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哥,你帮我在父亲母亲求个情好么。”陆千奇央求,“我占卜过了,若出行西方,会有灾祸的。我要么不出门,要么就往东。”

&ep;&ep;“你想的美。”陆姳无情拆穿,“不出门就是继续留在侯府锦衣玉食,往东就是去找镇守海津的五叔。五叔脾气好,肯定纵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什么出行西方会有灾祸,不就是六叔管你管得严,你怕过几天跟着六叔西去云中,受不了苦么。”

&ep;&ep;陆千奇连和陆姳理论也顾不上了,一脸惊慌的站了起来,“六,六叔……”

&ep;&ep;陆广满像尊铁塔似的站在门前。

&ep;&ep;“六叔,您来啦。”陆姳笑盈盈行礼。

&ep;&ep;“六叔请。”陆千里迎接陆广满进来。

&ep;&ep;陆千奇这些天被六叔管得太严太狠,看见六叔腿就抽筋,“六叔,我不是偷懒耍滑,我是……我是……”眼前灵光一闪,福至心灵,大声的道:“我是想找我母亲,托母亲给您说个六婶婶。六叔,祖母说了,六房不能当家少夫人,您得成亲,这可是件正经大事情。”

&ep;&ep;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看到六叔脸色似乎好了些,陆千奇心中暗觉侥幸。

&ep;&ep;千万不能被六叔抓住错处回去受罚啊,正常受训已经要累死人了,万一被罚,不得脱层皮?

&ep;&ep;一定得找个能让六叔相信的借口。就这个了,给六叔说个六婶婶,男大当婚,天经地义。

&ep;&ep;陆千奇非常殷勤,“像六叔这么好的人,必须名门淑女方能相配。我得找到母亲说清楚,让母亲放出眼光,务必替您聘一位称心如意的夫人。”

&ep;&ep;“原来奇儿突然跑了,是在替六叔打算。”陆广满这个老实人果然相信了,“你是一片好心。不过边氏虽被我休了,却还是娟儿的生母,她才过世,我不便娶妻。一年之后再说吧。奇儿,你的好意六叔心领了。”

&ep;&ep;陆千奇背过身去,悄悄抹去额头的汗水。

&ep;&ep;把陆姳给乐的。

&ep;&ep;陆千奇这便躲过了一劫,够机灵的呀。

&ep;&ep;“奇儿,你该练兵器了。”陆广满做人一板一眼,片刻不肯放松。

&ep;&ep;陆千奇无奈,认命的去了演武场。

&ep;&ep;“呦呦,多谢你。你天天去陪娟儿说话,又带了新奇有趣的小玩艺儿给她玩,娟儿高兴得像个孩子。”陆广满温声道。

&ep;&ep;陆姳抿嘴笑,“六叔,咱们自己人还客气什么啊。您尽心尽力的教导我二哥,我还没向您道谢呢。”

&ep;&ep;送走六叔,陆姳和大哥商量好了该如何行动,方才散了。

&ep;&ep;过了两天,陆姳又去看望了邓琪华,知道邓飞确实打消了曾经的念头,大为放心。

&ep;&ep;陆姳也去看了任婉然。

&ep;&ep;陆姳现在是侯府千金,蓝氏本来是笑脸相迎的,但这回却没有出面招待。陆姳知道蓝氏有些小家子气,也没有放在心上。

&ep;&ep;谈及家中琐事,任婉然颇有些烦恼。衣料首饰之类的事情陆姳并不关心,不过,裴少卿之妻石氏曾来过任家,有意无意地问了许多和庆阳侯有关的事情,却让陆姳警惕。

&ep;&ep;庆阳侯这个人虽然死了,但关心他的人真还是不少呢,呵呵。

&ep;&ep;这些人白操心了,庆阳侯手中确实曾经有过一件宝物,但那宝物已经物归原主,别人惦记不着。

&ep;&ep;陆姳回到平远侯府,找陆娟玩去了。

&ep;&ep;虽然边氏对陆娟一向厌恶冷淡,但毕竟是生身之母,边氏的去世陆娟总归是伤心的。陆姳一则怜惜这女孩儿命苦,二则答应了六叔,言出必行,这些天来每天都会陪陆娟散心。

&ep;&ep;“三姐姐,我爹爹以后会娶个什么样的继母进门啊。”陆娟心里没底,“大姐姐二姐姐她们都说,我爹爹很快会娶继母进门了。继母会不会像亲娘一样,无论我多么努力想做个好姑娘,她就是不理我……”

&ep;&ep;“一定不会。”陆姳大包大揽,“六叔经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吸取教训了,再成亲的话不会在意外表,会聘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子。”

&ep;&ep;“金子般的心么?”陆娟眼睛一亮。

&ep;&ep;“对,金子般的心。”陆姳笑容明媚。

&ep;&ep;陆娟快活的转着圈,裙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秀的弧线,“爹爹娶了妻,我就要有娘了,就要有疼我爱我不嫌弃我的娘了。”

&ep;&ep;陆姳既替陆娟高兴,又替她心酸。

&ep;&ep;可怜的孩子,边氏对她简直是精神虐待,难为她自强不息勤学不辍,长成了身体健康、心理也健康的姑娘,不管别人怎样待她,她始终真诚待人。

&ep;&ep;“五妹妹说,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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