她生的娇艳无双,便是蹙眉也是好看得要紧,“还不拖下去!”

&ep;&ep;“主子,绕过玉莺姑娘这一次吧。”身旁跪着的少年多半是年龄小,竟大着胆子求起了情。

&ep;&ep;“这个也拖下去一起打了。”

&ep;&ep;唐幼看都没看她,直接吩咐道。

&ep;&ep;知道求情没用,玉莺只能抿住嘴巴,被人连同拿少年一起拖了下去。

&ep;&ep;没去管他们,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唐幼感叹还是有权有势好,上个世界开始作为小可怜实在是太憋屈了。

&ep;&ep;“你叫元季?”唐幼朝下首的人问道。

&ep;&ep;“是。”元季态度不卑不亢。

&ep;&ep;唐幼抬起他的下巴,略长的染着豆蔻色的指甲落在池墨渊脸上,白皙的手指上端有些粉,在元季古铜色的皮肤上仿若泛着光。

&ep;&ep;“你是愿意继续当奴仆,还是愿意当本宫的人,机会可只有一次。”

&ep;&ep;她松开元季,倚靠在贵妃塌上,示意站着的男子把荔枝拿给她。

&ep;&ep;站着的男子想要为他剥荔枝,却被唐幼弗开。

&ep;&ep;白皙的手指轻轻剥开果壳,这带有粗刺的果壳似乎也太过尖锐,竟把娇嫩的掌心蹭红了。

&ep;&ep;有些粉的指腹把果肉挤出来,唐幼把荔枝塞进嘴里,瞥了一眼站着的美男,那男子立即会议,立刻把手掌摊开放在她嘴边。

&ep;&ep;唐幼吐出果核,圆润在果核在男子手心滚了滚才停下。

&ep;&ep;她看也不看,直接又剥了一个,玉白的手指手里捏着莹润的果肉,她低下头塞到元季嘴巴边,让元季张开嘴巴。

&ep;&ep;元季本来以为自己会抗拒,可结果却是他看着唐幼,自然地张开嘴,吞下了那颗晶莹剔透的果肉。

&ep;&ep;“元季,你可想好了?”

&ep;&ep;元季似才回过神,他方才好像魔障了,竟然会想要答应。

&ep;&ep;这公主虽然生得好看,但实在是嚣张跋扈,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奴不愿意。”

&ep;&ep;唐幼对他的回答也没有意外,她笑了笑,“那就没办法了,拿我的鞭子来。”

&ep;&ep;原主有一条火红色的鞭子,长约三尺半,抽在人身上力气大些能皮开肉绽,伤痕经久不消,实在是一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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