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让她看废纸,狗皇帝这是没事找事给她做啊。不过能坐着总比站在一旁伺候强。

&ep;&ep;唐诗翻开奏折发现旁边的纸篓里已经快装满了。

&ep;&ep;广全也看到了,立即找了两名太监将纸篓抬了下去,不一会儿,三人又回来了,不过身上多了一股烟味。

&ep;&ep;唐诗看着新换上的纸篓,吸了吸鼻子,悄悄问瓜瓜:【他们不会是将废纸都烧了吧?】

&ep;&ep;瓜瓜:【这都是国家大事,奏折、皇帝的墨宝不能随便传出去,自然要烧了。】

&ep;&ep;唐诗想着天衡帝惊人的耗纸量,有些心疼:【好浪费,废纸回收再利用多好,得省多少银子啊。】

&ep;&ep;古代纸张虽算不上奢侈品,但也不便宜,而且全手工制作,非常麻烦。狗皇帝这每天的奏折,还有其他用纸,估计就得几十斤,好几百斤木材也未必能造出这么多纸。

&ep;&ep;尤其是皇帝使用的,更是全天下最好的纸,用一回就烧了,这一年得烧几千上万斤的废纸,太浪费了。还有京城各部衙门的废纸也是这么处理了,加起来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太可惜了。

&ep;&ep;唐诗突发奇想:【瓜瓜,废纸再造纸是不是要简单很多?】

&ep;&ep;瓜瓜:【当然,只需将纸张剪碎泡水里一天一夜,然后捞出纸水一比二的比例打碎成纸浆,再用模具定型风干就行了。最重要的是成品率高,一千斤废纸可造出八百斤再生纸。】

&ep;&ep;唐诗疯狂心动了:【瓜瓜,你说咱们以后去干废纸回收这活儿怎么样?】

&ep;&ep;瓜瓜:【你上次还说要去大街上摆摊算命的。】

&ep;&ep;唐诗一噎:【瓜瓜,你是在吐槽我吗?呜呜,你学坏了。】

&ep;&ep;两个活宝!

&ep;&ep;天衡帝眼角抽了抽,咳了一声:“让他们进来。”

&ep;&ep;大臣们鱼贯而入。

&ep;&ep;一进门,喻星晖就突然跪下,给天衡帝磕了三个响头,自曝其短:“皇上,微臣有罪。微臣身体不适,尤其是冬春天寒之时,尤其容易生病,因此有些时候,是家中小妹代微臣去衙门当值,这全是微臣的主意,家妹只是心疼微臣的身体,请皇上责罚微臣一人,饶恕家妹。”

&ep;&ep;唐诗惊了,顾不得跟瓜瓜斗嘴。

&ep;&ep;【瓜瓜,他怎么突然不打自招了?】

&ep;&ep;瓜瓜:【可能是不想外放?毕竟他身体是真不好,几千里,舟车劳顿,怕是要死在半路上哦。】

&ep;&ep;唐诗觉得有道理:【你说得对,古代城外的路坑坑洼洼的,又远又慢又颠簸,路上还可能遇到劫匪,赶不上旅店只能风餐露宿,他这身板肯定吃不消。】

&ep;&ep;大臣们心里五味杂陈,刚才他们都吓了一跳,还在想找什么借口糊弄过去呢,没想到他们俩竟自己找好了理由。

&ep;&ep;天衡帝不着痕迹地看了唐诗一眼,眼底的笑转瞬即逝,随即怒喝:“喻星晖,你好大的胆子,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ep;&ep;喻星晖嘴里苦涩:“皇上,微臣知罪,微臣认罪。”

&ep;&ep;天衡帝阴沉沉地瞥了他几眼:“召喻姑娘进宫,朕倒要看看,你兄妹二人是如何瞒天过海的。”

&ep;&ep;“广全,派人去吏部拿喻星晖在工部的履历。”

&ep;&ep;葛经义人老成精,听到最后一句话就明白天衡帝这是雷声大雨点小。

&ep;&ep;皇帝若是真的动了怒,要治喻星晖的罪,又何必要让人去拿喻星晖过去三年的表现呢?这分明是给喻星晖脱罪用的。

&ep;&ep;做臣子的嘛,当然是要急皇上之所急,为皇上分忧解劳,还要适时地给皇上递梯子下。

&ep;&ep;“皇上,喻姑娘进宫还要等一段时间,正好,闵大人父女来了,不若宣闵氏?”

&ep;&ep;天衡帝挥手,让喻星晖一边站着去,然后道:“宣。”

&ep;&ep;候在外面的闵氏进门。

&ep;&ep;唐诗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过去。

&ep;&ep;闵氏长得跟闵政差不多高,在女性中不算很矮,皮肤白皙,五官清丽,就是眼神难掩愁绪。

&ep;&ep;唐诗又想骂人了。

&ep;&ep;【闵政是眼瞎吗?把这么漂亮的女儿嫁给那么个人渣。】

&ep;&ep;【品行不知道就算了,但个子比他女儿还矮,门第也不显赫,他怎么能忍?】

&ep;&ep;闵政已经麻了,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他是个矮子,还是个自尊心超强的矮子,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ep;&ep;行完礼后,他说:“皇上,微臣识人不清,害了小女,想竭力补偿她,请皇上恩准她跟柯伟志和离。”

&ep;&ep;闵氏低垂着头,神情不喜不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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