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他伸手当在脸前,竭力辩解:“误会,真的是误会,我是到茶楼寻人的,是店小二带错了。我没有碰过尊夫人,这只是误会……”

&ep;&ep;“呸,不要脸的狗男女,大家都看见了,你还狡辩,今天打死这狗东西。”柯伟志的一个朋友搓着手,上前就要一拳砸在那男子的头上,但就在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

&ep;&ep;“住手!”

&ep;&ep;男子拳头一顿,抬头见是两个穿着官服的老爷,连忙说道:“大人,你们来得正好,今日捉到一对奸夫、淫、妇在这茶楼中偷、情,请大老爷将他们游街示众。”

&ep;&ep;柯伟志拉了拉他,看向黑着脸的闵政,眼神带着畏惧和不忿,将一个妻子偷人但又怕老丈人权势的女婿演绎得淋漓尽致。

&ep;&ep;“岳父大人,请为小婿做主。”

&ep;&ep;说着他扑通跪在了闵政面前。

&ep;&ep;这一跪无疑是将闵政往火上烤。亲闺女偷人被抓了个现行,众目睽睽之下,闵政要是敢包庇女儿,这事明天就得传遍全京城,他们闵家的名声都坏了。

&ep;&ep;闵政一向好面子,这时候为了体现他们闵家的风骨,为了他们闵家的名声,必定也是不会认这个女儿的。

&ep;&ep;可以说柯伟志将闵政的心思猜得非常准。

&ep;&ep;若不是闵政早知道一切都是这小子使的坏,肯定会中他的计。

&ep;&ep;现在闵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柯伟志怒骂:“混账东西,老夫当初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东西……”

&ep;&ep;别说柯伟志和四周的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了,就是闵氏也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地看着闵政。

&ep;&ep;葛经义轻飘飘地瞄了眼闵政,总算没窝囊到底。

&ep;&ep;但闵政现在在气头上,而且也不擅长破案,他骂柯伟志也没用。

&ep;&ep;葛经义站出来亮明了身份:“我是刑部尚书葛经义,路过程记茶楼,听说这边出了事,便进来看看,事情我已大致了解过了。闵氏,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ep;&ep;闵氏抬头对上葛经义温和中带着鼓励的眼神。

&ep;&ep;只这一眼,她就鼻子发酸,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

&ep;&ep;事发后,所有人都骂她贱人、淫、妇、荡、妇……有多难听骂多难听,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和厌恶,这是第一次有人用如此平和的眼神看着她。

&ep;&ep;她哭得泣不成声。

&ep;&ep;葛经义让人找店家要了一件干净的大氅,披在狼狈的闵氏身上。

&ep;&ep;看到这一幕,柯伟志的眼神闪了闪,藏在袖子下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他感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刑部尚书恐怕要坏他的事。

&ep;&ep;闵氏感觉到了葛经义的善意,抹了抹眼泪,跪下冲他磕了个响头:“大人,妾身没有,妾身是被冤枉的。”

&ep;&ep;柯伟志气恼地吼道:“闵氏,这么多人看到了,你还想撒谎!”

&ep;&ep;葛经义回头看了柯伟志一眼,眼神带着警告:“官府办案,闭嘴,还没问你。闵氏,那你说说,你是如何被冤枉的?”

&ep;&ep;闵氏便将她今日如何出门赴朋友的约,然后在包房里等了一会儿,突然犯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后衣衫不整地躺椅子上,门口还站了个陌生男子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ep;&ep;“你可有人证?”葛经义问道。

&ep;&ep;要力证闵氏的清白,肯定不能听她一家之言,不然不足以服众。

&ep;&ep;闵氏咬了咬唇:“与妾身相约的刘府的二夫人,妾身与她在闺中时交情不错。大人可找她查问,此外,妾身的婢女,她当时陪着妾身的……”

&ep;&ep;说到这里闵氏突然顿住了,显然她也意识到了婢女的不妥。

&ep;&ep;葛经义让人请来了刘府的二夫人。

&ep;&ep;但谁知道对方却摇头否认了这事,说没接到她的邀请。

&ep;&ep;闵氏的脸一下子白了,闵政的脸色也很难看,只有葛经义非常淡定,他喝了一口茶,命人将婢女带了上来继续审问:“你就是闵氏的陪嫁丫鬟彩儿,说说怎么回事?”

&ep;&ep;彩儿不停地摇头,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奴婢……奴婢不敢说!”

&ep;&ep;“本官命你说,你若不如实交代,就进刑部的大牢说。”葛经义重重将茶杯拍在了桌子上。

&ep;&ep;彩儿浑身颤抖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我家小……夫人今日跟相好约在茶楼见面,让,让奴婢给她放哨,奴婢当时情急,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回来便看到了老爷找了上来。奴婢有罪,没办好夫人交代的事,都是奴婢的错……”

&ep;&ep;说着她还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磕得额头都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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