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连奕昊妖冶的幽暗紫眸含笑的凝视她:“我要你谨记,倘若你出事,整个天下第一堡的人,都会因此受到池鱼之殃!”

&ep;&ep;“……”叶沐瑾瞠大了双眼,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拿这个来威胁我:“天下第一堡是你们连家的,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ep;&ep;邪恶的抓起她的小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笑意染在他的眉梢:“因为……你就是天下第一堡将来的女主人,不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那又要把责任推到谁的身上呢?沐瑾?”

&ep;&ep;“谁是天下第一堡将来的女主人,天下第一堡真正的女主人今天已经在厨房里宣布过了,我只是一个丫鬟而已,请大少爷放开我。”

&ep;&ep;她还在记着那件事呢。

&ep;&ep;“你是在生我把那人假的你留下的气?”

&ep;&ep;“我哪敢生你的气,我才没有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她气哼哼的连续说了三遍自己没有生气。

&ep;&ep;还说没有生气,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一只蚂蚁了。

&ep;&ep;“是,你没有生气,是我生自己的气,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在短时间内,让她永远消失在你面前。”连奕昊意味深长一句,妖冶的瞳孔中闪烁着异样的光亮。

&ep;&ep;直觉连奕昊心里也在打着什么主意,叶沐瑾好奇的看着他。

&ep;&ep;“你是不是在计划着些什么?”

&ep;&ep;“当然有……”他邪气的目光扫过她的胸前。

&ep;&ep;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叶沐瑾红着脸,飞快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胸前,挡住了连奕昊的视线。

&ep;&ep;“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呢。”叶沐瑾嗔怪的叫着,双手遮住自己的胸前,可惜,只是寥寥无几而已。

&ep;&ep;他的大手将她的一双手握住,控制在身侧,嘴角的弧度邪恶而充满了危险。

&ep;&ep;“我当然是看该看的地方,天晓得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多久了,你胡乱的吃我的醋,看我今天晚上怎么罚你!”他的双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撩起情欲。

&ep;&ep;熟悉的手法,让叶沐瑾很快便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ep;&ep;这个夜还很长,窗外的月光皎洁,洒在房间内,映得满室银白,晚上有些凉,房间内却满室春暖。

&ep;&ep;经过一晚上的“教育”,叶沐瑾同意连奕昊的提议,让她装病,这样就可以不用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

&ep;&ep;其实,她会让步的最大原因……是因为昨天晚上连奕昊整整折腾了她一个晚上,直到天明时分才放过她,她的身体酸软无力,并且困倦至极,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要打起精神装丫鬟了。

&ep;&ep;按照秦九天的计划,他是打算在连奕昊的饮食里下魅药,让“童紫姝”与之春风一度,即使到时候连奕昊发现她并不是真正的童紫姝,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还是有办法让连奕昊永远的留下她。

&ep;&ep;只要连奕昊留下了“童紫姝”,接下来再对付天下第一堡那可就容易多了,就算是把整个天下第一堡的财富全部据为己有,也是指日可待。

&ep;&ep;可是,第二天早上,“童紫姝”却被人发现她在假山石边被人发现昏睡。

&ep;&ep;而“童紫姝”完好如初,并没有如秦九天预料中的那样与连奕昊春风一度。

&ep;&ep;而连奕昊却好像无事人般似的,这让他的心里很是疑惑,不知道连奕昊为什么能逃出他所设下的陷阱。

&ep;&ep;他明明给连奕昊下了毒药的,他却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难道……是连奕昊发现他们会在他的饮食中下毒,所以故意并没有吃下那些东西,所以他才会无恙的?

&ep;&ep;反正关于这件事情他百思不得其解。

&ep;&ep;已经浪费了一晚的时间,第一步不成的话,现在就只得进行第二步了。

&ep;&ep;在定昌城内,有一个大财主,手上有一块诺大的牧场,牧场里全是平地,没有山地和低洼之地,甚是适合赛马。

&ep;&ep;那大财主的牧场,更是当地许多人的玩乐之地,经常会有人在那里赛马。

&ep;&ep;于是,当第二天早膳之后,秦九天就命人给连奕昊的邀请,邀请他一起去赛马。

&ep;&ep;而闻名山庄的闻世也被一同邀请了去。

&ep;&ep;得到了消息的乐乐,突然冒了出来,也要一起去,最后叶沐瑾迫得无耐,只得佯装抱恙也要一起去,不过,她特地戴上一层面纱。

&ep;&ep;即使抱恙也要伺候“童紫姝”,“童紫姝”以为叶沐瑾是因为太过忠于她,特地冲她夸赞赞了一番。

&ep;&ep;叶沐瑾只是虚笑着,她会去,为的只是乐乐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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