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夫人不解,“本来是近卫负责搜查,后来又调了你祖父前往,自然是近卫那边的搜查毫无结果。如果庆王府的机关普普通通,近卫怎会发现不了?”

&ep;&ep;陆姳不好意思说实情,但也不好意思欺骗母亲,“是这样的,澄表哥觉得庆王府的藏书室有些不对,我和大哥在里边帮着察看……后来误打误撞的,我们就把机关打开了……”

&ep;&ep;谢夫人欣喜不已,“这么说,是你和你大哥,还有阿澄,你们三个人发现的机关?太好了。误打误撞便能发现机关,你们这三个孩子运气可真好。”

&ep;&ep;陆姳呵呵笑,“娘说的对,运气好,运气好。”

&ep;&ep;唯恐母亲再追问细节,伸手掩口,打了个呵欠,“好困啊。”

&ep;&ep;谢夫人忙道:“一定是累着了。呦呦,快早些歇着吧。”

&ep;&ep;陆姳呵欠连天的答应着,回房洗漱过,上床安歇。

&ep;&ep;被子是春七才熏热的,暖烘烘香喷喷,别提多舒服了。

&ep;&ep;陆姳睁着双亮晶晶的眼睛,久久不能入睡。

&ep;&ep;这暖烘烘的被子,很像……不,不能继续想了,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ep;&ep;陆姳翻个身,闭上了眼睛。

&ep;&ep;“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不知数到多少只,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ep;&ep;深夜时分陆广沉和陆千里才回来,谢夫人还没睡,命人提前做了夜宵,他们回来后略事梳洗后,热呼呼的鲜虾小云吞端上来,两碗下肚,额头出汗,浑身舒坦。

&ep;&ep;“里儿,你们怎么误打误撞发现机关的啊。”谢夫人替陆千里擦着额头的汗,含笑问道,“呦呦困了,我都没来得详细问她。”

&ep;&ep;陆千里愁眉苦脸的捶捶肩膀,“好累,肩膀都酸了,真想赶紧躺床上……”

&ep;&ep;谢夫人心疼得不行,赶紧让陆千里回房歇息了。

&ep;&ep;陆广沉倒是一点也不累,精神很好的陪谢夫人说话,“夫人,庆王府这回完了,证据确凿,翻不了身。”

&ep;&ep;谢夫人亲自替他宽衣,“很好,咱们以后不用担心扬仪羽再为难呦呦了。”

&ep;&ep;陆广沉道:“庆王和北安王这父子俩被囚在王府正殿,敬王世子亲自上了锁。庆王妃因为河东郡主的事被宣入宫,还没放出来。河东郡主这辈子若还能出宫,也是终身囚于庆王府,哪里还能欺负咱们的女儿。”

&ep;&ep;谢夫人手停了停,“敬王世子亲自上了锁?我却不知,世子和庆王府有何过节。”

&ep;&ep;陆广沉摇头,“世子有腿疾,鲜少露面,他和庆王府的恩怨,我从未听说。莫说世子了,便是阿澄,是你何姐姐的亲生子,咱们对他也没有什么了解。毕竟他才回京城不久。”

&ep;&ep;谢夫人轻声叹气,“何姐姐唯有阿澄这一个孩子,偏偏阿澄身子不好,前些年不得不出京求医。唉,何姐姐也是不容易。”

&ep;&ep;谢夫人有些恍惚,“世人说起来何姐姐,说她是摄政王妃,不知享有多少荣华富贵,有几个人知道她的苦处呢?敬王大公无私,对别人宽厚,对妻儿要求却严厉得过份……”

&ep;&ep;陆广沉皱皱眉头,把谢夫人轻轻揽在怀里,“夫人,为夫早就想说了,敬王此人绝不会是好亲家人选。女儿的婚事,再看别家吧。”

&ep;&ep;对外人宽厚,对自己人严苛,谁家女儿那么倒霉要嫁给他儿子。

&ep;&ep;谢夫人温柔的笑了,“一则呦呦还小,二则呦呦才回到咱们身边不久,我可舍不得让她出嫁。女儿的婚事,过几年再说吧。”

&ep;&ep;陆广沉极是赞成,“对极了,咱们多留呦呦几年,对她好些,再好些,把过去的十几年给孩子补回来,只是……”

&ep;&ep;“怎么?”谢夫人关切问道。

&ep;&ep;陆广沉一笑,“只是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猫野狗都能对我女儿乱吠乱叫,我不高兴。”

&ep;&ep;谢夫人略想了想,知道他说的是陈御史之女,也是神色不悦,“这陈家的女眷也太不讲究了。不管敬王是什么态度,她们和呦呦说得着么?呦呦头回进宫便要独自一人面对陈家那对母女,可怜的孩子。”

&ep;&ep;陆广沉淡淡的道:“我平远侯府是不是太过平易近人,让人以为陆家好欺负了。”

&ep;&ep;谢夫人和他夫妻多年,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陈氏母女可恶,不过陈御史名声还算清正,夫君下手不要太狠了。”

&ep;&ep;陆广沉道:“事情未败露前,伍梓的名声也很好。夫人放心,为夫有分寸。”

&ep;&ep;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ep;&ep;敬王府里,敬王深夜不眠,脸色发黄,面带怒意,“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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