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将近,城百姓渐渐从劳作的辛苦中转为了一种活跃的期盼,一时间南岳的帝都完陷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热闹之中。

一些宫廷的小物件,也不知不觉被民间模仿而出,成了一种城皆宫的气氛当中。

当然,若是换了别的皇帝似乎并不喜欢这样,但对于从小孤零零在皇宫长大的北堂风来说,却独有一番风味。他时不时也会换上便服,就像几年前那般,抓上苏慕晴一起微服私访。

对于北堂风热爱民间的这个心情,慕晴并非不能了解,像她这般本就是长在最自由的环境中的人,又岂会不知其中乐趣,而且还可以顺道帮着青叶寻寻陆锦凌,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关于锦凌,慕晴已经让上官羽和江听雨暗中私访,只等他们回了信儿,才好进行下一步的筹划扃。

当然,还有东方楚晏还有青叶,这两个特别的来客一点都不愿意靠近这南岳的皇宫,一心就是在民间吃喝玩乐,尤其是东方楚晏这位爷,几乎将南岳所有的小吃都吃了个遍,时不时的还会用本子记下做法,准备带回晋国也给晋国的百姓尝尝鲜。

对此,北堂风着实无奈,想来过不了多久南岳就没甚秘密可言了,看来哪天,他也要去一趟晋国玩乐,这才公平不是吗?

然而,无论是寻找陆锦凌,还是民间私访的事,都被今日一早传来的一则消息部打破叹。

慕晴正梳妆一半,似是听到甚趣事般回头看向李德喜,道:“李公公,你是说,这次大典皇上请了洋人来宫?”

李德喜一脸惆怅的点点头,道:“是啊,老奴还没见过这洋人是什么样,会不会长得很可怕?”李德喜说着,便用袖口悄悄的拭了汗水,当真是有些胆怯。

年纪大了,不像年轻人那般活跃了,还是平平稳稳的好。

见到李德喜的样子,慕晴忍不住笑了,于是单手拍了李德喜肩膀道:“洋人不可怕,洋人与我们一样。”

“一样?”李德喜不解,“那为何叫洋人?”

“你说呢?”慕晴含笑,回了身子继续梳妆,总觉得看着镜中的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习惯了这种宫廷的装扮,这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不甚好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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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凤阳宫,慕晴提着裙摆向着飞霜殿走去,听说南岳请的洋人代表已经来了南岳,还听说……飞霜店里,微微有些混乱了。

慕晴轻笑一声,大致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于是摇摇头,又加快了些步子。

到了飞霜殿,慕晴一眼便见到有两抹小小的身影正扒在门口拼命的往里看,于是一时兴起,也悄悄跟了过来,双手猛的一揽,道:“儿子们,看什么呢!”

北堂伊和北堂彦被慕晴这突然的出现吓得差点坐地上,幸好慕晴眼疾手快,直接将这两个小家伙顺到自己的怀里。

北堂彦大口喘息着,然后嘟着嘴道:“母后,您干吗吓唬儿臣。”

伊儿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北堂彦和苏慕晴道:“母后就是想逗逗你罢了。”

北堂彦对于这个说法很是不满,对北堂伊说:“哼,你不是也吓了一跳。”

北堂伊看向他处,一张小.脸上有着仿若早熟的气魄,摇摇头,表示无奈的叹口气。而这一神情放在北堂彦的眼中则非常的让他不爽,于是伸了小.腿准备踢这皇兄一脚,谁料北堂伊却迅速的躲闪,索性钻入了苏慕晴的身后道:“你看,练功偷懒,连踢本王都踢不到。”伊儿说着,轻轻吐了下小粉.舌。

北堂伊果然是火冒三丈,迅速绕着慕晴要去抓北堂伊,北堂伊自是不会就范,一溜烟的笑着跑了。

结果,没过一会儿这俩小家伙就从苏慕晴的视线里消失了。

慕晴无奈的看了看两个娃儿,忍不住说了句:“孩子真是大了。”

说罢,她站起身重新打理了下衣裳,稍稍想了想,索性也学着彦儿和伊儿一样扒在门口先看看情况,果不其然看到里面的一团乱麻。

飞霜殿内,北堂风正安静的坐在上座上听着,单手扶额,总觉得有些沉闷。

下方,一个老文臣正用着蹩脚的英语在对面前一个绅士装扮的西方男子手舞足蹈的说着这次大典的流程。而那洋人听得是云里雾里,一边拿着小本儿记,一边皱着眉头拼命在理解着大臣说的话。

慕晴是记得,刚才李德喜说,朝廷里有一个洋文非常好的大臣,是故特意让他过来帮忙翻译,如此看来,还真是好的不得了,翻译的也真是声行并茂啊。

真不是她不正经,而是那大臣的样子着实有些讨喜了,是故掩了掩唇,小步走入。

已经快被这些鸟语弄得几乎要没了耐性的北堂风一见慕晴来了飞霜殿,可算是看见了些让他精神为之一振的人。

遂从上座走下,专程为洋人介绍苏慕晴。

这时北堂风看向大臣,一字一字清晰的说:“告诉他,这是皇后。”

此语一处,在场人部沉寂了整整十个数的时间。过了好一会儿,那洋人才反应过来,紧忙伸出手道:

慕晴礼貌的与他回握了手,遂看向北堂风,却见他虽有不愿,却也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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