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将军对她真心一片,收到她丧夫的信件后,连身上的伤都来不及养就快马加鞭赶回了京城,可她连将军不对劲都没发现。

&ep;&ep;江衡想起了以前,那时候将军还是在苏府求学的时候,有一次苏盼雪擅自进入苏大人的书房,将苏大人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弄坏了,苏大人回府后震怒,据说那件东西是已故苏夫人为数不多的遗物,苏盼雪为逃避责罚,便将此事推到了袁铮的头上。

&ep;&ep;后来袁将军被罚不吃不喝在太阳底下跪了三天,丢掉了半条命,而苏盼雪呢,连一句抱歉都没对将军说,时至今日,每到阴雨天,将军的腿都会出现问题。

&ep;&ep;江衡觉得,苏盼雪就是被她大哥苏立阳给惯坏了,京中谁人不知苏立阳宠妹如命。

&ep;&ep;“将军伤口裂开,流了很多血,不过好在没有生命危险。”江衡淡淡道。

&ep;&ep;苏盼雪点点头,走到床边坐下,吩咐道:“燕儿,去吩咐厨房做一些口味清淡的吃食备着。”

&ep;&ep;“是,小姐。”

&ep;&ep;一个时辰后,袁铮醒了过来。

&ep;&ep;睁开眼,便见到苏盼雪坐在床边。

&ep;&ep;“袁大哥,你终于醒了。”苏盼雪面露欣喜之色,见袁铮要起身,赶紧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大夫说你现在不能随便动,伤口会裂开。”

&ep;&ep;袁铮顿了一下,点点头趴了下来。

&ep;&ep;“现....咳咳、咳咳咳。”刚要开口说话便咳嗽起来,旁边的江衡赶紧端了水过来。

&ep;&ep;干渴的喉咙被滋润,袁铮舒了口气,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ep;&ep;江衡道:“将军,酉时了。”

&ep;&ep;袁铮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说道:“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府了。”

&ep;&ep;苏盼雪连忙道:“袁大哥,你伤势严重,不如晚上就在府中休息。”说着他朝一旁的燕儿道:“快去将晚膳端过来。”

&ep;&ep;袁铮道:“你哥哥与苏伯父都不在府中,留宿恐会遭人闲话。”

&ep;&ep;他如此说,苏盼雪也不好再说什么,她从袖中取出一方手帕,对袁铮道:“袁大哥,这个手帕是你的吗?我在花园里捡到的。”

&ep;&ep;手帕是淡蓝色的,上面绣了一棵硕果累累的桑树,袁铮顿了一下,“是我的。”便伸手拿了过去。、

&ep;&ep;苏盼雪眼眸微眯,娇声道:“绣工这么好,袁大哥实在哪家铺子买的,明儿我让燕儿唔买两条。”

&ep;&ep;袁铮将手帕放进怀中,脑中浮现桑遥的脸,淡淡道:“是别人送的。”

&ep;&ep;苏盼雪愣了一下,正要追问,袁铮已经站起身,对江衡道:“咱们回去。”

&ep;&ep;“是,将军。”

&ep;&ep;“盼雪,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袁铮道。

&ep;&ep;苏盼雪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眸色沉了沉抿着唇点了点头。

&ep;&ep;袁铮离开后苏盼雪对燕儿道:“去把张老三请过来。”

&ep;&ep;张老三是苏立阳身边的人,精通各种消息的调查,苏盼雪打算让他去调查一下这两年袁铮身边都出现过哪些女人,她认识袁铮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收下过别人的东西,自己小时候送给他的一个玉石吊坠他一带就是十几年,方才她瞧见那吊坠的边角已经磨损了,便知他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ep;&ep;苏盼雪没有怀疑袁铮自己的情意,今日他不顾自己伤势先大军一步赶回来看望自己,她便知道即便自己家人两年,他依旧将自己放在心上,这一点她很满意。

&ep;&ep;虽然她不在乎袁铮有过别的女人,但她绝对不允许袁铮心里有其他女人,多年前自己是他的救赎,现在她仍旧要做他的唯一。

&ep;&ep;袁府。

&ep;&ep;夜晚的袁府显得格外阴森,偌大的府邸中,到处都静悄悄地漆黑一片。

&ep;&ep;袁铮不喜人多,自袁德海三年前去世,他便遣散了府中大部分的仆从,只留下了外祖家送来的人整个府的人加起来不过十人罢了。

&ep;&ep;推门而入,许久未曾居住的房间里迎面扑来一股淡淡的霉味,袁铮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夜空高挂的月亮皎洁明亮,满天繁星闪烁,照亮了黑夜。

&ep;&ep;“将军,您怎么还不休息?”

&ep;&ep;江衡拎着一桶热水走进了房间旁边的浴房,他跟着袁铮很多年了,他原是袁铮外祖家的家生子,后被派来随侍在袁铮左右。

&ep;&ep;袁铮站在窗前,闻言道:“还不困。”

&ep;&ep;江衡走上前关心道:“将军伤势未愈,还是早些休息为好。”

&ep;&ep;他扭头看上床铺,“管家知道您受伤,特意将床铺铺的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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