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早年阮经年在贫民窟见过不少找乐子的轻狂少年。

&ep;&ep;许是女人机车,纹身穿环已经满足不了他们追寻刺激的心了,这些愣头青费尽心思去找街头帮派里的杂鱼们买大麻,可是大麻也是满足不了他们的,他们需要的是更多的大麻,然后这种需要变成可卡因,更多的可卡因,海洛因,更多的海洛因,冰毒…

&ep;&ep;他们要的,是更多的快感,无穷无尽的快感。

&ep;&ep;不知满足。

&ep;&ep;可见人就是这样可悲的生物。

&ep;&ep;一旦沉溺于快感,就只想堕于更深的深渊。

&ep;&ep;要不老祖宗怎么说玩物丧志呢——尤其当这个物儿不是个好物儿的时候。

&ep;&ep;一旦沉溺,无法自拔。

&ep;&ep;“骚货。”

&ep;&ep;两个字狠狠的从男人牙缝里挤出来,用力得似乎要将它嚼烂。

&ep;&ep;大手轻易的将阮娇身上的裙子撕得七零八落,连同黑色的蕾丝小内裤一同扒拉下来丢在一边。

&ep;&ep;小姑娘白嫩嫩的身子被男人赤条条的剥出来提在手上,她瞧着男人双眼赤红的疯狂神色却半点儿不晓怕,纤长的细腿儿踢蹬着要往男人腰上缠,细胳膊也往前支棱着要讨抱,嘴里还胡乱娇嗒嗒的闹:

&ep;&ep;“嗯嗯~娇娇是骚货,要爸爸的大肉棒好好教训~”

&ep;&ep;瞧瞧,倒是晓事得很,晓得主动讨罚呢。

&ep;&ep;阮经年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又跳,脑中膨胀的疯狂情绪不知是愤怒还是无力。

&ep;&ep;既是晓得自己骚,为什么不乖乖的约束自己呢?

&ep;&ep;只是一个晃神就被手中的丫头瞅着空子缠到身上,嘴里还哼哼唧唧不停,探着头去贴他的下巴,细细碎碎的吻。

&ep;&ep;她放任自流,变本加厉,他却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ep;&ep;太阳穴的青筋彻底炸开,极度的无力后是极度的愤怒。

&ep;&ep;阮娇娇嫩的身子就缠在阮经年身上,骚穴就湿哒哒的悬在欲根上方,阮经年大手将她往下一按,前戏也没再做,像是发泄怒气一般,直挺挺就顶进了最深处。

&ep;&ep;“呀…进来了…好粗,好烫…哼嗯嗯…”

&ep;&ep;阮经年将人放在盥洗台上按平,身下全凭胸中一口怒气攻进攻出,大开大合。

&ep;&ep;气她,也气自己。

&ep;&ep;气她不能安分自持,气自己不能不为所动。

&ep;&ep;唯有这含着一口勃然的怒气才能掩盖他隐隐作痛的胸口。

&ep;&ep;可这些,阮娇是全然不懂的,或者说即便是懂,也绝计不顾的。

&ep;&ep;“啊呀···好快···啊···好舒服···哼···嗯嗯······”

&ep;&ep;肉棒儿臂粗,青筋勃发更显狰狞,生生将阮娇一口嫩穴撑的只剩一圈白皮裹挟,几欲开裂,进出起合之中将阴唇穴肉翻进翻出,毫不怜惜。

&ep;&ep;真是粗暴啊。

&ep;&ep;阮娇眯着眼想,嘴里依旧娇娇气气的叫:

&ep;&ep;“呀啊啊~好粗呀…爸爸好厉害…哼啊~啊~”

&ep;&ep;男人容色冷厉,半分不怜惜女孩儿的娇气示弱,紧绷着脸不为所动。

&ep;&ep;只可惜他这副样子于旁人是肃然可怖,于阮娇却是可口诱人。

&ep;&ep;她用那双迷离的雾眼贪婪的描摹着男人无可挑剔的脸庞,笔挺的恰到好处的鼻梁,略显凉薄无情的嘴唇,还有那双看不穿摸不透的深邃眼睛。

&ep;&ep;“哈啊···啊···娇娇好舒服啊···”

&ep;&ep;这是她见过最美的人,不论从哪种意义上来讲。

&ep;&ep;精致的容颜,渺远的气质,矜贵的气韵,他遥立在雪山之巅,便是轻巧的一个敛目回首,就足以惊艳尘世缓滞时光。

&ep;&ep;可他越是出尘淡漠,阮娇就越是想见他狂乱入魔的样子。

&ep;&ep;仅仅是这样想想,她就兴奋的湿了。

&ep;&ep;“嗯~哼嗯···要坏掉了····”

&ep;&ep;更遑论此刻他就在她身体里,坚硬的,火热的,狠戾的,抵着她最柔软之处无情挞伐,发了狠的力道似要将她贯穿捅破。

&ep;&ep;“哈啊···啊啊啊~要坏掉了,要被爸爸···干死了···”

&ep;&ep;阮娇小脸坨红,眼角洇湿,似泣非泣的声调却招致男人越发粗暴的对待。

&ep;&ep;神入了魔,只有他的孩子可以救赎他,或者毁掉他。

&ep;&ep;可是为什么要救赎呢?神的孩子想。

&ep;&ep;来吧,一起毁灭吧,谁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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