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实在对心柔公主提不起兴趣。她就给驸马下药,玩弄驸马,还当着丫鬟侍女的面,我的天,太重口味了。】

&ep;&ep;【驸马这是连条狗都不如啊。】

&ep;&ep;【哎,堂堂探花郎,才貌双全,结果却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连出个门或者自己单独呆几个时辰都成了奢望,太惨了。】

&ep;&ep;【他跟柴亮可是同期,就因为长得好看又有才华便被正在择婿的心柔公主看上了,从此沦为了公主的禁脔与玩物。】

&ep;&ep;【有时候人长得丑点也未必是件坏事。看看柴亮已经升任了三品京兆府尹,深得皇帝信任,前途不可限量。他要是长得比驸马好看,今日他跟驸马的身份恐怕就要对调了。】

&ep;&ep;驸马听到这些话,眼眶渐渐湿润,终于有人想起他也曾饱读诗书,博学多才,意气风发地站在金銮殿上。

&ep;&ep;可惜他二十年寒窗苦读,他的所有抱负,他的凌云壮志,他的意气风发,在被心柔公主看上时都沦为了泡影。

&ep;&ep;他的人生在十四年前就该结束了。

&ep;&ep;驸马渐渐止住了笑,指着心柔公主,故意戳她的痛点:“你……你这个丑八怪,你这个秃顶,你真的让我好恶心,每天跟你在一起我都恶心死了。”

&ep;&ep;“但比你头上癞子更恶心的是你丑恶、虚伪、残忍的灵魂。心柔,我宁愿死,也不想跟你在一起,只要能摆脱你,我愿意下十八层地狱。”

&ep;&ep;说着驸马举起了手里的刀,横在脖子上。

&ep;&ep;心柔公主终于从疯癫中清醒,听到自己所做过的事都被人拆穿了,又对上驸马嫌恶的眼神,她目光狠戾,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驸马,你以为死了就能解脱了?做梦!今天你敢死,本宫让这些人,还有你的父母兄弟姐妹,你的朋友,所有你在乎的一切,通通都到地下去给你陪葬。”

&ep;&ep;驸马对上心柔公主狠戾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畏惧,但很快又昂起了头颅,语气坚决:“公主,臣不相信这天下就没有王法。你能封住公主府几十人的口,能堵住这些侍卫丫鬟们的嘴,但你能堵住这天下悠悠之口吗?”

&ep;&ep;他在赌,赌心柔公主不敢这么疯狂,不敢在大街上杀这么多人。

&ep;&ep;唐诗无奈叹息。

&ep;&ep;【驸马真是太可怜了。这些年,他一直想寻死,一直想解脱,却不得其法。心柔公主一直派人盯着他,他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ep;&ep;【他又怕牵连九族,不敢杀了心柔公主。】

&ep;&ep;【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简直不拿人当人。】

&ep;&ep;心柔公主本来还有些惧怕这道莫名其妙的声音,但听到这番话,她笑了,笑容说不出的得意与猖狂。这人知道又如何?还不是拿她没辙,只能无能狂骂几句。

&ep;&ep;“驸马,你想死,可本宫不允许。”她冲驸马扬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ep;&ep;被人知道她是秃子又如何?

&ep;&ep;杀了就是。驸马以为这就可以拿捏住她?未免太天真了。

&ep;&ep;她依旧是心柔公主,大雍最尊贵的公主,最美丽的公主。

&ep;&ep;“将这些贱人都给杀了,一个活口都不许留。”

&ep;&ep;“公主,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附近巡逻的差役。”侍女小声提醒。

&ep;&ep;驸马眼睛顿时一亮,迸发出希冀的神采。

&ep;&ep;但心柔公主抬起手就给了那侍女一个耳光:“还要本宫教你?本宫办事,闲杂人等一律退避,寻个理由将他们打发走就是。快动手,就说戏台倒塌了,将人都压死了。”

&ep;&ep;大庭广众,她说起杀人跟杀只鸡没什么两样。

&ep;&ep;唐诗感觉彻骨的寒,她紧紧抱住了双臂。

&ep;&ep;淑妃几人也面露不忍,希冀地看向天衡帝。

&ep;&ep;若说这里有谁能阻止心柔公主,也只有天衡帝了。就连淑妃都不敢跟心柔公主对着干,毕竟心柔公主实在是太疯了,而且其背后靠山也很强大。

&ep;&ep;但天衡帝还是不露声色,只是淡漠地看着底下那一幕。

&ep;&ep;唐诗偷偷骂人。

&ep;&ep;【狗皇帝,狗皇帝……】

&ep;&ep;天衡帝眼角余光往后扫了一眼,仍旧背着手没动。

&ep;&ep;底下本来是欢欢喜喜来看戏班子表演如今却因为无意中看到了心柔公主的丑态,引来杀身之祸的百姓都懵了。

&ep;&ep;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只是看一场戏而已,祸竟从天而降。

&ep;&ep;有胆小些的妇人抱着怀里的孩子害怕地哭了出来。

&ep;&ep;还有人大着担子试图向心柔公主求情:“公主殿下,您饶了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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