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女子正是太傅府上的嫡大小姐李月儿,谁人不知,她倾慕太子,以前,太子的游船上只有她上去过,如今他怎么会带别的女子上去。

&ep;&ep;她与太子平日里也走的比较近,别人都以为她必是太子妃无疑了,只有她知道,太子妃的位置是留给将军府的。

&ep;&ep;她记恨官凉儿,人不在帝都,却还抢了她的位置,她想,只要得到太子的欢心,就算太后皇后钟意官凉儿,那也得考虑太子的意思。

&ep;&ep;而如今,竟然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竟然敢上太子的船,她恨的快咬碎了一口银牙。

&ep;&ep;“那女子是谁?”

&ep;&ep;身后的丫头小心翼翼的回道。

&ep;&ep;“还不知,都说从未见过。”

&ep;&ep;李月儿眼睛一眯,从未见过?到底是哪里冒出的狐媚子。

&ep;&ep;“去查,太子今日都去了何处?”

&ep;&ep;“是。”

&ep;&ep;李月儿在湖边立了半晌才缓缓离去,不管是哪里来的,太子妃的位置只能是她的,谁要挡了她的路,她必定不会客气。

&ep;&ep;官凉儿许是觉着有些烦闷,便出了游船,站在边上透气。

&ep;&ep;她一出来,又引起了无数视线,今日她仍旧是穿的白色的衣裳,腰间系了粉色的腰带,腰间挂着一颗铃铛,迎风而立,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飘飘欲仙的感觉,加上她本来就长得美,那些公子哥儿眼睛都快看直了。

&ep;&ep;另一个船上,几人对坐而饮,眼睛都看向了官凉儿。

&ep;&ep;“这是哪家的小姐,怎生的如此好颜色,竟从未瞧见过。”

&ep;&ep;一绿色华衣公子道。

&ep;&ep;“是啊,难不成不是帝都的人?”

&ep;&ep;另一个白衣公子道。

&ep;&ep;剩下的一人,穿着墨色衣裳,端起酒杯,静静的打量着,过了良久,他才唇角一勾,她回来了。

&ep;&ep;另外两人见着他嘴角的笑意,有些奇怪。

&ep;&ep;“羽然,你笑什么。莫不是你认识这女子?”

&ep;&ep;绿衣公子道。

&ep;&ep;被称作羽然的公子,缓缓饮下手中的酒,看向官凉儿,薄唇轻启。

&ep;&ep;“故人归。”

&ep;&ep;白衣公子一愣,故人归?

&ep;&ep;故人?那个故人?

&ep;&ep;这时,绿衣公子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官凉儿手有些发抖。

&ep;&ep;“她...她是....她回来了。”

&ep;&ep;白衣公子很是奇怪。

&ep;&ep;“你们都认识?”

&ep;&ep;绿衣公子看着墨衣公子的神色,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ep;&ep;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颇受打击的坐了下来。

&ep;&ep;“当初的小魔王怎么长成了这样?”

&ep;&ep;说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朝着官凉儿看了半晌。

&ep;&ep;若仔细看,却是长得很像。

&ep;&ep;白衣公子这才反应过来,小魔王,这帝都谁不知道啊。

&ep;&ep;“前两日,便听说要回来了,后来听说回来的是将军府认的义女,她是何时回来的。”

&ep;&ep;绿衣公子终于死心,这的确是她了。

&ep;&ep;刚刚的兴致荡然无存,绿衣公子苦着一张脸看着官凉儿,似是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ep;&ep;白衣公子看两人的神色,突然想起几年前的旧事,于是,颇为不厚道的笑了。

&ep;&ep;“是了,我倒是忘了这一茬,当年,两位可都是在她手下吃过拳头的。”

&ep;&ep;白衣公子先是看向墨衣公子,而后又看向绿衣公子。

&ep;&ep;“听说后来丞相夫人还带你去了将军府讨公道,怎么就静悄悄平了下来。”

&ep;&ep;这两人确实与官凉儿有着渊源,墨衣公子是当初被官凉儿揍过的太傅府公子李羽然,后来他父亲母亲不仅不帮他去讨个说法,还来了个双重揍,说他没出息,连几岁的娃娃都打不过,可是,他那是不也才几岁么,而且,打女子算什么能耐。

&ep;&ep;绿衣公子则是丞相府的嫡次子莫玉枫,当初他娘亲气不过,带着他去将军府讨公道,后来他看着官凉儿便吓着了,一哆嗦便说是自己摔的。

&ep;&ep;他娘亲可是气了不久,后来没多久,便听说太子也被揍了,太子去宫里告状,不但没有惩罚官凉儿,帝后反倒是赏赐了官凉儿不少东西,他娘亲这才作罢,觉着气顺了不少。

&ep;&ep;白衣公子是尚书府上的公子陈立白,当年他是被家里父亲母亲禁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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